滿級綠茶在年代文躺贏

第28章

字數:3487

發佈時間:2024-11-11 16:12:30

  公安局有電話,拿到生產隊的電話號碼後,他們立馬打過去。


  接電話的是生產隊的會計陳小蓮。


  平時都是她一個人在辦公室,接到電話也是她負責通知社員來接。


  隻是佟大軍出事那會兒,她並沒有時時刻刻守在辦公室裡,她跟她姐夫偷情去了!


  京市那邊或許是打過電話過來,隻是被她漏接了,如果這會兒她老實回答的話,很有可能牽連到自己,從而讓人發現她和她姐夫的事情。


  她狠狠一咬牙,下定決心道:“有,我記得是上個月七號,我接到佟家的電話,然後讓謝金花過來接,不過電話裡說了什麼事情我不就不清楚了,我當時去算賬本了。”


  掛了電話後,男公安將陳小蓮的話告訴大家,謝金花和佟雪綠聞言同時怔住了。


  謝金花:他娘的,陳小蓮那爛三八害她!


  佟雪綠:???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


  佟雪綠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說謊幫她,但她領這個情了。


  謝金花氣得跳起來:“那個陳小蓮胡說八道,她個騷婆娘被我罵過,她肯定是想陷害我!”


  男公安臉一沉,厲聲喝道:“你之前說沒電話回去,現在證明已經打過,你又不信!之前你說了撫恤金是你拿的,後頭又說沒有,你嘴裡到底有沒有一句話是真的?”


  謝金花被男公安嚇得雙腿一軟,再次跌坐在椅子上:“我、我……”


  佟雪綠打斷她的話:“奶奶,你這是在做假口供,是犯法的!還有,你剛才還誣陷我養父貪汙違法,你這是公然陷害軍人,一旦查明事實真相,奶奶你這罪可就大了!”


  女公安點頭:“涉嫌作偽證、陷害軍人,兩罪並罰,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嚴重的話,直接槍斃!”


  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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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金花褲子一湿,再次被嚇尿了。


  她雖然很疼愛孫子,可她不想死啊啊!!


  徐母看到謝金花嚇尿,嘴角一歪取笑道:“哎喲要死了,這麼大的人怎麼還尿褲子!你這真是病得不輕啊!”


  病?


  對啊,她病了!!!


  謝金花突然嚷嚷了起來:“我是瘋子我是瘋子我是瘋子啊!我剛才都是胡說八道的……”


  隻要她瘋了,她剛才說的話就不算數了!


  她真是太機智了!


  眾人:“…………”


第21章 二十一杯綠茶


  佟雪綠也被謝金花的騷操作給震驚了。


  她真沒想到謝金花這麼不堪嚇, 更沒想到為了逃避責任她居然選擇裝瘋。


  不過這對她來說倒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佟彥良卻是要氣炸了:“奶奶你在胡說什麼!你快告訴公安同志你沒有瘋,所有的事情都是佟雪綠陷害我們的!”


  奶奶要是“瘋”了的話, 還有誰能證明是佟雪綠這個賤人陷害他的?


  所以他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佟三壯也震驚了:“媽,你什麼時候瘋的,我怎麼不知道的?”


  謝金花:我也不知道啊。


  就在這時,站在身後徐母突然咦了一聲,跟蔡大嬸咬耳朵道:“我之前以為她瘋了,可現在又覺得她好像不是很像瘋子,別人瘋了都會又哭又笑地流口水,有些人還會打自己, 你看她什麼都沒有, 是不是不太像瘋子?”


  謝金花聽到這話, 身子頓時一僵。


  下一刻她傻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又嗚嗚哭了起來,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


  那樣子就……無比辣眼睛。


  自己選擇的瘋路,跪著也要瘋下去。


  眾人:“…………”


  這瘋也瘋得太隨心所欲了吧?


  因為謝金花“瘋”了,她作為人證的資格自然就被取消了。


  其實就算她沒有瘋,她說話前後不搭,不斷推翻打臉自己說過的話, 也是沒法作為證據的。


  因為謝金花的掉鏈子, 導致佟彥良的指控也不成立。


  可他偷內褲、威脅徐母要殺人放火的事情卻是人證物證俱在。


  佟彥良當場就被關進了監獄。


  被押下去時, 他雙拳緊握成拳,手背青筋根根暴露。


  他一雙眼睛死死瞪著佟雪綠,朝她無聲說了一句:“賤人,你給我等著!”


  佟雪綠接觸到他的眼神, 如同被陰冷的毒蛇給盯上一般, 胳膊爬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


  不過她沒退縮, 迎上佟彥良的眼睛:等著就等著。


  她這次能將佟彥良送進監獄,除了運氣之外,更多是借助這個年代的特殊情況。


  隻可惜現在不是1983年的嚴打時期,此時流氓罪也還沒有被寫入刑法,佟彥良這種情況頂多是被判兩三年。


  等兩三年後他出來,隻怕又要不死不休。


  看到寶貝孫子被壓下去,謝金花嗷嗷大哭,眼淚和鼻涕齊飛。


  在外面等待的孫桂蘭知道後,雙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最終,佟三壯背著尿了一褲子的謝金花回去,佟二柱瞪了佟雪綠一眼後,也背著媳婦走了。


  陳大妮看到這一幕,擔憂道:“看這情況,你奶奶叔叔們好像將你給恨上了!”


  佟雪綠紅著眼眶:“當初聽到他們要過來,我們幾兄妹都很開心,我爸媽不在了,他們就是我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陳大妮一看她哭,不由著急了:“你別哭啊,這事情不怪你!”


  蔡大嬸也趕緊過來安撫她:“這大妹子說得對,這事情與你無關,你對你奶奶他們有多好,我們全都看在眼裡,誰要是敢說你的不是,我第一個不饒他!”


  “就是,你們幾兄妹天天伺候地主老爺一樣伺候他們,回頭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有臉怪你身上,他們才是最不要臉的人!”


  徐母很感激佟雪綠將裝卸工的工位便宜賣給她家,現在換工位的事情已經有眉目,再過幾天她兒媳婦便要到制衣廠去上工。


  到時候家裡有兩個工人,壓力會小很多,這一切都是多虧了佟雪綠。


  徐母說著轉身看著於廠長:“廠長,我們一致要求將謝金花一家趕出家屬大院!”


  蔡大嬸跟著點頭:“我們家屬大院向來都是友好互助的,這一大家子過來後,又是要殺人放火,又是偷內褲,他們一家子要是不走的話,我們夜裡都睡不香了!”


  於廠長沉默了一下道:“這事情我知道了,回頭廠裡會開會做決定!”


  說完他轉身大步走出公安局。


  佟雪綠將目光收回來,對眾人道:“我們也走吧,耽誤了你們這麼多時間,我心裡真是太過意不去了。”


  陳大妮擺擺手:“有什麼好過意不去的,不過時間不早了,我真得走了。”


  說完她急匆匆跑了。


  蔡大嬸和徐母雖然不用上工,可家裡一大堆活兒等著她們,都是耽誤不得的。


  佟雪綠要回工廠去上工,和蔡大嬸和徐母兩人跟個方向,於是三人一起走。


  走到門口時,迎面走來一個身穿公安制服的男人。


  男人剪著平頭,五官硬朗,身材很高大,看上去應該有一米八五。


  看到佟雪綠,男人目光落在她臉上,不是那種猥瑣好色的眼神,而是看到美好事物,情不自禁受吸引的目光。


  佟雪綠站在蔡大嬸和徐母兩人中間,那效果比鶴立雞群還要明顯,他走進來,一眼就看到她了。


  不過他沒多想,擦身就從佟雪綠幾人身邊走了過去。


  佟雪綠走過去的時候,也看了對方一眼,同樣也沒有多想,直接回工廠繼續當苦力。


  **


  樸建義走進辦公室,看到男公安和女公安兩人在整理筆錄,便隨口問了一句:“怎麼,案子這麼快弄好了?”


  女公安抬頭砸吧道:“差不多了,內褲就是那小兔崽子偷的!他還有臉冤枉別人!說來他堂姐真是可憐。”


  “從小被拐子拐走,回頭被找回來,卻是被認錯了,養在養父母家十幾年才被發現,更慘的是還沒認回親生父母,親生父母就出車禍死了,現在還要被奶奶堂弟一家子冤枉陷害,真是太可憐了!”


  樸建義聽到這話不由愣了一下,這經歷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這家人是姓什麼的?”


  女公安挑眉:“姓佟,怎麼,你認識他們嗎?”


  樸建義搖頭:“不認識。”


  說著他邁著兩條大長腿走到女公安身後,借著放文件時目光往女公安的筆錄掃了一眼。


  在看到“佟雪綠”三個字的時候,濃眉不動聲色動了一下。


  突然他想起剛才在門口見到的女子,另一邊的眉毛又動了一下,然後大步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來到辦公室,他拿起電話撥打了個號碼,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我找溫如歸。”


  “等著。”


  過了一會,電話再次被拿起來,一個溫潤中又帶著點冰冷的聲音響起:“我是溫如歸,哪裡找?”


  “如歸,是我,你知道我剛才看到誰了?”


  溫如歸抬腕看了一下表,神情淡淡道:“我接下來還有兩個實驗要做,你有一分鍾的時間。”


  樸建義用舌頭頂了一下後牙槽:“一分鍾就一分鍾,我要說的事情你肯定感興趣!你上次讓我幫忙的那個人是不是一個叫佟雪綠的女同志?”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久到樸建義差點以為電話掉線了。


  “如歸,你在聽嗎?我說我今天在局裡看到了那位女同志。”


  “嗯,在聽。”


  聽到這話,樸建義嘴角頓時咧開來:“我就知道你還在聽,你知道那個女同志發生了什麼事情?”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一下,不過這次他沒等,而是自顧自說下去:“那位女同志說來真可憐,上次被養父母的親生女兒打,這次又被自己的親奶奶和堂弟誣陷……”


  他眉飛色舞地將案子說了一遍,說完,電話卻沒有被掛掉。


  他看看時間已經超過一分鍾,嘴巴幾乎要咧到耳根:“如歸,你不是認識這個女同志嗎?她這麼可憐,你說我要不要幫她一把?”


  溫如歸拿著電話,眉頭微微蹙著。


  他的目光透過玻璃窗落在外面的灰色高牆上,腦海裡浮起一張輪廓分明的臉。


  她的左眼下有顆淚痣,淺淺的紅色,很小的一顆,如果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


  根據樸建義說的話,他腦海浮現了一個弱女子被家人刁難孤苦無助的畫面,心裡某個地方隱隱有些不舒服。


  他眼睫顫了一下,聲音淡淡道:“你那邊要是能幫的話,就幫吧。”


  樸建義嘿嘿笑了兩聲:“這次還是算你的人情?”


  “嗯。”


  “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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