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海邊撿到了個世子

第1章

字數:4843

發佈時間:2025-10-27 16:27:56

  • 20

我是一個在海邊撿屍的撈女。


 


這天,從快斷氣的男人身上摸到一個令牌。


 


上面寫著東宮,和太子的名諱。


 


我知道,爬上枝頭當鳳凰的機會來了。


 


誰料那男人醒後,說:


 


「我是家主的替身,為了躲避海匪追S跳了海。承蒙姑娘救命之恩,願以身相許。」


 


笑S,他想多了。


 


當晚,我就把他灌暈了拖回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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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穿書了,但運氣不太好,穿到了村姑身上。


 


但我不放棄,勵志要和其他穿越女一樣。


 


起碼進個大戶人家玩宮鬥宅鬥,豈能在小漁村蹉跎光陰?


 


但是,海邊的男人撿了十來個,沒一個是有錢人。


 


正如這個,太子的替S鬼罷了。


 


配不上我。


 


風吹得人冷飕飕的。


 


我把男人拖回礁石旁。


 


這一夜是被大海席卷還是能平安度過,都是他的造化。


 


反正與我無關,就當我從未救過。


 


待我氣喘籲籲回到村裡。


 


有官兵在挨家挨戶搜尋。


 


「見過這個人嗎?」


 


一張畫像被展開在我眼前。


 


眼熟,非常眼熟。


 


我猶豫道:「好像,似乎……沒見過。」


 


一旁村民好奇:「官爺,這人是誰啊?」


 


官兵們嘆了一口氣:


 


「定國公世子謝宴,和太子殿下一起來辦事的。前日遇了海匪,世子掩護殿下撤退,沉了海。」


 


「哎,這要是找不回來,我們可怎麼交差啊。國公爺就這一個獨子啊!」


 


「可不嘛,他還是太後娘娘的內侄,身份太尊貴了啊。」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以為是小嘍啰,沒想到是大人物。


 


眼前似乎有什麼抓不住的東西在流逝。


 


哦,是國公夫人之位!


 


我拔腿就跑,得趕在他醒之前再拖回來!


 


誰料,剛跑沒幾步。


 


便見謝宴像水鬼一樣站在村口。


 


一雙眼睛憂鬱怨恨,直勾勾地盯著我。


 


身後的官兵三三兩兩往這邊走來。


 


他陰沉質問:「姑娘,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好,國公府的榮華富貴正在消失。


 


2


 


我急中生智。


 


拉住謝宴的手,飛快往外跑。


 


「你怎麼回來了?壞人追過來了!快走。」


 


謝宴一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跟著我跑到村外。


 


我上氣不接下氣,看了他一眼。


 


急得眼淚要出來了。


 


「你喝得爛醉如泥,我好不容易把你轉移出去,你怎麼自己回來送S呢?」


 


說著,我作勢往村裡望去。


 


「你知道他們多少人嗎?至少二十個!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你幹嘛回來送S!」


 


眼淚已經在我的眼眶打轉。


 


謝宴的眼神柔軟下來,「姑娘,你誤會了。」


 


我抽抽搭搭道:「誤會什麼,他們拿著你的畫像,挨家挨戶地搜。」


 


「不是你想的那樣。」


 


話音未落,有官兵注意到這邊。


 


我連忙將他連推帶搡到一塊大石頭後。


 


命令道:「藏好,別動!」


 


謝宴嘴角帶著笑,乖乖蹲下。


 


我的嘴角也帶著笑。


 


魚上鉤了。


 


他一定覺得我非常可愛,所以想看看我是如何奮不顧身地保護他。


 


又如何力不從心。


 


千鈞一發他挺身而出,道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然後欣賞我這個小傻瓜好心辦了壞事的表情。


 


既然如此,我可要演技大爆發了。


 


3


 


官兵走近,是個大胡子糙漢,天助我也!


 


他狐疑地看著我。


 


「你跑什麼?」


 


我的手扶著石壁,整個人瑟瑟發抖。


 


「沒,沒跑啊。」


 


「叫什麼名字?」他語氣不善。


 


我嚇得又是一顫,聲音帶著哭腔。


 


「江漁,漁火的漁。」


 


官兵皺眉,粗聲喝道:「誰他媽讓你解釋了。」


 


當然,不是解釋給你聽的啦。


 


「見沒見過這個人,老實說!」


 


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一副嚇唬犯人的語氣。


 


我使勁搖頭,「沒有沒有,官爺,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邊說邊往大石頭的邊上靠。


 


腳步挪動,引起他的注意。


 


他順著我的目光,似乎看見了半湿的腳印。


 


「你少給老子耍花招!」


 


說罷抽出腰間佩刀。


 


刀光閃過,我將心一橫,抬胳膊就去擋。


 


大聲哭喊著:「你S我別S他,求你了。快跑,快跑!」


 


刀鋒在離我手臂寸縷處停住。


 


我淚眼朦朧地抬眼,見謝宴不知何時站了起來。


 


一隻手穩穩抓住刀刃。


 


「放肆!」


 


他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大胡子官兵看清謝宴的臉。


 


瞬間臉色蒼白。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世、世子爺,屬下該S!」


 


其他官兵聞聲趕來,見狀紛紛跪下。


 


而我。


 


則裝作完全呆住,不可置信地看著謝宴。


 


他的眼睛溫柔得能掐出水來。


 


「阿漁,讓你受驚了。」


 


4


 


我壓住內心的狂喜。


 


但做出一副真受驚的樣子。


 


茫然地「啊」了一聲,捂著臉就要跑。


 


卻被謝宴一把拉住。


 


「跑什麼?」他低笑,「方才不是還要為我擋刀嗎?」


 


我低下頭,不敢看他。


 


實則是在憋笑。


 


憋得我滿臉通紅,看起來就像是害羞。


 


我吞吞吐吐:「我以為……以為他們是來抓你的壞人。」


 


言罷,又用小拳拳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你怎麼不早說,害我擔驚受怕。」


 


謝宴一把握住我的手,抽也抽不開。


 


「以後不會了,阿漁。」


 


周遭官兵眼觀鼻,鼻觀心,誰也不敢看他們的世子爺。


 


謝宴又替我拭去臉上未幹的淚痕。


 


輕聲:「昨日我說願以身相許,不知阿漁可願意。」


 


我的內心狂叫:願意願意!


 


但面上,還是驕矜了一下。


 


「誰要你以身相許,自作多情!」


 


「那既然如此,我就不辱姑娘名聲了。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是我的玉牌,以後姑娘有用得上我謝宴的地方,在下定不推諉!」


 


啊?


 


他在說什麼?


 


說著,他遞來一塊玉牌。


 


滿臉正氣。


 


「你,你當真的?」我慌亂反問。


 


謝宴真誠點頭,「自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見我不為所動,他努了努嘴,示意我收下玉牌。


 


正好此時,他的近衛尋來。


 


「世子,太子殿下先回京了,命你即刻回京。」


 


謝宴嗯了一聲。


 


將玉牌塞在我手上,衝我行了一禮。


 


轉身就走。


 


「那個!」我忙叫住他,恨不得將牙咬碎。


 


「我想去京城逛逛,能不能帶我一程?」


 


5


 


路上,謝宴將馬車讓給了我。


 


他在車邊駕馬而行。


 


我SS地捏著玉牌,真想扔出車窗外。


 


誰要他的破玉牌!


 


可已經拒絕了一次,就不好又說願意。


 


我從車窗未關嚴的小縫瞄了一眼車外。


 


謝宴就在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車窗。


 


突然對視上我的眼睛,不自然地快速別開。


 


他似乎是,在試探我?


 


我勾勾唇,將玉牌貼身放著。


 


想看我的真心?這就好辦了。


 


不就是欲擒故縱嘛。


 


他不知道,真正厲害的捕魚手,往往是拿自己當魚餌。


 


車馬勞頓了好幾日,終於到京城。


 


謝宴扶我下了馬車。


 


「阿漁,你在京城可有親人?」


 


我茫然地搖搖頭。


 


「那你在何處落腳?」


 


「啊這……我也不知道,剛才看見集市熱鬧,客棧也多,我去住客棧吧。」


 


我笑笑,將包袱背在身上。


 


國公府內跑出一個女子,高喊著:「表哥,你回來了!」


 


我心裡咯噔一聲。


 


眼前華貴的女子將我上下一頓打量。


 


「這個村姑是誰啊?」


 


謝宴輕咳一聲,皺眉,「不可無禮,這是在漁村救了我一命的阿漁姑娘。」


 


他又朝向我,道:「這是我表妹明珠,她從小嬌縱慣了,阿漁你不要往心裡去。」


 


「不會,明珠表妹很是可愛。」我笑著說。


 


明珠肉眼可見地紅溫了。


 


她指著我,全然沒有半分淑女模樣。


 


「誰是你表妹,我是堂堂伯爵府千金,你,你什麼東西,也敢來攀扯我?」


 


我也自覺說錯了話。


 


低頭無措起來,「是我失言了,我隻是不自覺的……」


 


我抽抽搭搭的,好不惹人愛憐。


 


謝宴沉下臉,明珠還想說什麼,見狀向後縮了縮。


 


「表哥,太子殿下在府裡等您呢。」


 


我擦去眼淚,與謝宴告別。


 


「多謝世子這一路的照顧,你還有公務,我就不打擾了。」


 


轉身,一步,兩步,三步……


 


「阿漁姑娘,等一下……」


 


6


 


我順利住進了國公府的客房。


 


比我想象中還要奢華。


 


就連衣物首飾,都送了我好幾套。


 


換掉村姑裝,坐在銅鏡前略微打扮,倒別有一番天然去雕飾的美。


 


府裡的嬤嬤說,世子爺讓我不要亂走。


 


他忙完公事,就帶我去街上。


 


但我偏要逛一逛這國公府,以此來刺激自己,好好攻略謝宴。


 


我滿意地欣賞著這座宅院。


 


不巧,和人撞上了。


 


男子身形和謝宴一般,冰塊著一張臉。


 


腰間系著令牌:「關雲蕭」。


 


哦,是太子啊!我的心突然一抽。


 


不等我跪下行禮,關雲蕭突然抓住我的胳膊。


 


SS盯著我的手腕。


 


上面有一塊赤紅胎記。


 


看他吃驚的模樣,我瞬間明白什麼。


 


糟糕,不會我穿來的這具身體,是有身份的吧。


 


果然,他看見我的臉後,激動開口:「虞栀,你怎麼在這?五年了,你真的還活著!」


 


我深吸一口氣,鎮定無比地抽回手。


 


是敵是友不明,不可輕易冒認。


 


「我不認得你。」


 


關雲蕭不可置信,鉗住我的雙肩來回晃悠。


 


「你怎麼可能不認得我,我們一起長大,一起授課。五年前你父親蒙冤遇害,全家發配儋州,現在案子已經破了,你家昭雪了。這次我去儋州,就是去尋你的啊!都說你S了,可我不信!」


 


我被他搖得發暈。


 


眼冒金星地搖擺了幾步,抬手示意他不要靠近。


 


「這位公子,我腦袋受過傷,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有,我叫江漁。」


 


「阿漁……」謝宴趕來。


 


一把從關雲蕭手中搶過我,我暈暈乎乎地靠在他肩頭。


 


關雲蕭見狀咬牙切齒。


 


「謝宴!你幹什麼!」


 


「殿下!」謝宴打斷他的話,「阿漁姑娘是我的客人,您認錯人了。」


 


謝宴作勢要送我回屋,關雲蕭伸手一攔。


 


「不許走,我有話和她說!」


 


在他們二人爭執不下時,我偷偷地自己走了回去。


 


7


 


江漁,是我穿越前的名字。


 


我像謝宴一樣,被扔在礁石旁。


 


一睜眼,就是天崩開局。


 


不等我反應,海浪馬上要席卷而來。


 


我使出全部力氣,撿回一條命。


 


現在想來,應該是原主被發配途中,遭遇了不測。


 


我看著手腕上的胎記發呆。


 


猛然想起謝宴。


 


既然我和關雲蕭一起長大,那謝宴不可能不認得我。


 


況且從他們方才的爭執中。


 


聽出謝宴的語氣平靜,並沒有吃驚我的身份。


 


我掏出懷中玉佩,想起在小漁村的種種。


 


心下一沉。


 


看來是釣到鯊魚了。


 


但看關雲蕭那著急的態度,似乎對我也有情誼。


 


要不換人?


 


我正愁這兩個,釣哪一個的時候。


 


明珠突然推門而入。


 


「表哥給你找好住處了,讓我送你出府。」


 


她滿臉都是幸災樂禍的笑。


 


「出府,現在嗎?」我反問。


 


明珠嫌棄地看了我一眼。


 


「表哥說不日姨夫姨母就要回京,你這種村姑恐辱了他們雙眼,讓你速速離開。」


 


我又問:「那他讓我去哪呢?」


 


「你怎麼話這麼多?」明珠不耐煩地推搡我出屋,「表哥的私宅,趕緊走吧。」


 


我哦了一聲,放心地收拾行李。


 


應該不是騙我。


 


我們的車馬在國公府門口,和太子的車馬擦肩而過。


 


我心中一跳。


 


這個謝宴,難道是不想讓太子見我?


 


8


 


謝宴的私宅地處偏僻。


 


車馬行了好一會兒,繞過京城所有繁華之處才到達。


 


比國公府是差得遠了。


 


不過比起小漁村,那還是雲泥之別的。


 


明珠負手站在門前,道:「我勸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早點回你們村,我表哥是你夠不到的雲間月,別妄想了。」


 


她說的沒錯,漁女和世子之間,身份過於懸殊。


 


就算我攻略成功了,最後也不過是在這私宅裡當個外室。


 


這種小說,我看多了。


 


外室往往都是反派炮灰。


 


不信,我得當大女主。


 


明月見我不搭她的話,繼續言語攻擊:


 


「你這種鄉野村姑,連給表哥提鞋都不配。不過就是救命之恩,你可別想挾恩圖報!」


 


我揉了揉耳朵,好吵一女的。


 


「明珠表妹——」我開始茶言茶語:「世子爺沒跟你說過嗎?他把我藏在這,就是金屋藏嬌呢。」


 


「你!」明珠指著我,張著嘴說不出話。


 


她什麼想法我能不知道?宅鬥文裡連炮灰都不是的角色罷了。


 


「不管世子爺以後娶誰,我都不會去國公府鬧的,表妹隻管放心。」


 


我安撫著她。


 


明珠臉上青紅一片,咬著牙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她氣得胸口上下起伏,半晌,狠狠跺了一下腳。


 


「我不信,我要回去問表哥!」


 


說完,頭也不回地哭著跑了。


 


我扇了扇風,就這戰鬥力?


 


下次我還是少說點話,免得氣S她。


 


私宅裡,有幾個伺候的下人。


 


我挑了一個年長的婆子,坐到她身邊。


 


詢道:「嬤嬤,你可知道五年前,朝中有誰家蒙冤下獄了?」


 


那婆子正在撿菜,手上動作一頓。


 


眼神放光,壓低聲音與我話起是非。


 


「喲,姑娘,那說來可多了。五年前的巫蠱案,朝堂可是換了血呢。近一半大臣都牽扯進去的,大皇子的,太子的……」


 


我對案件不感興趣,隻想套出我的身份。


 


「那有沒有姓虞的?」


 


婆子搖搖頭,「這我不知道了,反正叫得出名字的那些大官裡沒有。」


 


沒有啊....


 


我手上掰著蒜薹,心不在焉地聽她絮叨。


 


9


 


五年前,關雲蕭還不是太子。


 


皇宮出了一起巫蠱案。


 


大皇子用厭勝之術詛咒陛下和二皇子關雲蕭。


 


一時激起千層浪。


 


大皇子母族一派,幾乎全軍覆沒。


 


「但太子那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師傅姜大人被牽扯其中,查出和大皇子有私。不等陛下派人去抓,他就在家中自盡了。家人被發配的路上也悉數慘S,前不久被定國公府上奏平反了。隻可惜,絕戶嘍!」


 


姜大人,原來我的全名叫姜虞栀。


 


「定國公府?謝宴啊?」


 


嬤嬤點點頭,哎呦了一聲,「看來世子爺是真疼姑娘呢,咱們下人可不敢直呼他的大名。」


 


說著,看我的眼神也充滿了八卦。


 


可惜,我想聽的八卦已經聽完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下擺。


 


將手上蒜薹放到菜板上。


 


「嬤嬤,做辣一點,我喜歡吃。」


 


嬤嬤撇嘴哼了一聲,低聲:「外室而已,還擺起主母的架子了。」


 


我佯裝沒聽到。


 


回到房中,細細梳理著線索。


 


姜虞栀,太子的青梅竹馬。


 


父親是太子太傅姜大人。


 


五年前因巫蠱案家破人亡。


 


手腕上的赤紅胎記是身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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