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咬一口

第36章

字數:3528

發佈時間:2024-10-31 10:57:48

  • 20

  簡桃閉了閉眼,打算起身回去,結果沒抗住洶湧的困意,也就這麼睡了過去。


  清早是被光照醒的。


  她意識先醒,眼睛還沒睜開,聽到外面鄧爾和瀟瀟在鬧。


  鄧爾:“實在扛不住,你倆說話太催眠了,我本來還記著要回去的,聽著聽著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跟上數學課一樣。”


  瀟瀟:“我其實記得要回去,但是於雯姐睡了我不好意思吵,心理鬥爭著也睡著了。主要真的太累了,又熬到兩點多,根本沒力氣起來了,不過昨晚真的聊得好爽。”


  ……


  靈魂終於慢慢回歸身體,簡桃動了下,發現身前好像有個東西。


  她手肘跟膝跳反射似的又動了一下,睜開眼時,似乎動靜把那人也吵醒,謝行川眼皮動了下,半掀開看她。


  簡桃感受了一下,用眼神示意:我們為什麼在一個被子裡?


  謝行川困倦且失言:我怎麼知道。


  她正想說你這人也太沒自制力了,怎麼半夜鑽我被窩啊,腦袋微微一轉,看到自己左手邊一床齊齊整整的被子。


  ……


  她鑽謝行川被子裡來了?


  還沒來得及正式開口——也幸好沒開口,帳篷裡的第三個人,於雯,也在這會兒走出了帳篷,笑著跟他們聊天。


  於老師挺好的,走的時候還知道把帳篷拉上,一個攝像機都鑽不進來。


  確認沒人之後,簡桃把棚頂的拉鏈也拉上了,正想裝作無事發生地鑽回自己被窩裡,被人拉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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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醒,他聲音還帶著砂質的啞:“解釋一下,惡人先告狀?”


  簡桃有話說:“我記得要往左邊多靠靠的,可能是睡著了不好控制方向,就往右了。”


  她正想鑽回去,結果一側身,預想的緊繃感沒有到來。


  她摸了下胸口和後背,不對啊,我bra呢??


  簡桃回頭:“那個給我一下。”


  謝行川蹙眉,不怎麼理解:“哪個?”


  “那個。”


  他真無語了,又被她的離譜語言給氣笑,舌尖掃了下齒縫,“哪個,你說清楚。”


  簡桃:“不是你脫的啊?”


  謝行川:“……”


  “行,算了,你別管,”簡桃說,“我自己找找。”


  她把自己的被子疊好,突然拉鏈一響,簡桃全身立刻緊繃,滿腦子都在“我現在要不要回去”和“現在回去是不是太明顯了”裡來回橫跳,最後還是沒轍地僵在他身前,感受著男人身體裡自然溢出的熱氣,閉眼裝睡。


  還好,進來的是瀟瀟,小聲道:“小桃姐,差不多可以醒了,導演組的人馬上來了,估計攝像老師要拍裡面了。”


  說完就退了出去。


  簡桃松了口氣。


  她緩緩挪到自己的被窩裡,手指來回橫掃,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嫌不舒服本能給脫了的。她在節目裡為了保險其實一直都穿著,但可能是謝行川觸發了一些舒適buff,讓她本能有種到家了的錯覺。


  就在她努力尋找間,謝行川也來了個電話。


  聲音她能聽出來,應該是他經紀人,說比較重要的事情。


  謝行川曲著腿,坐起身來,手腕微微抵著額頭,沉聲回:“嗯,合同你讓他們先不要動了,等我回去再統一修改,還有——”


  應該是在說什麼重要的事,她也屏息沒打擾,但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另隻手拿出被窩,似乎是摸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於是拿出來看。


  下一秒,出現在男人指尖的,是個貝殼花紋的,淺白色bra。


  謝行川:“……”


  簡桃:“……”


第26章 瞎嗑


  氣氛呈現些微的膠著。


  那雙電影裡彈鋼琴或是掸煙灰的漂亮手指, 此刻微紅的指尖掛著她的內衣肩帶,似乎覺得費解,他還頗具探索精神地看了兩眼。


  簡桃耳朵立刻燒著,耳邊像有蜜蜂在叫。


  反應過來之後, 她立刻伸手, 把自己的bra從他手上拽了回來。


  然後背過身去。


  這會兒還騰出點功夫在想——


  幸好她內衣買的都挺漂亮的。


  雖然話沒說完, 但對著電話那頭,謝行川已經漫不經意地掛斷:“就到這吧, 剩下的回去說。”


  然後帳篷內就陷入了一陣窸窸窣窣的安靜。


  簡桃正要穿,又回頭確認,果不其然,謝行川正看著她。


  她說:“你把頭轉過去。”


  如果是別人,這會兒肯定非禮勿視地轉過身——又或者自證清白地閉上眼——


  但謝行川不是, 他略偏著頭, 一臉玩味, 好整以暇地問她:“為什麼?”


  ……


  她知道接著這話說下去,這男人嘴裡絕對又會恬不知恥地冒出一句:有什麼可躲的, 我又不是沒看過。


  精準預判後, 簡桃決定不再接話, 看就看吧, 她也穿了睡衣。


  將袖子拽著, 兩隻手臂扯到身體裡, 憑借著女性天生的不脫外套也能脫bra技巧, 她如法炮制,把內衣穿了進去。


  但可能是因為不知道他有沒有在看, 後背的搭扣半天沒能扣上去, 正在她差點就要出汗的時候, 手指被另一雙手撥開。


  謝行川沒說話,她也沒說話,但兩人依然憑借著姑且稱作是默契的東西,她弓著身子,謝行川扣好了。


  很快導演組抵達,謝行川出了帳篷,簡桃等了一會兒也出去,攝像老師正在拍鄧爾煎雞蛋,上蹿下跳的,跟對空氣過敏了似的。


  溫曉霖在一旁溫柔點評:“挺好的,沒去動物園就看到了耍猴表演。”


  瀟瀟愣了會,旋即大駭:“霖哥你居然也會說這麼損的話?”然後爆笑。


  溫曉霖笑了下,說,“我說實話。”


  二十多天的旅行下來,大家似乎都已經變得很熟了。


  鄧爾好不容易煎了六個形狀奇異的蛋,非要他們每個人都吃下去才能表示對他的尊重。


  瀟瀟模仿簡桃開錄時的經典句式:“那我不尊重你能不吃嗎?”


  飯桌上又是一陣鬧騰,於雯扶住兩個人撞倒的水杯,跟看小孩兒似的。


  簡桃則在這樣的氣氛裡想到些什麼,摸上自己的肩背。


  她今天衣服有點貼身,剛忘確認了,謝行川應該沒扣反吧?帶子應該也沒扭歪?


  她來回摸了好幾遍,等大家起身準備出發時,收到了謝行川的消息。


  姓謝的狗:【我扣好了。】


  姓謝的狗:【別拿你老公當傻逼。】


  簡桃:“……”


  *


  今天的任務很簡單,排練舞臺劇。


  舞臺劇將在晚上正式開演,屆時,節目組將會在街上發放免費門票,按實際到場人數算。


  表演途中,如果覺得不好看可以隨時離開,最後,再以結束時的人數,來計算上座率。


  瀟瀟嗑瓜子:“那你們這不是跟相聲一樣嗎?觀眾直接走對演員傷害很大的!”


  鄧爾聲色並茂,拿手做轟人的動作:“還好是在國外,沒人喊下去吧、下去吧——”


  於雯:“主要是喊了你也聽不懂。”


  瀟瀟又笑得鼓掌,半晌道:“那小桃姐和謝老師肩負得比較多,畢竟他倆英文好,能聽懂。”


  簡桃嘖了聲:“不過離得那麼遠,背景音大,喊了也聽不到吧。”


  導演笑著打斷他們:“還有個事兒,因為旅程快結束了,所以我們又加了個飛行嘉賓。”


  簡桃來之前聽導演組說過,說是大概會來3-5個飛行嘉賓,結果橙月塌房後,導演組一次也沒提過這事兒。


  估計是被飛行嘉賓搞怕了,不敢亂請,眼見要結束了,請個保險點的,不至於太明顯。


  果不其然,大家交換了一個心知肚明的目光。


  導演這次連重點鋪墊都不做了,直接道:“是最近挺紅的一個愛豆,段浮,人也挺踏實的沒什麼歪心思,希望咱們能好好收個尾——”


  “放心,”瀟瀟說,“我們也會謹慎的。”


  導演:“這次舞臺劇,最後的鋼琴演奏可以由段浮來完成,他已經在劇院排練廳那邊等著了,大家準備好的話,咱們可以出發了。”


  ……


  能看出來導演這回確實謹慎,新來的飛行嘉賓簡直是職業愛豆的縮寫,有禮貌,愛鞠躬,講話溫柔,聽從安排。


  排練也比簡桃預想中更加順利。


  *


  他們排練了幾乎十個小時,除了吃飯就是在對詞走位,晚上八點,演出拉開帷幕。


  出乎簡桃意料的,場內幾乎坐得滿滿當當,如果一個不走,幾乎是滿分上座率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人滿,假如離開了一些,演員可以很明顯地看到。


  帷幕拉開,簡桃深吸一口氣。


  起初的幾分鍾並沒有她的戲份,交代的是男主人公獲得巨額財富的背景,耳熟能詳的輕快歌曲搭配上鄧爾活靈活現的表演,輕易地吸引了觀眾注意。


  歌曲快結束時,演播廳內按照計劃往下灑落虛擬紙幣,觀眾們笑著伸手去接,這個意料之外的互動讓氣氛步入佳境。


  瀟瀟候場時小聲和她感慨:“小桃姐,你建議的這個往下撒錢真不錯,我看好多人本來沒什麼感覺,一互動都覺得有意思了。”


  簡桃抿抿唇:“以前有一點點表演經驗。”


  “自信點,不止一點點。”


  很快到了她的戲份,第一場,表演的不是人偶,而是男主人公真實的白月光。


  舞會內她裙擺翩然,身段柔韌,在一旁歇息時收到男主人公送來的寶石與首飾,毫不遲疑地拒絕,遇上來接自己的未婚夫,然後送上婚帖。


  男主人公備受打擊,輾轉後終於找到出色的人偶制造師,謝行川上場。


  簡桃覺得那句話說的也挺對,審美是不分國界的。


  他今天為了配合舞美,穿的是頗具中古世紀風味的燕尾服,黑色的褲腿下露出一截輪廓分明的腳踝,再搭配整個人漫不經意的風格,修長而打眼。


  前排不少觀眾本來是靠著椅背,見他出來,不由得身子前傾,像是想試圖看他更清楚。


  他走到桌邊開始擺弄零件,背景裡也恰到好處地傳來木塊交撞和打磨的各種音效,日復一日的太陽升落後,簡桃隨著鋼琴節奏緩緩上臺。


  她現在是人偶了。


  關於如何塑造人偶完成這個情節,她和謝行川歷時幾晚,終於找到最佳呈現形式。


  她先是盤坐在地,單手曲起,漸漸地,另一隻手環抱,構成芭蕾的經典動作,緊接著關節移動、腰肢靈活旋轉,從地面上起身,腿也慢慢弓起,足尖點地。


  與此同時,背後的場景從左至右不斷變換,如同時間的列車行駛過春夏秋冬,最後一片雪花落下,她完成最完美的舞姿定格——


  僅靠單腿足尖支撐起全部力量,另一條腿打直後拉,腰部微弓,纖瘦的手臂如天鵝般高舉,垂落的紗質袖口透出淺粉色的燈光,如同帶著翅膀的仙子於此振翅,但似乎還缺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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