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嫁後,逼我解開紅線的仙君瘋

第3章

字數:2911

發佈時間:2025-07-30 15:42:35

  • 20

 


裴讓將我抱在懷裡。


仿佛失而復得一般。


 


低頭與我鼻尖相蹭。


 


“阿雪若是想出去。”


 


“和我說,我帶你出去。”


 


我皺眉。


 


總覺得裴讓有些不對勁。


 


裴讓木訥又嘴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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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還不是真夫妻。


 


稱我閨名實有冒犯。


 


所以哪怕是再親近。


 


也隻叫過我阿寧。


 


我狐疑地躲過他。


 


“那我現在就想看雪。”


 


“就在窗邊,你下給我看。”


 


裴讓輕笑一聲。


 


從善如流地點頭應好。


 


“阿雪想看什麼都好,你若是喜歡。”


 


“成親時,整個西涼都為你下雪。”


 


木窗被靈力推開。


 


果真和裴讓那時落的雪一樣。


 


我不再懷疑。


 


裴讓對我很好。


 


很溫柔。


 


和從前別無二致。


 


甚至連體內的炎煞都被壓制。


 


不再日夜出來折磨我。


 


可越是這樣。


 


我卻越覺得不安。


 


來西涼小半月。


 


我想長兄想得緊。


 


掐著手指算日子。


 


希望快點回北疆。


 


聽到我想回去。


 


裴讓一愣。


 


環著我的腰。


 


“我們先成親。”


 


“等成親之後,我再陪你回去好不好?”


 


我遲疑地點點頭。


 


我們在西涼拜了天地。


 


大婚當日。


 


西涼結界動蕩不安。


 


似乎有什麼人要闖進來一樣。


 


我的心也跟著惴惴不安。


 


“是不是祝延?”


 


裴讓卻安撫地拍了拍我的手。


 


神色放松。


 


“不會的。”


 


“這裡結界森嚴,他進不來。”


 


7.


 


祝延確實沒進來。


 


我和裴讓的婚事也很順利。


 


可我心裡的擔憂卻越發濃重。


 


一直到拜完堂。


 


入了洞房。


 


有人進來和裴讓說了什麼。


 


他臉色一變。


 


匆匆離開。


 


我按下心裡的疑惑。


 


抬腳偷偷跟了上去。


 


卻發現他拐進一處洞窟。


 


洞窟裡用鎖魂釘困著一個女人。


 


衣衫褴褸,遍體鱗傷。


 


裴讓手腕一動。


 


凌厲的靈氣就穿透鎖魂釘。


 


女人頓時發出悽厲的慘叫。


 


血濺在他臉上。


 


黑暗中。


 


裴讓冷笑一聲。


 


我盡力屏住氣息。


 


不明白為什麼他要來這裡。


 


這個女人又是誰。


 


洞中此時點了燭火。


 


裴讓走過靈氣彌漫的屏障。


 


變換了身形。


 


分明是仙資玉骨。


 


卻通身黑霧繚繞。


 


他微微側過臉。


 


我頓時被驚了一身冷汗。


 


那張臉。


 


分明是祝延!


 


我SS地捂住嘴。


 


不發出一絲聲音。


 


唯恐驚擾到洞裡的人。


 


輕手輕腳地原路返回。


 


這一路我走得又急又快。


 


直到回臥房時還心有餘悸。


 


現在的裴讓就是祝延。


 


那真正的裴讓又去哪裡了?


 


這裡真的是西涼嗎?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


 


祝延回來了。


 


我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忍不住向後躲。


 


卻被他按住肩膀。


 


他拿起杆秤,沒有動作。


 


有一瞬間,


 


我懷疑祝延是不是知道了我剛才在跟蹤他。


 


下一刻。


 


杆秤挑起紅蓋頭。


 


他還是頂著裴讓那張臉。


 


“裴讓,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祝延不著痕跡地皺眉。


 


聲音很輕。


 


“別叫裴讓。”


 


“阿雪,叫我夫君。”


 


我這才想起。


 


自從他把我帶回這所謂的西涼。


 


祝延就很抗拒我叫他裴讓。


 


我張了張嘴。


 


愣愣地看著他。


 


記憶裡。


 


我應該是很想叫他夫君的。


 


可現在要我演。


 


我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祝延也沒強求。


 


他端來兩杯酒。


 


要同我交杯。


 


我低頭喝酒。


 


餘光看著他。


 


確認祝延真的將酒都喝了下去。


 


才松開酒杯。


 


趁他不注意。


 


拿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抵住他的喉嚨。


 


“裴讓呢?”


 


祝延一怔。


 


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卻還想接著裝下去。


 


“阿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就是裴讓……”


 


“你胡說!”


 


我上前一步。


 


匕首抵著他的喉嚨。


 


血珠順著刀身一滴滴落在我的手背。


 


“他從來不會叫我阿雪,祝延,你裝不了他。”


 


“我在酒裡下了北疆的蠱毒。”


 


“解藥隻有我知道,你要是不想S,就帶我去見裴讓。”


 


祝延對我扯了扯唇角。


 


眼神幾乎癲狂。


 


“阿雪,你無非就是喜歡他這副皮囊。”


 


“我現在也有了,為什麼我不行?”


 


“你喜歡的,我都願意去學,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我還是那句話。


 


“我隻想見裴讓。”


 


祝延沉默了一會。


 


房間隻聽到他眼淚落地的聲音。


 


他垂眸看了眼我手上的匕首。


 


妥協地開口。


 


“好。”


 


“我帶你去見他。”


 


我站到他身後。


 


仍舊用刀架在他脖子上。


 


跟著他往外走。


 


然而這條路越走越熟悉。


 


一直到山洞中那個垂垂將S的女人。


 


滿眼恨意地看著我。


 


我才發覺他又騙了我。


 


我將刀在他脖子前橫了橫。


 


祝延卻仿佛感覺不到一般。


 


握住我的手。


 


把匕首往更深處裡送。


 


“阿雪,你許久沒主動和我這麼親近了。”


 


“我很開心。”


 


我暗罵了一句瘋子。


 


甩開他的手。


 


“我不在乎你如何。”


 


“讓我現在就見到裴讓。”


 


8.


 


祝延卻笑了。


 


他盯著眼前的女人。


 


聲音狠厲得猶如惡鬼。


 


“阿雪,你還記得她嗎?”


 


“你不是不想讓我們成親嗎。我已經如你所願,取消了和沈婉寧的婚約。”


 


“是她逼你解開了我們的紅繩,你才會忘了我。”


 


“阿雪,你還是愛我的,隻是被她和裴讓利用了。”


 


“她會受到應有的懲罰,阿雪,我們還是像從前一樣,留在月府好不好?”


 


“除了我們,再也不會有別人了。”


 


沈婉寧陰毒地盯著我。


 


張了張嘴。


 


似乎是想罵我。


 


卻隻發出瘆人的怪叫。


 


祝延低笑一聲。


 


呢喃低語。


 


“我拔了她的舌頭。”


 


“她再也不會說出欺負阿雪的話,你高不高興?”


 


我手一抖。


 


刀再次劃破了他的皮膚。


 


我感覺眼前這個人很可怕。


 


祝延卻無知無覺。


 


瘋魔般朝我訴說。


 


“阿雪,從十九年前我帶你到月府時,我就知道我們的紅線會永遠糾葛在一起。”


 


“可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對你所有的愛都卑劣下賤,不合禮法。”


 


“所以我把你趕出去,你不來見我,我也心甘情願忘記你。”


 


“我以為這樣就能平安無事,卻唯獨沒算到自己舍不得。”


 


“隻要想到你躲在北疆,炎煞把你折磨得那麼消瘦。”


 


“我就忍不住去見你,就那一次,你哭著抱住我,說祝延,我好想你。”


 


他說著。


 


低笑一聲。


 


忽然轉頭看著我。


 


眼眶通紅。


 


“你既然已經選擇了我。”


 


“為什麼還要和別人成親?”


 


那雙眼睛似乎有漩渦一樣。


 


要拉著我不停地沉淪。


 


理智告訴我。


 


現在應該移開視線。


 


可我聽見祝延對我說。


 


“阿雪,聽話,把解藥給夫君。”


 


“留下來,留在我身邊,別走……”


 


“啪嗒——”


 


匕首掉在地上的聲音。


 


意識被漩渦吞噬的前一刻。


 


我聽到“轟”的一聲巨響,天盡頭火光迸濺。


 


結界被炸開。


 


我被扯進一個寬厚的懷抱。


 


“阿寧,我來晚了。”


 


裴讓的聲音在我身側響起。


 


我安心地閉上眼睛,徹底失去了意識。


 


……


 


我醒來的第七日。


 


長兄和我說,祝延還在北疆城門外站著,說要見我一面。


 


我還有些迷糊,隻答了句,“隨他去吧。”


 


就任由長兄替我整理好嫁衣。


 


送我上花轎前,長兄突然開口。


 


“他身上的蠱毒無解了。”


 


“阿雪,你走之前,不去看他最後一眼嗎?”


 


我愣了下,搖搖頭。


 


不論我記不記得和祝延以前的過往。


 


我和他,都已經兩清了。


 


長兄沒再說話。


 


有些悵然地給我蓋上喜帕。


 


“若是裴讓待你不好,就回北疆來。”


 


“有長兄在,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我笑著應聲。


 


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


 


從北疆的營寨裡出來。


 


往西涼王城走。


 


路過城門時。


 


祝延還站在原地。


 


我終究是沒忍住。


 


隔窗看了他一眼。


 


正好對上他的視線。


 


北疆被裴讓施了術法。


 


紛紛揚揚地下著大雪。


 


雪花簌簌落在祝延身上。


 


他卻絲毫未動。


 


卻在見我時。


 


嘴唇發抖。


 


“阿雪,別和他成親好嗎?”


 


那句話輕飄飄散在風裡。


 


我放下簾子。


 


聲音冷淡。


 


“如果你守在這裡,隻是為了說這些話。”


 


“那就請回吧。”


 


隔了許久。


 


祝延千裡卻傳音到我耳邊。


 


“相識快二十載,如今我要S了。”


 


“也沒什麼也送你的新婚賀禮,就用我千年修為換你的炎煞。”


 


他苦澀地笑了一聲。


 


“阿雪,歲歲平安。”


 


“新婚快樂。”


 


溫暖的靈氣充盈著我的身體。


 


直到驅散了最後一絲炎煞帶來的病痛。


 


車隊已經走了很遠。


 


我再次朝窗外探頭。


 


卻發現祝延還在遙遙看著。


 


幹脆開口。


 


“多謝。”


 


“再也不見,祝延。”


 


他愣了一下。


 


笑著流淚。


 


“嗯。”


 


很快到了西涼。


 


裴讓接我下花轎。


 


跨過火盆那刻。


 


西涼也落了雪。


 


我驚喜地看著裴讓。


 


“是你的術法嗎?”


 


裴讓卻疑惑地四處瞧。


 


“不是我。”


 


“說來也奇怪,西涼從來不下雪的。”


 


直到遠處傳來一聲曠遠的鍾鳴。


 


我才意識到。


 


那是上界紀念仙人逝去的鍾聲。


 


哪怕祝延已經入魔。


 


可上界還是給他留了體面。


 


來主婚的新任月老姍姍來遲。


 


語氣有些抱歉。


 


“在上界交接事務,耽擱了時辰。”


 


“不過放心,你們的紅線我已經系了S結。”


 


“祝二位恩愛長久。”


 


裴讓珍重地牽起我的手。


 


我也把往事都甩在腦後。


 


從今天開始。


 


寧雪和裴讓要過新的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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