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狐仙

第1章

字數:4426

發佈時間:2025-07-25 14:07:35

  • 20

我老公是個狐仙。


 


狐仙也能這麼清冷的麼?


 


摸他他會僵硬,親一下整個狐變得紅紅燙燙,九條尾巴一起把我推遠。


 


我以為他抗拒這種事,因此從不逾矩。


 


直到我狂撸隔狸奴撸了個爽。


 


當晚,他的尾巴就根根纏上我的五指,從後面吻住我的後頸:「摸摸我吧,我也很可愛。」


 


1.


 


洞房花燭夜,沈靳淮便向我吐露了他乃是狐仙之事。


 

Advertisement


我卻始終將信將疑。


 


因那沈靳淮除了生得傾城絕色,實在瞧不出半分狐仙模樣。


 


既無尾巴,亦無狐耳。


 


便是夫妻之事,他也從不主動。狐仙不都是......有那發Q期麼。


 


隻能說當真不似。


 


可他無需哄騙於我。


 


為探究真相,我躲在浴池外偷覷。


 


想瞧瞧他沐浴時可會現出真身。


 


自以為已是小心翼翼。


 


不料簾子微動的剎那,還是驚動了沈靳淮。


 


他解衣的動作驟然一滯。


 


輕聲喚道:「漫漫,可是你在外頭?」


 


我哪敢應聲。


 


趁他掀簾之前,連忙溜回榻上。


 


方才躺好,就見沈靳淮探頭張望。


 


見我安然臥榻,浴簾很快放下。


 


心跳漸漸平緩下來。


 


我終究按捺不住心中疑惑。


 


輕手輕腳地挪至浴池邊,屏息凝神,輕輕推簾。


 


簾子紋絲不動。


 


原來他竟在內頭系了繩結。


 


這般防備,倒像我是那覬覦狐仙的獵戶一般。


 


我氣惱難平,隔著簾子捶了幾下。


 


心頭鬱結是散了些,可那好奇之心更甚。


 


若不得答案,怕是今夜難以安寢。


 


浴池內水聲漸歇。


 


我咬牙想了個主意,在簾外地上潑了些清水。


 


待他出來時,我便假意跌撞,一頭栽進他懷中。


 


他身子登時僵直。


 


我暗中觀察他身後,想瞧那狐尾可會顯現。


 


不知是他藏得太好,還是我這般親近也不足以令他顯出真身。


 


等了許久也不見動靜。


 


既然尾巴不成,那便瞧瞧他身上可有狐紋。


 


我佯裝立足不穩,手不經意探入他半敞的中衣。


 


眼睛也不住地打量。


 


那狐紋......


 


究竟會在何處?


 


話本子裡也未曾提及。


 


沈靳淮呼吸愈發粗重。


 


眼看就要觸到他腰腹,忽見他身後衣袂輕動。


 


莫非是狐尾?


 


不等我看真切,沈靳淮已將我扶正。


 


自己匆匆鑽進簾子。


 


我在外頭輕聲問道:「相公可還好?」


 


水聲又起。


 


沈靳淮聲音沙啞:「無事。


 


「你且安歇,我......片刻便來。」


 


我守了一個時辰,水聲依舊。


 


看來今夜是難以探得真相了。


 


本想再等片刻,卻抵不住困意來襲。


 


就這般睡了過去。


 


朦朧間,似覺有人掀開了錦被。


 


有人將我攬入懷中。


 


他身上清涼如玉,舒適異常。


 


我正睡得酣甜,不由得往他懷裡又靠了靠。


 


霎時間。


 


耳畔傳來一聲壓抑的喘息。


 


錦被再度被掀開。


 


2.


 


我醒來時,房中已經沒有一人。


 


想到接連失敗的計謀,我心中懊惱不已。


 


忍不住修書一封,向閨中好友求教。


 


但我不敢提及狐仙之事。


 


畢竟此事非同小可,若夫君被人抓去研究法術如何是好?


 


況且至今我也不能確定他是否真是狐仙。


 


說出去,旁人定會以為這是我們夫妻間的玩鬧。


 


將事情簡略說完。


 


好友立即遣人送來一封信:「此事何難?


 


「強上便是。」


 


她似是正忙,未能細說。


 


半個時辰後。


 


3.


 


我收到一副銅制镣銬。


 


盯著镣銬看了許久,終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研究透了用法,我讓丫鬟去問夫君:「老爺何時回府?」


 


夫君立即遣人回話:「尚在處理公務,不知幾時。」


 


在忙?


 


我昨日去書房送茶點時見過他的賬冊。


 


已經完成得七七八八了。


 


我又讓人問:「可否早些回來?我有要事相商。」


 


我已想好了。


 


待他一進門,我便尋個由頭騙他入房。


 


然後……


 


夫君這次許久未回:「可是要緊事?恐怕要到夜深。」


 


夜深那可不成。


 


萬一我又像昨夜那般睡去該如何是好?


 


我先讓丫鬟去打探夫君是否當真在忙。


 


得知並無要事後。


 


我咬咬牙,讓人去告訴夫君:「也不甚要緊。


 


「隻是不慎扭傷了腳,想讓夫君來瞧瞧。」


 


夫君再未回話。


 


一盞茶的功夫,他急促的腳步聲便傳來。


 


我忙躺回床上,捂著腿輕聲呻吟。


 


夫君快步上前,掀開錦被就要查看:「傷在何處?


 


「如何傷的?」


 


不等我想好如何應對,他已俯身要抱我:「我這就帶你去尋大夫。」


 


這如何能去尋大夫。


 


我連忙按住他的手,心思急轉:「不礙事,隻是被熱水燙了一下。」


 


見他又要掀開錦被。


 


我趕緊開口:「藥膏掉在榻下,勞煩夫君幫我取來。」


 


藥膏的位置和床榻的擺設都是我精心安排過的。


 


定能讓夫君如我所願。


 


夫君卻未動:「還是先請大夫來看看。」


 


我拽著他的衣袖:「你先幫我取來。」


 


見我執意如此,夫君也不再多言,一手撐在床邊,俯身去取。


 


正要起身時。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將镣銬扣了上去。


 


銅環相扣,發出清脆聲響。


 


夫君錯愕抬頭。


 


我趁他未反應過來,迅速下榻,將他推倒在床上。


 


將镣銬另一端牢牢鎖在床柱上。


 


做完這些,我解下他的腰帶,將他另一隻手也綁住了。


 


夫君啞聲道:「漫漫,你這是作甚?」


 


我專心解他的衣帶,頭也不抬地答道:「看看你身上的狐紋在何處。」


 


我毫無章法地在夫君身上摸索,指尖難免碰到他的肌膚。


 


上半身都找遍了,卻未見半點痕跡。


 


我咬牙,手指落在夫君的褻褲上。


 


他渾身緊繃,聲音都在顫抖:「不...不在那處。」


 


騙人。


 


知道了大致位置,我鼓足勇氣,一把將他的褻褲扯了下來。


 


用力過猛,連最後一層也扯掉了。


 


夫君雙手被縛,想遮也遮不住。


 


他羞赧,我也面紅耳赤。


 


閉目做了許久心理準備。


 


睜眼時,便見他小腹處藍色紋路漸漸顯現。


 


當真有狐紋。


 


我愣住,正要伸手去觸碰。


 


就聽得镣銬斷裂的悶響。


 


轉眼間,夫君雙手扣住我的腰。


 


將我穩穩地移開。


 


自己如避蛇蠍般衝進了內室。


 


我放心不下,跟了過去。


 


內室仍有水聲。


 


我輕叩房門:「夫君?」


 


他不作聲。


 


依著往常經驗,一兩個時辰也該出來了。


 


我幹脆靠著門檻蹲下,回想夫君方才的反應。


 


起初時,他隻是驚訝,卻並未阻止。


 


後來脫去褻褲時,也隻是出言相勸。


 


這般說來,到那時為止,他應是不介意的。


 


可後來為何又掙斷镣銬?


 


若他不願我看到,又為何要告訴我他是狐仙?


 


不知是否內室水聲太大,我思緒紛亂。


 


理不出半點頭緒。


 


正糾結得快要咬手指時,內室終於傳來細微動靜。


 


我輕叩門扉:「夫君,快些出來,再泡下去要著涼了。」


 


而且從門縫透出的寒氣來看。


 


他定是在衝冷水。


 


就算再無情意,我也不想這般早就守寡。


 


4.


 


內室水聲停了片刻。


 


夫君仍是不肯出來。


 


我嘆了口氣,又輕叩門扉:“我先去歇息,你快些。”


 


說罷,我悄悄挪到一旁。


 


確保他從內室出來時看不到我的身影。


 


果然,我才躲開不久,內室的水聲便停了。


 


夫君又一次將衣衫裹得嚴嚴實實地走了出來。


 


4.


 


見我靠在牆邊,他腳步一頓。


 


目光第一時間落在我說受傷的腳踝處。


 


見那裡完好無損,連一點紅腫都無。


 


他才終於松了口氣。


 


我勾了勾他的衣袖:“夫君,可否與我說說話?”


 


夫君低眸看著我。


 


許久之後,他才終於點頭:“好。”


 


我斟酌著開口:“方才之事,是我不對。


 


”隻是想知道你是否當真是狐仙,或許方法不太妥當。“


 


害他在寒冬臘月裡衝了這許久的冷水。


 


我心中頗不是滋味。


 


夫君搖頭:”非你之過。“


 


看來他並未動怒。


 


我心下稍安。


 


躊躇半晌,還是說了出來:”不如,我們分居兩院如何?“


 


這是我方才深思熟慮的結果。


 


很明顯,他不願與我親近。


 


可算上這次,已是夫君第三次衝冷水。


 


長此以往,身子怕是要壞了。


 


所以還不如分居兩院。


 


他不傷身子,我也不傷心。


 


夫君喉結滾動了下:”......好。“


 


解決了一樁心事,我如釋重負。


 


拍拍衣裙,扶著牆起身。


 


夫君下意識要來扶我,卻被我避開:”不必了,免得你又要去衝冷水。“


 


他手臂僵在半空中。


 


半晌,他低低應了一聲:”好。“


 


5.


 


此後數日,府中都不見夫君蹤影。


 


我以為是他公務繁忙,不敢打擾。


 


也不敢讓他分心。


 


隻讓下人將飯菜送到他的鋪子中。


 


不想小廝卻道:”老爺染了風寒,已兩日未來書房了。“


 


兩日?


 


那便是他衝完冷水的第二日就病倒了。


 


可我並未在府中見過他。


 


下人也未提及。


 


不在府中,又能去何處?


 


我將食盒交給小廝,急匆匆往府裡趕。


 


到家時,見丫鬟正將粥盛到碗裡,要往樓上送。


 


見到我,她嚇了一跳,說話都有些結巴:”夫人,您怎麼這般快就回來了......“


 


我看向託盤裡的粥,問她:”夫君病得可重?“


 


丫鬟向來不會瞞我。


 


能讓我兩日都察覺不到夫君在府中,定是他自己的意思。


 


丫鬟愁眉不展:”從搬出主院那日就發起熱來。


 


“奴婢本想告訴夫人,但老爺不許,隻吩咐我趁夫人不在時將飯菜送到門口。”


 


這個夫君。


 


我接過丫鬟手中的託盤:“將備用鑰匙給我。”


 


丫鬟利索地從櫃子裡取出側院的鑰匙遞給我。


 


怕我端著託盤不便,她還主動要去幫我開門。


 


門剛推開,丫鬟就一路小跑著出了院子。


 


生怕被夫君瞧見。


 


我從門縫裡擠進去,輕手輕腳地將門合上。


 


夫君睡得很沉,未察覺有人進來。


 


我小心翼翼地將粥放下,伸手想去探他額頭的溫度。


 


隻是還未碰到,注意力就被他掌心裡緊握著的泥人吸引。


 


光線昏暗,看不清具體模樣。


 


我收回目光,掌心貼在夫君額頭上。


 


滾燙滾燙的,一片濡湿。


 


果然病得不輕。


 


我手從他額頭移開,想叫醒他。


 


不等我出聲,手腕就被夫君攥住甩開:“別碰我!”


 


他身子虛弱,力道並不大。


 


看清是我的那一刻,迅速埋入被子。


 


語氣有些慌亂:“對不住,我不知是你。”


 


一個正在發熱的人,神志都未必清醒。


 


我沒打算與他計較,蹲在床邊勸他:“無妨,但你燒得厲害,我們請大夫來瞧瞧?”


 


發熱燒到兩日都下不了床。


 


再這般放任下去,我怕他燒壞了身子。


 


夫君緊緊揪著被子,嗓子像是含著沙礫:“不必,我無事。”


 


看著他防御的姿勢,我無奈:“今日沒打算扒你衣裳,你不必如此。”


 


夫君像是被戳中了心事。


 


被子又拉高了些。


 


他這是何意?


 


我又不是登徒子。


 


怕再僵持下去會被他氣暈,我伸手拽了下他被子:“我去了,請大夫來看看。”


 


夫君還是拒絕。


 


眼見他如此抗拒,我退了一步:“那我給你喂點藥?”


 


不管如何,得先讓他退了熱。


 


夫君搖頭:“不必,我並非發熱。”


 


都燙得能煮茶了還說不是發熱。


 


我的手帕落在院子外。


 


我直接越過夫君,去夠他枕邊的手絹。


 


夫君屏住呼吸,一動都不敢動。


 


距離有些遠,我起身時沒站穩,手直接按在了他身上。


 


夫君悶哼一聲,卻還沒忘記來搶手絹。


 


02


 


6.


 


見他這般不配合,我心中氣惱,手上力道不由加重:“你便這般燒著,燒S了我也不會守你這活寡,拿了你的家產便去尋個如意郎君!”


 


夫君一聽這話登時急了。


 


他咬牙,聲若蚊蠅:“並非發熱,是......那種時期。”


 


我登時明白過來,臉頰燙得厲害,如觸電般收回手:“是我唐突了。”


 


成親這許久,夫君向來端方自持。


 


竟讓我忘了他是狐仙,也會有這般時候。


 


天啊,難怪方才夫君......


 


羞窘難當,我一時不敢直視他:“那、那該如何是好?”


 


除了那檔子事,可還有別的法子能助他緩解?


 


夫君將被子拉至頸間。


 


悶聲道:“無妨,熬過去便好。”


 


就這般硬熬?


 


我糾結片刻,終是下定決心開口:“要不,我們......”


 


都是夫妻,這般事也無甚不可。


 


不想夫君想也不想便拒絕:“不必,很快便過去。”


 


他既不願,我也不好強求。


 


叮囑他將粥喝了,我便離開房間。


 


走到半路才想起夫君的碗還沒收。


 


折回去時,才推開門。


 


就見夫君手中還握著那泥人,壓抑著低低喘息。


 


意識到他在做什麼,我心頭一跳,胡亂將門關上,落荒而逃。


 


7.


 


三日後,夫君又去了鋪子裡。


 


我覺得尷尬,每次都是通過丫鬟了解他的身子情況。


 


丫鬟一副看透一切的神情,勸我:“你們一個怕對方擔心,瞞著自己身子不適,一個又背地裡暗自關心,既然心裡有對方,又何必憋著不說呢?”


 


是夫君自己先瞞著我的。


 


我關心他,不過是盡妻子本分罷了。


 


丫鬟見我不語,繼續道:“我今早打掃房間時,還見老爺枕邊有個泥人。


 


”連睡覺都要抱著你,你們還是別鬧別扭了。“


 


泥人?


 


抱著我睡?


 


所以那泥人是我?


 


我這才想起那日送粥時所見。


 


好奇心重新湧上心頭。


 


叮囑丫鬟在我出來前拖住夫君。


 


我便摸進了他住的那間客房。


 


房間被丫鬟仔細打掃過。


 


泥人就放在床頭。


 


我先是趴在窗邊看了眼,確認院子裡沒有夫君的身影。


 


才走到床邊,低頭仔細觀察那泥人。


 


看清時,我唇角的笑意頓時凝固。


 


一顆心不斷下墜。

暢銷精選

掌命女
掌命女 "我們一族的女人個個都是為情而死的戀愛腦。 物極必反,所以這代才出了我這麼個接連害死幾任夫婿的毒婦。"
渡劫失敗後,我在精神病院教修仙
渡劫失敗後,我在精神病院教修仙 "渡劫失敗後我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為修復靈根我廣收門徒,沒成想精神病院人才輩出。"
親熱解毒
親熱解毒 「姐姐,別亂動。」 「……」淺梨心裡咯噔一下,扣內衣的手僵在那裡。 「是這樣扣嗎?」 「嗯。」淺梨整個身子都僵住了,臉也燒得厲害。 他極有耐心地幫她整理好衣服,然後又躺了回去。 「姐姐要走了嗎?」他聲音微弱,卻滿眼笑意。
再上靈山
再上靈山 取到真經後的第二日,我擰下了「鬥戰聖佛」的腦袋。望著他那眼中
繾綣伊人
繾綣伊人 "我嫁到北溪的那天,他把我丟給了一群野蠻大漢。 正當他們要撕碎我的衣衫時,他將鬥篷解下,披在我的身上。 我以為他是我的救贖,然而下一秒,他卻冷哼一聲。 「諸位拿去享用吧。」 我是公主替身,就該承受這般屈辱嗎? 後來,他的眼淚打在我的臉上,拼命呼喚我的名字。 我隻是笑著,卻絕不回應。"
姐姐小偷
姐姐小偷 "姐姐通過系統偷走了我的努力。 她成了天才女明星,我卻一事無成。"
兒子兒媳夫妻同心
兒子兒媳夫妻同心 "我去樓下倒垃圾的時候,不小心丟了鑰匙。 去樓下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我怕屋裡的孫子醒來,不得已給逛街的兒媳婦打了電話。 兒媳婦回來的時候,是和我兒子一起的。 我想跟她解釋一下緣由。 沒等我開口,她就給了我一巴掌。 「連個孩子看不好,要你有什麼用!」 看著網狀的手機屏幕,我覺得自己竭盡所能地付出都喂了狗。"
此情已濫
此情已濫 "我生日這天,一向不開竅的老公訂了玫瑰與情侶套房。 我以為他終於醒悟,梳妝打扮等他接我。"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