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苦難皆為勳章,所有背叛終將反噬

第3章

字數:4090

發佈時間:2025-07-17 15:47:05

  • 20

 


我握著手機,心裡卻沒有一絲恐懼。


我知道,周銘不會輕易放過我,但我已經不在乎了。


 


我已經失去了太多,不能再失去自己的尊嚴。


 


8


 


下來的幾天,事情愈演愈烈。


 


周銘的公司開始受到輿論的壓力,股票暴跌。


 


林薇的社交賬號評論區早已淪陷,那些曾經光鮮亮麗的旅行合照下,如今擠滿了網友的謾罵。


 


他們試圖刪掉那些照片和動態,但互聯網是有記憶的,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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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了很多陌生人的私信,有的支持我,有的罵我。


 


但我沒有理會,我隻想盡快結束這一切。


 


直到第三天,林薇主動打來電話聯系了我。


 


「你知道你毀了我的家庭嗎?」她開口便是一句質問,嗓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


 


「你的家庭?」我冷笑,「你和周銘的家庭,是建立在欺騙和背叛之上的。你哪來的臉提‘毀’這個字?」


 


「你不過是個第三者,憑什麼覺得自己有資格報復?」


 


「第三者?」我笑了,「你以為我想當這個第三者嗎?是周銘騙了我,騙了我整整七年!你們才是這段關系裡的罪魁禍首!」


 


林薇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


 


「蘇瑤,我們見一面吧。」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


 


「沒這個必要。」我拒絕。


 


「我們都當媽媽的人,不要影響兩個孩子的成長,他們是無辜的。」林薇懂的女人的軟肋。


 


我同意了她的要求。


 


我們約在一家咖啡館見面。她看起來比幾天前憔悴很多,眼下的黑眼圈明顯。


 


「你想說什麼?」我冷冷地問。


 


她低下頭,沉默了幾秒,然後說:「對不起。」


 


我愣住了。


 


沒想到她會道歉。


 


不知道她要使用什麼手段。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我真的愛周銘。」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們在一起八年,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


 


「可你還是傷害了我。」我打斷她,「你們的孩子已經八歲了,你們的生活比我還要完整。你憑什麼說沒想過傷害我?」


 


她抬起頭,眼裡滿是淚水:「我知道我錯了,但我求你,放過我們吧。周銘的公司已經快撐不住了,孩子也受到了影響。我們願意補償你,隻要你肯撤掉那些動態。」


 


我看著她,心裡卻沒有一絲動搖。


 


這種欺騙和傷害不是一句對不起能償還的。


 


林薇的臉色倏然慘白,仿佛被抽走了最後一縷血色,「你要多少錢?」


 


「林薇,」我平靜地回應,「你們欠我的多少錢也補償不了,我要的離婚財產本就屬於我,不是你們的,不用你來給。」


 


她愣住了,眼裡閃過一絲絕望。


 


「蘇瑤,你真的要毀了我們嗎?」她渾身一顫,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是你們先毀了我。」我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咖啡館。


 


9


 


周銘父母早就知道林薇的存在,因為重男輕女,默許周銘的一切行為。


 


周銘是用同名同姓的另一個人身份證跟林薇結得婚。


 


我無法告他重婚罪。


 


隻得以申請離婚起訴。


 


離婚官司如期開庭。


 


周銘試圖狡辯,但在鐵證面前,他的辯解顯得蒼白無力。


 


法官最終判決我們離婚,周銘必須支付高額的赡養費,並且將大部分財產分割給我。


 


法庭外暴雨傾盆,我攥著判決書站在臺階上,周銘的怒吼穿透雨幕砸來:「蘇瑤!你非要毀了我才甘心嗎?!」


 


我轉身,看著他猩紅的雙眼輕笑:「毀了你的是你自己的貪婪。」


 


他衝上前想搶判決書,法警立刻攔住他。我展開白紙黑字的文書,指尖劃過,財產分割70%”的字樣:「周總,每月赡養費記得準時打款,否則——」我晃了晃裝著錄音筆的包,「重婚罪證據隨時能送你去吃牢飯。」


 


「賤人!」周銘母親突然從旁衝來,翡翠镯子磕在石階上碎成三截,「當初就該讓阿銘娶個能生兒子的!」


 


我俯身拾起翡翠殘片,在她眼前慢慢松開手指。玉渣混著雨水墜入排水溝時,「周家祖傳玉镯都碎了,看來要大禍臨頭了。」


 


周父突然捂著胸口栽倒,急救車鳴笛聲響徹街道。


 


「爸!」周銘慌忙去扶,公文包甩開時掉出林薇的孕檢單。


 


我抬腳碾過那張紙,看著B超影像在雨水中模糊成團:「恭喜啊,又要當爹了。」


 


他猛然抬頭,我笑著指了指轉角處的媒體車:「不過明天的頭條,應該是‘渣男周某婚內出軌致原配流產七次’?」


 


周銘手機突然響起,他離我很近,我聽到林薇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周銘,醫生說寶寶胎心不穩,快來醫院!」


 


周銘手機又響起,這次是銀行催款提醒:「很抱歉打擾您,我是XX銀行的催收員,我們已多次提醒您還款事宜,仍未收到您的付款,請盡快處理這筆逾期款項。」


 


「周先生,看來你以後用錢的地方很多啊。」我撐開黑傘走進雨裡。


 


身後傳來周銘崩潰的嘶吼:「當初就該讓你S在手術臺上!」


 


雨簾中,我摸著小腹上七道猙獰的疤痕輕笑。


 


那些差點要了我命的傷痕,如今都是釘S他的鋼釘。


 


三日後,林薇頂著孕肚闖進周銘辦色室。她扯掉愛馬仕絲巾砸在周銘臉上:「你什麼意思,把我和兒子的房子轉給她。」


 


我正在跟周銘籤房產轉讓書,聞言筆尖一頓,抬頭看向她。


 


周銘攥著她手腕,往消防通道拖:「別鬧了!這裡全是公司同事。」


 


「你讓我跟兒子以後住哪裡啊!我現在工作也丟了,房子也沒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辦?」林薇突然跪地痛哭,聲音嘶啞:「你說過要給我和孩子最好的生活!」「你煩不煩,隻知道哭,哭能解決問題嗎?先出去!」周銘煩躁地扯松領帶,額頭上青筋暴起。


 


我從包裡抽出一張銀行卡,輕笑一聲:「林小姐,求人不如求己。」


 


她愣怔間,我把卡遞給她:「隻要你對著鏡頭承認知三當三——」


 


「你做夢!」周銘一巴掌拍在銀行卡上,眼神兇狠。


 


我慢條斯理地收起銀行卡,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周先生,真有骨氣。林小姐,你能找到這麼優秀的老公,真是幸福。」


 


林薇的臉色瞬間蒼白,她顫抖著嘴唇,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周銘,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周銘不耐煩地甩開她的手:「夠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讓我怎麼辦?」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角,淡淡道:「周先生,既然事情已經辦完了,那我就先走了。記得按時打款,否則——」我晃了晃手中的錄音筆,「後果你知道的。」


 


周銘的臉色鐵青,拳頭緊握,說不出話來。


 


林薇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她喃喃自語:「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走到門口,回頭看了她一眼,輕聲道:「林小姐,錯就錯在你為了自己利益傷害別人。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說完,我推開門,走出了辦公室。走廊裡,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


 


10


 


離婚後,我帶著安安開始了新的生活。


 


我重新找回了自己的事業,生活逐漸步入正軌。


 


而周銘和林薇,則因為醜聞纏身,生活一落千丈。


 


半年後。


 


咖啡廳的玻璃門被推開,門口吊掛的風鈴清脆作響。


 


我捏緊手中的設計稿,迎上客戶挑剔的目光。


 


「蘇小姐,這款親子裝的設計太普通了,我們要的是讓人眼前一亮的概念。」對面戴金絲眼鏡的女人推了推合同,「畢竟您的品牌剛起步......」


 


安安突然從休息區跑過來,舉著蠟筆畫貼在我膝蓋上:「媽媽看!我畫了我們的家!」畫紙上歪歪扭扭的彩虹下,兩個小人手拉著手,右下角還粘著顆草莓貼紙。


 


客戶眉頭皺得更緊了。


 


「安安,真棒,畫得太好了。等媽媽忙完帶你去吃草莓冰淇淋。」我摸摸安安的頭,將畫收進文件夾,指尖點了點設計圖某處:「李總,您看這裡——袖口暗紋是DNA螺旋,領口紐扣刻著孩子指紋,每一件衣服都能定制親子基因編碼,全世界獨一無二。」


 


女人的眼睛倏然亮了被我這個創意驚豔到。


 


籤完合同走出咖啡廳時,手機震個不停。


 


周銘的號碼在屏幕上跳動,我直接摁了關機。


 


自從半年前離婚,他像陰魂不散的幽靈,總在深夜用陌生號碼騷擾,「當初就該掐S你!」


 


「媽媽,是壞爸爸嗎?」安安攥緊我的衣角。我蹲下身蹭蹭她鼻尖:「是打錯的電話。走,媽媽帶你去吃草莓冰淇淋。」


 


城西別墅拍賣會上,我舉著18號牌冷眼看周銘。


 


曾經栽滿法國梧桐的庭院如今雜草叢生,他西裝皺得像腌菜,舉牌時手背青筋暴起:「一百八十萬!」


 


「三百萬。」我輕飄飄抬手。


 


全場哗然中,周銘猛地踹翻椅子衝過來,被保安SS架住:「蘇瑤!你非要趕盡S絕?這是我給林薇母子買的......」


 


「現在它是我的兒童設計工作室了。」我晃了晃產權證,「順便通知你,明天是最後還款日。」


 


他眼球爬滿血絲,突然詭笑:「你以為贏了嗎?你子宮早廢了,帶著個病秧子......」


 


玻璃杯砸碎聲打斷他的話。


 


安安不知何時抱著果汁站在門口,糖漬順著裙擺滴落,大眼睛蓄滿淚水:「爸爸是壞人!不準欺負我媽媽。」


 


周銘愣住的瞬間,我已將安安護在身後。


 


他嘴唇哆嗦著後退,忽然被追債人堵在牆角:「周先生,你的奔馳車抵完還差九十萬——」


 


暴雨夜的門鈴聲像是索命咒。


 


我透過貓眼看到林薇時,她正把淋湿的行李箱往臺階下拖。


 


「蘇瑤,你幫幫我......」她指甲縫裡還沾著搬家公司的膠帶痕,「周銘要把兒子送去寄宿學校,我實在......」


 


我堵在門口:「你兒子在親子餐廳吃牛排時,安安在兒童醫院打點滴。」


 


「都是報應......」她突然癲狂大笑,「他昨晚打我,說要不是我因為吃醋加你微信......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雷光劈亮她鎖骨處的淤青,「蘇瑤,你贏了,你痛快了吧?」


 


我轉身要關門,她卻塞進來個牛皮袋。


 


裡面是周銘轉移資產的證據,最底下壓著張泛黃照片——二十歲的我穿著學士服,在畢業典禮上衝著鏡頭傻笑。


 


「他書桌最底層抽屜藏的。」林薇轉身走進雨幕,「明天早上的高鐵,再也不回來了。」


 


周銘破產那天,我正帶著安安布置工作室。


 


彩繩串起的DNA螺旋模型從天花板垂落,玻璃牆上映出我們母女的影子。


 


「蘇瑤!」卷閘門被鋼管砸得哐哐響。


 


周銘舉著酒瓶踹門,眼底泛著窮途末路的兇光:「把證據還我!否則......」


 


我按下遙控器,自動門緩緩升起。他踉跄跌進來時,正對上滿牆媒體報道——《獨立女性蘇瑤榮獲新銳設計師大獎》《婚內出軌渣男終自食惡果》。


 


「你要的在這裡。」我指著展示櫃裡的子宮模型,七道疤痕用金漆勾勒,在射燈下宛如勳章,「法院明天開始清算你父母的老宅。」


 


他抡起鋼管要砸,警笛聲由遠及近。我抱起嚇哭的安安輕聲哼歌,看他被按倒在地時還在嘶吼:「賤人!我要S了你——」


 


「媽媽不怕。」安安突然伸手捂住我耳朵,「安安會保護你的。」


 


窗外春雷炸響,正好蓋住警車鳴響。


 


十年後,我在一次商業活動中再次遇到了周銘。


 


他蒼老了許多,眼神中滿是疲憊和悔恨。


 


他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蘇瑤,」他低聲說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心中沒有一絲波瀾:「周銘,有些錯誤是無法挽回的。你欠我的,已經還清了。但從今以後,我們兩不相欠。」


 


說完,我轉身離開,留下周銘獨自站在原地,悔恨交加。


 


安安已經長大,成為了一個堅強獨立的女孩。她從未問起過周銘,仿佛那個男人從未存在過。


 


我知道,我做到了。我保護了安安,也為自己討回了公道。


 


所有苦難皆為勳章,所有背叛終將反噬。


 


周銘和林薇的背叛,最終反噬了他們自己。


 


而我,終於從這場噩夢中醒來,迎來了屬於自己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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