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默遞來名冊:"這是潛伏多年的暗部整理的名單。"
我翻看名冊,目光落在某個名字上:"連堂主都有內鬼?"
"人心難測。"他淡淡道,"要我去處理嗎?"
"不必。"我合上名冊,"讓墨離殤去。既然他選擇背叛,就該看看背叛者的下場。"
玄默看我一眼:"你還在恨他。"
"不是恨。"我走到窗前,"隻是要讓他記住教訓。"
他突然靠近,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有我在,不會再讓任何人背叛你。"
我心跳微亂,卻強作鎮定:"這算是表白嗎,四師兄?"
"叫我玄默。"他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至於是不是表白,你心裡清楚。"
一月後,魔教初具規模。
我在教主殿批閱文書,玄默推門而入:"新的門規擬好了。"
"放這吧。"我頭也不抬。
他卻沒走,而是站在我身後,溫熱的手掌覆上我的肩:"累了?"
"還好。"我想躲開,卻被他按住。
"讓我幫你揉揉。"他的聲音低沉動人,"你太拼了。"
我無奈:"身為教主,總要做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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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必事事親力親為。"他的手法很巧,"有我在。"
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我心安。這個男人總是這樣,不動聲色間給予我最大的支持。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稟報:"啟稟教主,墨離殤回來了。"
玄默的手一頓。
"讓他候著。"我說。
"不去看看?"他問。
我轉頭看他:"怎麼,吃醋?"
他輕笑:"我隻是心疼你。"
墨離殤跪在殿外,渾身是血。
"稟主人,叛徒已除。"他機械地說。
我看著這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天才少主,如今不過是個沒有靈魂的傀儡。
"下去吧。"我淡淡道。
他卻沒動:"主人...求您..."
"想求死?"我冷笑,"沒那麼容易。這就是背叛的代價,你得活著承受。"
玄默在一旁開口:"夠了。"
我看向他。
"該放下了。"他說,"恨得越深,傷的是你自己。"
我沉默片刻:"你說得對。墨離殤,去後山面壁,沒有命令不準出來。"
看著墨離殤離去的背影,玄默突然說:"你變了。"
"是你改變了我。"我輕聲道。
他眼中閃過驚喜,隨即恢復平靜:"走吧,去看看新建的劍閣。"
我任由他牽起我的手。有些人,值得託付終身。
第112章 整頓山門
"劍閣已建成,但還缺一樣東西。"玄默站在劍閣前。
"什麼?"
他取出一柄青色長劍:"這是教主的佩劍青冥。按理說該由你執掌。"
我看著這柄陪伴教主多年的佩劍,心中一動:"你保管著?"
"等你準備好的時候再給你。"他說,"如今你已成長為真正的教主,是時候了。"
我接過青冥劍,劍身微微震顫,似在回應新主人。
"還有一事。"他遞來一份名冊,"五大仙門來人,說要議事。"
我冷笑:"怕是來探我們虛實。"
"要拒絕?"
"不。"我合上名冊,"讓他們來。也該讓天下人知道,魔教不是他們想象的邪魔外道。"
玄默眸光微動:"你想改變魔教在世人心中的印象?"
"魔教從不邪惡。"我說,"隻是立場不同。"
他突然笑了:"你越來越像教主了。"
第23章 面對危機
五大仙門來人當日,我著一襲黑衣立於教主殿。
玄默站在我身側,氣勢凌然。這個男人隻需站在那裡,就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魔教教主。"為首的天玄宗長老拱手,"我等奉掌門之命前來商議要事。"
"說。"
"天下修真界動蕩,我們想與魔教結盟。"
我冷笑:"怕是想讓魔教為你們所用吧?"
"教主誤會了。"他急道,"如今妖族蠢蠢欲動,我們需要..."
"夠了。"我打斷他,"回去告訴你們掌門,魔教不會與任何勢力結盟。但若有人犯我山門,必叫他有來無回!"
玄默在一旁補充:"魔教自有立場,不會參與你們的爭鬥。"
等他們離開,我問:"你覺得他們會善罷甘休?"
"不會。"他沉聲道,"要做好準備。"
我握緊青冥劍:"來吧,讓他們看看魔教的實力。"
他看我一眼:"有我在。"
簡單的三個字,勝過千言萬語。
"探子來報,五大仙門在集結兵力。"玄默放下密信。
我冷笑:"果然按捺不住了。"
"他們在邊境駐扎,表面上說是防備妖族。"他眸光一沉,"實則是在試探我們。"
我起身走到地圖前:"五大仙門,各有所圖。天玄宗最是虛偽,表面談和,暗地裡卻在聯合其他門派對付我們。"
"要先發制人嗎?"
"不。"我指向地圖上的幾個位置,"讓墨離殤帶人去這幾處布防。他們若敢犯我山門,必叫他們有來無回。"
玄默突然說:"你變得更沉穩了。"
"因為有你在。"我看向他。
他眼中閃過一絲波動,隨即恢復平靜:"我去安排。"
三日後,天玄宗率先發難。
"報!天玄宗弟子在邊境挑釁,已與我教弟子交手!"
我冷笑:"等的就是這個。玄默,隨我去會會他們。"
青冥劍出鞘,寒光凜冽。
玄默取出一柄墨色長劍:"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魔教。"
兩人御劍而行,直奔邊境。
天玄宗弟子見我們到來,頓時慌亂:"是...是魔教教主!"
為首的長老強作鎮定:"教主,這是誤會..."
"誤會?"我冷笑,"三番五次挑釁,就是為了試探魔教虛實吧?"
玄默突然出手,一劍逼退對方:"想試探,那就用實力說話。"
劍光如虹,所向披靡。這個男人出手,從不拖泥帶水。
我也不再留手,青冥劍展露鋒芒。教主的劍法,今日讓他們見識見識!
"既然你們找死,那就成全你們。"我提劍而上。
青冥劍所向,寒光凜冽。這是教主的佩劍,每一劍都蘊含著魔教的威嚴。
"教主息怒!"天玄宗長老慌了,"我們隻是奉命..."
"奉命?"我冷笑,"那就讓你們的掌門看看,挑釁魔教是什麼下場!"
玄默在一旁出手,劍勢凌厲。我們多年的默契在此刻展現無遺,劍光交織成網,將天玄宗弟子盡數籠罩。
"啊!"慘叫聲此起彼伏。
不過片刻,天玄宗精銳盡數傷倒。
"回去告訴你們掌門。"我立於劍尖之上,"魔教不想與任何勢力為敵,但也不是誰都能欺辱的。再敢犯我山門,殺無赦!"
玄默補充:"今日隻傷不殺,是教主仁慈。若有下次,魔教必讓天玄宗付出代價。"
看著他們狼狽逃竄,我收劍而立:"傳令下去,魔教弟子非必要不得踏出山門半步。"
"為何?"玄默問。
"我要讓天下人知道,魔教隻想自保,絕不主動生事。"我看向遠方,"但若有人不識好歹,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他點頭:"我明白了。你是想..."
"不錯。"我說,"讓他們知道,如今的魔教,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
夜深人靜,教主殿內燭火搖曳。
"這份名冊有問題。"玄默突然湊近,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畔。
我心跳微亂,下意識要躲,卻被他按住肩膀:"別動,讓我看看。"
他的氣息太近了,讓我無法集中精神。這個男人最近總是這樣,不動聲色地拉近距離。
"這裡。"他修長的手指劃過紙面,卻似有若無地擦過我的手背,"這個人有問題。"
我強作鎮定:"哦?為何?"
"直覺。"他的聲音低沉動人,"我的直覺一向很準,不是嗎?"
就像他知道我在躲避與他獨處,知道我在抗拒這份悸動。可他從不點破,隻是一次次用行動拉近距離。
"天色不早了。"我站起身,想要逃離這曖昧的氣氛。
"怕我?"他突然問。
"我會怕你?"我嗤笑。
"那為何總是躲我?"他一步步逼近,直到將我困在案幾邊,"雲瑤,你心裡很清楚。"
月光從窗外灑進來,勾勒出他俊朗的輪廓。這一刻,我忽然意識到,這個男人早已不是記憶中的四師兄。
"玄默..."我輕喚他的名字。
他眸色一深,抬手撫上我的臉:"再叫一次。"
"玄..."話未說完,他突然後退。
外面傳來腳步聲:"教主,有急報!"
他已恢復常態,站在一旁。但那一瞬的熾熱目光,卻讓我心跳加速。
這個男人,總是知道分寸。卻又在不經意間,撩撥我的心弦。
"邊境有異動。"玄默放下密信,"我親自去查。"
"我和你一起。"
他轉身看我:"不必,有我足夠。"
"怎麼,怕我給你添亂?"我走近他。
他眸色一深:"你知道不是這個原因。"
"那是什麼原因?"我直視他的眼睛。
他沉默片刻,突然伸手將我拉近:"因為我怕自己會分心。"
距離太近,我能感受到他強勁的心跳。這個一向沉穩的男人,此刻眼中滿是壓抑的情愫。
"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輕聲問。
"很早。"他低沉的聲音帶著蠱惑,"在你還不認識墨離殤的時候。"
我心頭一震。原來他一直在等,等我看清自己的心。
"邊境的事,我必須去。"我掙開他。
他沒有阻攔,隻是說:"那就一起。"
夜色中,兩人御劍疾行。他始終與我並肩,不遠不近。
"有埋伏。"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腕,將我護在身後。
劍光乍現,十幾個黑衣人從暗處撲出。
"保護教主!"玄默一劍橫掃。
我冷笑:"你也太小看我了。"
青冥劍出鞘,與他的劍交織成網。這一刻,我們配合得天衣無縫。
戰鬥結束,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受傷了。"
"隻是擦傷。"
第24章 接受真情
他二話不說,撕下衣袖為我包扎。月光下,他專注的側臉讓我心跳加速。
"好了。"他抬頭,卻沒有松手,"下次,讓我來保護你。"
"我不需要保護。"
"但我需要。"他直視我的眼睛,"需要保護你的機會。"
"是天玄宗的人。"玄默檢查那些黑衣人的屍體。
我冷笑:"又是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