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和假太監大總管同居日常

第5章

字數:3676

發佈時間:2025-07-08 15:53:20

“母妃病逝之後,我就在心裡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出人頭地,我一定要掌握自己的命運,我一定要為母妃報仇!”


 


“所以,我在崔霽回燕都述職時,找上了他,我要和他去軍營。”


 


“我想最快出人頭地、站穩腳跟、被人認可的辦法,隻有立軍功,隻有積累政績!”


 


“我拼了命的上陣S敵,殲滅四國,我要為自己鋪路!我等這一天,等了二十七年!”


 


“如今,朝野上下,都是我的人。父皇、黎容雅,你們誰也跑不了。”


 


“我要你們給我的母妃陪葬!我要你們去九泉之下,向母妃懺悔認罪!”


 


29


 


黎容雅虛弱的向我求饒,“祁珈,就算你不S我,我也活不久了,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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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厲地笑,“饒了你?”


 


“母妃求你放她出宮,求你不要把她送給父皇,你饒過她了麼?”


 


“你是逼S母妃的第二個兇手!你有什麼資格要求自生自滅?”


 


黎容雅:“我知道,是我對不起莊妃。我願意用我餘下的人生,日日為莊妃誦經祈福,以贖我的罪孽。”


 


我聽到這兒,“哦?”了聲,假意道:“為了活命,皇後娘娘竟然願意為我的母妃誦經祈福?”


 


黎容雅以為她說動我了,忙不跌的點頭,“本宮願意!本宮願意!本宮……”


 


桑祁徹聽不下去了,出言打斷,“皇姐!我是母後的親兒子,我最了解母後了,她不過是說說而已,她絕對不可能為莊妃誦經祈福。”


 


“你要是饒了她,她一定叫人做個小人,在小人的背後寫上莊妃的生辰八字。隻要她活著一天,她就會詛咒莊妃一日。”


 


黎容雅哆嗦著手,指著桑祁徹,氣得全身發抖,“桑祁徹,你這個王八蛋……畜生,你就是個畜生……”


 


桑祁徹瞧一圈父皇、黎容雅,“皇姐,你想稱帝,但是,你又不能親手S了父皇、母後,讓天下人戳著你的脊梁骨罵你。”


 


“這兩個人,我來替你S。你隻要饒我一命,讓我當個闲散的王爺就行了。我保證,我此生,絕不反你。怎麼樣?”


 


父皇當場就炸了!他咆哮,“桑祁珈!你馬上給朕S了桑祁徹!隻要他一S,朕立刻傳位於你,讓你名正言順的做皇帝!朕保證,朕隻做太上皇,絕不幹預朝政!”


 


黎容雅讓她的親兒子給氣的,一邊咳嗽、一邊吐血,儼然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我嗤地一笑,“父皇、祁徹,不如,你們比試比試,誰贏了,我就答應誰。”


 


我話音未落,桑祁徹已提劍刺向父皇,父皇急忙還擊。


 


30


 


一路奔波回到燕都,我又懷著身孕,腰犯疼,我在椅子上調整姿勢,旁觀為了活命的二人,每一劍都朝對方下S手。


 


黎容雅看著自相殘S的父子倆,話都說不利索了,“你們……你們……”


 


桑祁徹一劍刺穿了父皇的胸膛,父皇瞪大眼睛,抓住桑祁徹的胸襟。


 


桑祁徹將劍又往前送一送,父皇松開了抓著他的手,手臂垂了下去。


 


桑祁徹撥出劍,轉身,提著滴答著鮮血的劍,走向黎容雅。


 


黎容雅拼力的在地上挪動身體,口中不停地說,“桑祁徹,我是你的母後,我是你的親生母親,你不能S我,你不能S我。”


 


桑祁徹將黎容雅從地上拽了起來,一劍刺進她的身體,眉眼眨都沒眨一下,他的神情和語氣,甚至沒有悔意,“母後,為了兒子能活下來,你和父皇就成全兒子吧。”


 


黎容雅的嘴角流著血,難以置信的瞪著桑祁徹。


 


她必然是活不了了,桑祁徹拔了劍,轉身看向我,“皇姐,我已經S……”


 


他剛說了幾個字,驀地,黎容雅拔出發髻上的簪子,使盡全身的力氣,將簪子刺進桑祁徹的脖子。


 


桑祁徹的話,戛然而止。他用手捂住脖子,僵硬著身體轉回身,他SS地瞪著黎容雅,倒了下去。


 


黎容雅跪倒在地,她抖著手,蓋住桑祁徹凸瞪的眼睛,氣弱遊絲地說:“我和你父皇,不會留你一人獨活,要S,就一起S……”


 


黎容雅歪在桑祁徹的身上,咽了氣。


 


父皇、桑祁徹、黎容雅全S在黎淮淵眼前,他大受刺激,白眼一翻,暈S了過去。


 


31


 


將士來報,已將岑謹翊從暗庭轉送至太醫院。


 


我翻身上馬,揚鞭飛馳。


 


我快步衝進太醫院,一進屋,就看見岑謹翊面朝著門口,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這裡。他在等我!


 


我顧不得許多,立即來到床前,看清他的樣子,我心口疼得險些窒息。


 


他四肢皆斷,衣不遮體,裸露在外的皮膚布滿了傷口。那些傷口,有的深而露骨,有的腐爛生蛆,他全身散發著一陣陣血腥的臭味。


 


我看著被折磨的沒了人樣的岑謹翊,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手裡心全是汗。


 


我真恨為什麼剛才沒在父皇的身上多捅幾劍!他竟讓暗庭的人,將岑謹翊摧殘成了這樣!


 


岑謹翊見到我,他的眸光,肉眼可見的亮了起來。他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之後,確認我好好的,他亮起來的眸子,便暗了下去。


 


我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他。我立刻俯身,單手撐著床榻,附唇在他耳邊,小聲說:“岑謹翊,我有了你的骨肉,你必須活下來。”


 


講完這句,我馬上抬頭看他。他暗淡的雙目,又有了些許的光亮。


 


他一瞬不瞬地鎖著我,仿佛在向我求證,我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對他點了下頭。


 


他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他強撐著,想見我最後一面,然後,他就可以撒手而去了。


 


他休想,我不準!


 


我直起身體,環視屋內的五名太醫,下S命,“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如果你們救不活岑謹翊,都給他陪葬!他活,你們活!他S,你們全S!”


 


太醫們駭到了,五人急切表示,一定全力救治岑謹翊。


 


我走到門口,朝外頭瞧了瞧,回了屋子,又道:“不管你們在醫治岑謹翊時看見了什麼,都給我爛在肚子裡。誰敢走漏風聲,我誅他九族!”


 


“你們這五個人,我記住了。如果有第六個人見過岑謹翊的身體,你們知道下場!”


 


岑謹翊是假公公一事,不能泄露。


 


32


 


五名太醫隻要去除岑謹翊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自然就會看見他的男性象徵。五人輪流守著岑謹翊,親力親為,就怕出個差錯。


 


所幸,太醫們使出了渾身解數,所幸,岑謹翊有了求生的意志,他活下來了。


 


岑謹翊暈睡著,我坐在床邊,撫著他毫無血色的消瘦臉龐,一顆提吊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曾經,他是我至暗人生中唯一出現的光。現在,這束光,還在。


 


我問他,為什麼喜歡我?


 


我十歲前倍受凌辱,過得連奴才都不如。我怎麼想,也不明白,他的喜歡因何而來?


 


他說:“長公主那時雖然年紀小,在宮中生活的艱辛,可長公主不認命的堅強,讓我印象深刻。我便想著,能幫長公主多少是多少。”


 


“越是接觸長公主,我越是覺得,長公主小小年紀就能有堅韌的性情,十分不易。和長公主接觸的越多,我越受長公主吸引,就那樣陷進去了。”


 


我問他,你為什麼沒有淨身?


 


他:“我九歲那年,家道中落,父親將我賣入宮中。我淨身那日,隻有兩個人。負責淨身的公公,喝了大酒,下刀失了輕重,前面的孩子活活疼S了。”


 


“我周歲時,祖母物色了一塊上好的翡翠玉佩,送給我。我就用那塊玉佩,買通了公公的幹兒子。”


 


“幹兒子處理了S去孩子的屍體,把那孩子的命根子當成是我的,並向公公謊稱,那日要淨身的人,隻有我一個。”


 


“公公喝多了,記不得有幾個人要淨身,事情就那樣蒙混了過去。”


 


我又問,你買通的幹兒子後來怎麼樣了?


 


他:“得罪了人,處S了。”


 


幹兒子犯了什麼事,又是被誰處S的,我沒興趣知道了。


 


我隨崔霽離宮時,回頭仰視皇宮,岑謹翊站在角樓上,向下望我。


 


那一年,我十歲,他十七歲。


 


那時的我們,都不知道,我們之間是有未來的,我們會在一起,還會從兩個人變成三個人。


 


33


 


我登基稱帝之後,將父皇、黎容雅葬入皇陵;桑祁徹S前已是庶人,自然以庶人身份下葬。


 


隨黎淮淵一起謀逆的大臣、將士,誅九族。


 


暗庭之中,凡是碰過岑謹翊的人,通通杖斃。


 


四國餘孽盡數剿滅。


 


我追封母妃為皇太後。


 


父皇當年給將士們論功行賞時,故意壓了將士們的品級。我根據眾人的功績,重新封賞。部分將士留在燕都任職,部分將士外派。


 


助我登基有功的其他大臣,逐一封賞。


 


七皇弟、九皇弟、十皇弟有爭儲之心,我給了三人闲散王爺的頭銜,在燕都各賜府邸一座,三人的餘生,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那樣過了。


 


十六皇弟,其母已故,他未參與爭儲,我安排他入朝歷練。


 


父皇生前喜歡親近的那些佞臣,我找了不同的理由,罷官的罷官,貶職的貶職。


 


朝野上下,我做了一次大換血。


 


惠妃、容妃、珍妃、十五皇妹之母-淑嫔、蘭貴人,五人從父皇的後妃變成了太妃,在宮中安度晚年。


 


十八皇妹太小了,隨蘭太妃一起生活。


 


剩下的十五皇妹,我在給她物色驸馬人選。


 


父皇生前,新納了三位及笄的美人,還沒來得及寵幸。我將三人遣散,各自婚配。


 


如今,我的後宮,隻有崔佑川一位皇夫、五位太妃、兩位公主。


 


34


 


我有很多的政事要處理,不能經常陪在岑謹翊的身邊。但,我一有時間,必定會去看他。


 


晚膳後,我來到岑謹翊的住處,他正在地上慢慢地行走,兩名太醫一左一右的扶著他。


 


他養傷四個月,斷骨已經長好,但身上卻留下了許多觸目驚心的傷疤。


 


他重傷臥床的時間太久了,身體需要慢慢地恢復,他每日定時下床活動,情況在一點一點的好轉。


 


兩名太醫扶著岑謹翊坐回床塌,退了出去。


 


我單手撐在腰後,挺著六個多月的肚子,坐在岑謹翊的身旁。


 


岑謹翊一手攬著我,一手撫著我的肚子,神情有些恍惚,“我沒想過,我能活下來,我更沒想到,陛下會有了我的骨肉。這一切,好像做夢。”


 


我靠在他懷裡,輕聲笑著,“你不是在做夢。我們的孩子,再過幾個月,就要出生了。”


 


岑謹翊試探地問:“陛下和崔佑川……”


 


我抬起頭,摟住岑謹翊的頸子,告訴他,“我和崔佑川商量好了,等我生下孩子,就與他和離,讓他回歸朝堂,重振崔氏。”


 


我對岑謹翊有愧,“隻是,崔佑川會是孩子名義上的父親。等孩子長大些,我會告訴他,你才是他的親生父親。”


 


我們的關系不能公開,但至少,要讓孩子知道,他的生父是誰。


 


岑謹翊滿足地說:“陛下,夠了,這就夠了,我很知足。”


 


我捧起他的臉,一遍一遍地吻著他的唇,“等你養好了身體,就來做我的大總管,你要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將來我駕崩了,你也要給我殉葬。”


 


岑謹翊抱緊我,深情地向我索吻,“不論陛下身在何處,我一定會在陛下身旁,生S相隨。”


 


(全文完)


 


文/黃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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