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

第1章

字數:5119

發佈時間:2025-07-08 15:06:05

  • 20

追了傅均白十二年無果,我轉身嫁給了深愛我八年的江知嶼。


 


婚後一年,我們恩愛有加,羨煞旁人。


 


可在我意外流產大出血時,他手機卻關機了。


 


再醒來,江知嶼跪在我面前解釋,因為工作緣故他才關的機,發誓以後絕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直到後來在一場聚會上——


 


我才聽到有關這天的真相:「我就是故意關機的,她追了傅均白十二年,十二年啊,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嫁給我?


 


「呵……我就是一個接盤俠,誰知道她肚子裡懷的是不是我的?流掉也好……」


 


我沒哭,沒鬧,隻是平靜地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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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聽說,那天不可一世的江知嶼回家後沒見到他心愛的妻子,瘋了!


 


1


 


聽了江知嶼的話,包廂裡有一瞬間的安靜。


 


顯然裡面的人與門外的我一樣。


 


直到此時此刻,才知道江知嶼所謂的八年不離不棄的深情居然是假的。


 


「嶼哥,這不可能吧,嫂子她還能……」數秒的沉默後,江知嶼這幫兄弟中居然有人替我說話。


 


隻是不等他說完,就有人站江知嶼的觀點,打斷道,「有什麼不可能,我就支持嶼哥的做法,寧可錯S,絕不放過。


 


「整個江城的人誰不知道,陶薇當初像舔狗一樣舔了那個傅均白十二年,轉頭就嫁給了我們嶼哥,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後笑話咱們嶼哥是接盤俠。


 


「就連這次陶薇被查出懷孕,不少人都說孩子不是嶼哥的,所以我覺得嶼哥做得對!


 


「來,嶼哥,走一個!」


 


下一秒,清脆的碰杯聲響起。


 


「哎,嶼哥,你不是酒精過敏嗎?!」有人見江知嶼喝了酒,立馬驚呼。


 


江知嶼抬眸,冷笑。


 


不等他開口,自然有人替他說,「假的,嶼哥從來都不酒精過敏,那隻不過是嶼哥為了讓某些人相信,放出的假消息而已。」


 


聞言,我低頭看向緊握在掌心裡的過敏藥。


 


今天,朋友為女兒辦百日宴,請了江城裡大半的名貴清流。


 


我和江知嶼也在受邀名單之中。


 


一想到我前不久剛因意外失去了肚子裡兩個月大的孩子,江知嶼怕我觸景傷情,讓我乖乖在家等他回來。


 


我本不該出現在這裡,可看到被他遺忘在家的過敏藥。


 


擔心他出事,我才著急忙慌地趕過來。


 


沒想到誤打誤撞卻聽到了真相。


 


真相之重,猶如千斤之錘,重重地砸在我的胸口上。


 


我疼得忘了叫,忘了喊,忘了走。


 


愣愣地站在原地,透過半掩的門縫,看著房間裡的江知嶼。


 


他慵懶肆意地坐在沙發上,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的模樣,讓我好陌生。


 


短暫沉默後,還是有人不解江知嶼的做法,問道:「嶼哥……您既然不喜歡陶薇,為什麼還要追她八年啊?咱們江城的美女這麼多,以您的身份地位,隨手一招,不知道有多少比陶薇還要好的女人對您趨之若鹜。」


 


我驀地攥緊了掌心。


 


忍不住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隻見江知嶼眼皮一掀,睨了對方一眼,「誰說我不喜歡她了,我當然喜歡了。」


 


「那……」


 


「隻不過是後來發現娶到手後,感覺也就一般般。


 


「但你們說當初我花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在她身上,我怎麼會甘心就這麼放棄了呢?


 


「唉,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現在的陶薇對我來說,真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而且,一想到她愛過別的男人,我心裡就膈應得很。」


 


江知嶼的那聲嘆息,在我的心裡久久不散。


 


原來,他不是不愛啊,隻是厭了。


 


「嶼哥……」包廂裡的聲音還在繼續,但我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


 


離開前,我將手裡的過敏藥放在了前臺。


 


2


 


來時月朗星稀,回去時卻烏雲密布。


 


剛上車,外面就開始哗哗地下起了大雨。


 


我出神地望著窗外,忽然記起我流產那天,也是這個時間,也是下著大雨。


 


那晚,一開始江知嶼是在家陪我。


 


陪我吃飯,陪我在院子裡散步,陪著我一起看了一個老舊的影片。


 


影片裡有一家三口溫馨的畫面,他還特別感動。


 


半跪在我的面前,雙手輕輕地放在我尚未顯懷的肚子上,「寶寶,你要乖乖地在媽媽肚子裡長大,爸爸愛你。」


 


瞧他虔誠的模樣,我甚至都有些吃醋,「怎麼,有了孩子,就不愛我了?」


 


「說什麼傻話,我最愛的人當然是你啊。」江知嶼抬頭深情地看著我,「關於我愛你的這件事,誰也改變不了,就連我們的孩子也不行。」


 


我低頭回望著他。


 


整個人迷失在他深情的眼眸裡。


 


內心裡有一千萬個感嘆,幸好,我沒有錯過他。


 


電影看到一半,江知嶼臨時接到工作上的電話。


 


離開前,他說會盡快回來。


 


我不是一個黏人的性格,可那晚我卻總是忍不住站在院子門口,盼著他回來。


 


就是這個時候,不知是誰家養的大型犬跑了出來。


 


直衝衝地奔著我來。


 


我被嚇得不輕,轉身時,一個不小心踏空了臺階。


 


摔在地上的同時,也開始出血了。


 


我驚慌失措地給江知嶼打去電話,隻是電話一直佔線中。


 


被好心人送到醫院時,情況更不好了。


 


大出血!


 


醫生斷言孩子可能保不住了,需要手術。


 


「家屬呢?手術需要家屬籤字。」


 


我的母親早逝,父親又有了新家,能聯系的家屬隻有江知嶼。


 


但他的手機從佔線變成了關機,再也無法打通。


 


我隻能咬著牙,忍著疼痛和害怕,手指發抖地自己籤了名。


 


孩子沒了,但我卻渡過了危險。


 


再睜眼,江知嶼神情憔悴地出現在我的面前。


 


見我醒來,原本黯淡的眸子亮了一下,「老婆,你醒了?太好了!」


 


說著,他就哭了。


 


「對不起,老婆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寶寶。」


 


我認識了江知嶼八年,見他笑過,怒過,恨過,唯獨沒見他哭過。


 


這一哭,將我心裡那點聯系不上他的埋怨,給哭沒了。


 


我說,「知嶼,這不怪你,都是我……」


 


「不,薇薇,讓你出了意外,就是我不好,如果我沒有接到那通電話出去,如果我沒有在開會時關掉手機,這樣我也不會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缺席了。


 


「你當時該多害怕,多疼啊,我一想到這,就感覺心像是刀攪了一樣……地疼。」


 


江知嶼不管不顧地將所有的錯攬在自己的身上。


 


最後,他抱著我說,「薇薇,沒關系的,將來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呵……將來嗎?


 


江知嶼,我和你沒有將來了。


 


3


 


江知嶼回來時,我剛結束了與離婚律師的通話。


 


「老婆,你怎麼還沒睡呢?」見我還在陽臺上站著,他走過來伸手就想抱我。


 


我忍不住往後退一步。


 


「怎麼了?」落空的雙手讓江知嶼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靜靜地看著他,沒有開口的欲望。


 


仿佛覺察到我的情緒不對,江知嶼猜測地問,「是不是在生氣了?怪我回來晚了。


 


「抱歉啊,老婆,實在是老魏太工作狂了,非要拉著我說他那個項目,真是活該他三十歲了還單身!」


 


隨著他的話,我的目光落在他襯衣的領口上。


 


一個若有若無的唇印。


 


看似像是主人無心留下的。


 


實際上,卻在向我無聲宣戰。


 


看啊!


 


陶薇。


 


江知嶼愛了你八年,將你如珍如寶地捧在掌心裡八年,那又怎麼樣?


 


到頭來,他還不是背叛了你!


 


我的心還是不受控地抽了一下。


 


江知嶼見我臉色發白,立馬緊張了,「老婆,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不好,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我們馬上去醫院?」


 


關於我的細枝末節,江知嶼總是能第一時間察覺。


 


眼眸裡盛著的關心和心疼,沒有絲毫作假。


 


令我一時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還是演的。


 


一時走神,江知嶼已經將我抱起,轉身就吩咐管家開車送我去醫院。


 


到了醫院。


 


江知嶼動用了他能動用的所有關系,找來了還在休假的專家,連夜給我做檢查。


 


醫生讓他出去等。


 


他不依,緊握著我的手,「老婆,你別怕,老公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對上他的眼睛,恍惚間,我仿佛回到了一年前。


 


那是我追著傅均白到處跑的第十二年。


 


傅均白比我大六歲。


 


在我母親去世後不到一年,父親就娶了新老婆的日子。


 


一夕之間,我成了一個有父不能叫,有家不能回的孤兒。


 


在那種至暗的時刻,是傅均白照亮了我。


 


在我快要自我放棄的時刻,是傅均白救贖了我。


 


我沒有理由不會愛上他。


 


可他卻口口聲聲說,我對他那種不是愛,隻是感激與感動。


 


而他當初對於我的照顧,也僅僅是出於哥哥對妹妹的關懷。


 


我不聽,我不依,我偏偏要追著他跑。


 


從南到北,從城市到荒漠。


 


就是在那場荒漠裡,我徹底斷了對傅均白的念頭。


 


一轉身,我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江知嶼。


 


我當他是在看我的笑話,可他卻輕輕地朝著我走來,目光心疼地注視著我額頭上的傷痕,「薇薇,你受傷了,疼不疼?」


 


一路走來,隻有他,也唯有他注意到了我的傷。


 


問我疼不疼。


 


因此,嫁給江知嶼時我慶幸、感恩和珍惜。


 


可笑的是他居然覺得,嫁給他,我不甘願,別無選擇。


 


「你出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我將手慢慢地從他的掌心裡抽離出來。


 


江知嶼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終究沒多說什麼,照做地出去了。


 


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我還是流下了眼淚。


 


隻是,我在心裡默默告訴自己。


 


沒關系的,往後我有的是時間將他一點點從心裡挖出來。


 


4


 


江知嶼並沒有在門外等我。


 


做完檢查的我,獨自朝病房走去。


 


深夜的走廊,空蕩蕩的,沒什麼人。


 


因此稍微一點響動,就聽得格外清晰。


 


「你真懷孕了?」


 


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一聽就是江知嶼。


 


一轉身,不遠處無人且光影黑暗的角落裡,站著兩個人。


 


下一秒。


 


一道甜甜的、軟軟的聲音響起,「是啊,知嶼哥哥,我懷孕了,三周啦,醫生說就一顆小種子那麼大,神奇吧!」


 


甜美的聲音,天真爛漫的話語。


 


幾乎讓我瞬間想到了江知嶼身邊新來的實習助理阮萌萌。


 


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對誰都是笑嘻嘻的樣子。


 


我還能誇她,「真好,像個小太陽一樣,知嶼身邊就需要有個像你這樣的人。」


 


小女孩不經誇,臉瞬間紅了,「薇薇姐,也隻有你這樣說,其他人都說我沒心沒肺,像個傻子。


 


「包括江總都說,他不喜歡我這種傻子在他身邊。」


 


「別聽他的,他才是傻子。」我記得我是這樣安慰的。


 


現在想想,最傻的人是我。


 


如果江知嶼真的不喜歡,早就把人開了。


 


「知嶼哥哥,你怎麼不說話,你不開心嗎?」等不到江知嶼的回應,阮萌萌局促不安地問道。


 


「嗯,開心。」江知嶼回應了。


 


阮萌萌緊繃的情緒一下子放松了起來,她突然跳起來抱住江知嶼。


 


江知嶼嚇了一跳,馬上用手託住她,看似責備卻實際寵溺,「你現在懷孕了,能不能注意安全。」


 


「人家開心嘛,你要當爸爸了,我要當媽媽了,所以……」阮萌萌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江知嶼無奈地嘆口氣。


 


接著,江知嶼緊張地驚呼,「萌萌,你怎麼哭了?」


 


「知嶼哥哥,我知道,雖然你嘴上說著開心,其實你是根本不會要這個孩子的,對不對,畢竟它……它……」上一秒開心不已的阮萌萌,下一秒就哭得泣不成聲。


 


「它是私生子……要是傳出去,肯定會影響你的形象,影響公司,影響你和薇薇姐的感情。」


 


聽著阮萌萌的話,江知嶼心疼極了。


 


他捧著阮萌萌的臉,小心翼翼地為她拭去眼淚,「傻姑娘,說什麼傻話呢,這個孩子我當然會留下了。


 


「而且它不是私生子,它是我們的孩子。」


 


輕柔且珍重的語氣和當初得知我懷孕時一模一樣。


 


「薇薇,太好了,我們有孩子了。


 


「太好了。」


 


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隻是這次,江知嶼無論你踏遍山川湖海,也休想再找到我。


 


5


 


【老婆,城郊的項目臨時出了點狀況,我需要過去一趟。


 


【事情處理完,我會馬上回來的。


 


【你好好休息。】


 


剛走出醫院的大門,我就收到了江知嶼的消息。


 


看著這些老掉牙的借口,如果不是我剛才撞到他和阮萌萌的事情。


 


多半也會和從前一樣信了,然後還會天真地再回他一句:【老公辛苦了。】


 


呵……是夠辛苦的。


 


辛苦地在別的女人床上翻雲覆雨。


 


想想就惡心。


 


我面無表情地將江知嶼的這些消息刪掉了。


 


回到家。


 


我開始整理屬於自己的東西。


 


隻見滿屋子都是江知嶼在外出差後帶回來的小玩意。


 


有寶石雕刻的薔薇,金線編織的薔薇,印有薔薇花郵票,還有用「陶薇」定制的香水……


 


他說以前單相思的時候,看到薔薇就會想我,想我的時候就會去尋找薔薇。


 


以前看著這些別有含義的薔薇有多感動,現如今就有多嘲諷。


 


我把金玉寶石全捐給了慈善機構,沒太大價值的裝進紙箱,一起拖到院子裡,一把火燒掉了。


 


火焰竄得很高,倏然燙傷了我的手,也灼傷了我的心。


 


我抹去眼角的淚,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他流淚了。


 


我返回房間,爬上書架頂層,取出上面那個上鎖的儲物盒。


 


盒子裡是塵封一年的相機和一套鏡頭。


 


和江知嶼結婚後,他什麼都依我,唯一的禁忌是不準我去當野生動物攝影師。


 


我知道他是擔心我的安全,就為他鎖起了夢想。


 


現在我要做什麼與他無關了,於是我聯系在南非的老同學,加入他的拍攝團隊。


 


我拉著行李箱,一腳合上門。


 


去機場的路上,十幾條匿名消息突然湧進了我的手機裡。


 


我隨機點開圖片:


 


第一張,是孕檢單,父親一欄寫的是江知嶼。


 


第二張,江知嶼系著圍裙,喂阮萌萌嘗菜。


 


第三張,江知嶼和阮萌萌躺在紅色的婚床上,裸露的上身滿是鮮紅的吻痕……


 


接著那邊又發來滿屏的文字:


 


【你以為知嶼哥哥跟你結婚就是愛你嗎?如果他愛你,那我算什麼?我肚子裡的孩子算什麼?


 


【他很愛我和寶寶,為了迎接寶寶,今晚還要為我們在全市放煙花呢!


 


【還有,他上次送你的定制香,是用我的名字定的,味道我不喜歡才給了你。


 


【陶薇,你真失敗,他給你全是我剩下的不要的!我要是你,就馬上主動離婚滾蛋。】


 


看著這些,我心中毫無波瀾。


 


把照片一一保存作為證據,發給了離婚律師。


 


這下,能判更多的賠償了。


 


錢將比男人的愛靠譜多了!


 


臨登機時,江知嶼的消息又來了。


 


他說:【老婆,這次項目的問題比我想的還大,我可能這兩天都回不去了。


 


【老婆,你別生我的氣哦。】


 


這次,我都懶得點開看,直接送他一套黑名單。


 


十幾個小時後,我終於落地非洲了。


 


往後的日子裡,我跟著老同學穿梭在草原上,一切煩惱都變得渺小。


 


用鏡頭記下成千上萬斑馬蹚過河流、穿過草原的壯觀景色,記下小鳥在鱷魚身上休息的愜意……


 


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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