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白月光守身五年後,她帶球回國了

第2章

字數:3473

發佈時間:2025-07-07 15:36:51

而他父親也下過一個規定,若他還沒有孩子,就將他的權利轉移給弟弟。


現在蘇眠肚子裡這個孩子,就是她留在蘇家最大的籌碼。


 


我知道我的位置要還給她了。


 


面對她的挑釁,我慢慢地開口。


 


“等下船之後,我會和蘇亦安離婚。”


 


她的嘴邊掛著玩味的笑容,一步步地朝我逼近。


 


她靠近我的耳邊,輕輕地說:“你說我和你同時掉進海裡,亦安是先救結婚五年的妻子呢?還是會救懷有他骨肉的女人?”


 


話音剛落,她突然放聲尖叫起來,並一把拉著我跳進海裡。


 


“蘇眠!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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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傳來蘇亦安的聲音,我看到他跳了下來。


 


但是他好像朝著我的方向過來了。


 


海水向我湧來,巨大的恐懼將我淹沒。


 


他到我身邊時,我拉著他的衣角哭訴著:“亦安,求求你,先讓我上去吧。我真的好怕……”


 


他抓著我的手一把甩開,對我吼道:“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了,你小時候就眼睜睜看著你的家人S在水裡,現在也要看蘇眠S在水裡嗎?”


 


他吼得我直發愣,抓著他衣角的手也漸漸松了力道。


 


我苦笑著:“原來我在你的心裡一直是這樣的人。”


 


他撥開我的手,冷冷留下一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會遊泳,裝給誰看呢?”


 


轉身就朝著蘇眠遊去,我看著蘇眠哭著抓住他的臂膀,哭得淚眼漣漣。


 


仿佛他們真是一對在生S關頭,S生不棄的戀人。


 


我浮在水中,越發吃力,隻能無望的撲騰著,直到手腳都開始抽筋。


 


撲騰不動了,我隻能慢慢地往下沉。


 


一陣波浪打開,我的頭撞上了一塊礁石。


 


透過水光,看到的最後一眼,便是蘇亦安託舉著蘇眠的背影。


 


4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醫院。


 


幾位漁民圍在我的身邊,看見我醒來才松了口氣。


 


他們向我描述:“我們在打魚的時候,看見你飄在水上,我們還以為你出事了,就趕緊把你送到醫院來。”


 


“醫生說你差一點就要窒息了,幸好我們來得及時。”


 


我向他們道謝,還把錢轉給他們。


 


但是他們不接受,看見我沒有事之後就走了。


 


我摸了摸我的頭發,發現沒有那般順滑感。


 


我快步走到鏡子前,看到自己的頭發已經沒有了。


 


頭上還有一條醜陋的疤痕。


 


所有的委屈和崩潰在此刻爆發,蹲坐在地上抽泣著。


 


為什麼?為什麼我從來都不會被人堅定的選擇。


 


爸爸和媽媽都選擇去救妹妹,留下了年幼的人。


 


我的婚姻也是失敗的,我的老公從來都沒有愛過我。


 


我拼命地翻找手機,想看看他有沒有給我打過電話,試圖找到他愛我的痕跡。


 


可是沒有。


 


隻有我閨蜜發來的視頻。


 


畫面裡,蘇眠依偎在蘇亦安的懷裡抽泣。


 


“亦安,我還以為我快S了,我還懷著我們的寶寶呢。”


 


“不過你也不要怪挽挽姐,她隻是太愛你了。”


 


蘇亦安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臉,憤憤不平。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維護她,你都快流產了你知道嗎?”


 


我的指甲掐進肉裡,留下了痕跡。


 


他明明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可是我們之間的感情比不上蘇眠的一跟頭發絲。


 


我去律師事務所拿好了那份協議回家。


 


還沒走進家門,就聽到一陣爽朗的女聲。


 


我的手僵硬在了半空。


 


我們還沒有離婚,甚至我還沒有搬走。


 


蘇亦安就明目張膽的把人帶到家裡來了。


 


我打開門,看見蘇眠衣冠不整地跨坐在蘇亦安的身上。


 


蘇亦安見我回來了,把蘇眠一把推走。


 


我全當沒有看見,徑直走進房間裡,收拾我的東西。


 


五年了,我嫁給他五年了。


 


我的東西甚至連一個行李箱都沒有裝滿。


 


我拉著行李箱出門的時候被蘇亦安攔住。


 


他怒氣未消,抓得我的手生疼。


 


“你又耍什麼小脾氣?離家出走這種事情這麼幼稚,你也要幹嗎?我都沒有和你計較你把蘇眠推進海裡這件事情呢。”


 


啪!


 


我一巴掌甩到他的臉上,指尖因為用力過度而在不停的顫抖。


 


“蘇亦安,五年了,你還不清楚我的為人嗎?”


 


“現在我們還沒有離婚,你就把人往家裡帶,你當我是什麼呀?”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不行,那她肚子裡面懷的是誰的種?”


 


說到後面,我的情緒接近崩潰,SS地抓著他的衣領。


 


他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低著頭。


 


理智漸漸回籠,我淡淡地說道。


 


“我們離婚吧,離婚協議放在抽屜裡,你找個時間把它籤了吧。”


 


我離開了這個禁錮我五年的地方,但是我沒有家了。


 


閨蜜和男友住在一起,我過去隻會打擾他們。


 


我隻能拖著行李箱漫無目的地走著,來到了一家便利店面前。


 


裡面的員工就要打烊了,我抓緊時間買了個大雞腿。


 


突然街角發出了一陣打鬥的聲音,我原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他們打鬥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


 


我看見有幾個人在欺負一個青年,我拿出手機播放警察鳴笛的聲音,他們才一哄而散。


 


我看到那位青年倒在血泊裡,我趕緊跑過去查看他的情況。


 


他氣若遊絲,感覺隻剩下一口氣吊著。


 


我叫了車送我們去醫院,和司機一起合力才將他運上了車。


 


在黑暗中,我仔細端詳他的臉,莫約二十歲的模樣。


 


車很快就來到了醫院,我踉踉跄跄地把他扶進去做了一系列檢查。


 


醫生說他輕微腦震蕩,需要住院觀察兩天。


 


看著他還在昏迷,我隻能趴在床邊睡覺,怕他半夜出什麼事。


 


等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他站在床邊看著我。


 


他看著我許久,半晌才說:“謝謝你。我叫陳述。”


 


我也對他充滿好奇,長這麼帥為什麼還會被人打。


 


他轉過身去面對窗戶,淡淡地開口。


 


“他們找我要錢,但是我沒有。他們不信,就將我打了一頓。”


 


“說吧,你想要我做什麼?我知道你和那些女的都一樣。”


 


我百思不得其解,隻覺得他腦子被打壞了。


 


我翻身下床,幫他續好了醫藥費就出院了。


 


但是我現在沒什麼錢,得找個來錢快的工作才行。


 


但是我沒有工作經驗,隻能四處碰壁。


 


隻有一家酒吧要我,我隻能先去幹著看看。


 


到了晚上,經理讓我們去送酒,推開門就看見了蘇亦安,旁邊都是一些我見過的他兄弟。


 


我低著頭,努力讓他不認出我來。


 


“亦安,嫂子走了這麼多天還不追嗎?萬一這回真跑了怎麼辦?和蘇眠玩玩就行了,真過日子我還是覺得嫂子比較好。”


 


“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蘇眠什麼人,她在國外的名聲早就臭了。”


 


蘇亦安沒有說話,隻是一杯接著一杯喝。


 


我看著他滄桑了許多的臉,動作慢了下來。


 


他兄弟朝我呵斥道:“你幹什麼的?酒都撒到我的身上來了,怎麼做事的?”


 


我正想鞠躬道歉,就被拉入一個懷抱。


 


熟悉的氣味讓我眼眶酸澀。


 


他用隻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


 


“對不起,挽挽。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回到我的身邊。”


 


“隻要你肯回來,我保證和蘇眠斷了聯系好不好?”


 


我的心頭一驚,原來他早就識破了我的身份。


 


他又繼續說著。


 


“你不在的這幾天,沒有人給我打領帶,我起床的時候也沒有人給我做熱氣騰騰的早餐。”


 


“我的衣服總是皺巴巴,要找的東西也經常找不到,我才猛然發現,我的生活離了你是一團糟。”


 


他的話語將我泛起的漣漪潑滅。


 


他所說的這些,找一個保姆就可以幹了。


 


他現在所說的這些,隻不過家裡少了一個免費保姆而引起的不習慣。


 


5


 


我推開他的手,一巴掌甩到他的臉上。


 


“是你出軌先的,當你做錯事的時候,就不要再奢求我的原諒了。”


 


“我們已經結束了,徹底結束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竟捂著臉哭了起來。


 


嘴裡還一直喃喃著:“老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我沒有理會他,徑直出了包廂。


 


剛出門,就聽到隔壁包間有玻璃破裂的聲音。


 


我趕過去的時候,發現陳述被圍在幾個女人的中間。


 


那幾個女人氣勢洶洶,還一個勁地往他的身上貼。


 


他緊握著拳頭,隻能無助地看著門口。


 


我站在門口看到他破碎的表情,當即拿著酒瓶子就衝進去胡亂砸。


 


那幾個女生也不是什麼善茬,我被酒瓶子砸中,腦袋一陣陣發暈。


 


她們想抓我的頭發,但是我帶的是假發。


 


趁這個空檔,陳述拉著我出門。


 


沒跑幾步我的腦袋的暈眩感越來越重,差點一步栽進地上,被陳述接住。


 


他把我打橫抱起,詢問我家裡的地址。


 


我搖了搖頭:“我沒有家了。”


 


他隻能把我送回他的家裡。


 


他仔細地幫我的頭上藥,但是看到我傷疤的時,久久都沒有動作。


 


我以為他是要心疼我,正想安慰他。


 


“好醜啊。”


 


所有自戀的話語被堵住,我也所慶幸自己沒有說出來。


 


但他還是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傷口。


 


我詢問道:“你家裡人呢?家裡怎麼就你一個人?”


 


他的神情突然哀傷:“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還給我留下了一筆債。”


 


“我被這筆債束縛了太多了,我日日不得自由。但是現在我終於逃脫這個關了我十幾年的牢籠了。”


 


我四處打量著他的房間,發現真的是家徒四壁。


 


與其說是一個家,還不如說是一個臨時住所。


 


我看了看銀行卡的餘額,還有些積蓄。


 


我想我終於可以奔赴自己所喜歡的東西了。


 


我朝他伸出手:“我要去國外學習設計了,你要和我一起走嗎?雖然國外會很艱苦,但是……”


 


“我願意。”


 


說走就走,我們當晚就出發。


 


落地之後,看見手機裡全是蘇亦安的未接來電和他的微信留言。


 


“挽挽,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


 


“我該S。我對不起你,但是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啊,我已經不要那個孩子了,你回來吧。我們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好不好?”


 


“你去了國外?等我。我很快就會來和你團聚。”


 


他還給我發了幾段他哭泣的音頻。


 


密密麻麻的消息沒有讓我感覺到愛意,反而是厭煩和痛苦。


 


我把手機卡拔掉,整個世界才安靜下來。


 


我用啟動資金先拉攏了幾個伙伴,為了節約成本,模特隻能用我本人和陳述。


 


陳述雖然年輕,但是身材還是槓槓的。


 


很快我們設計的衣服就走向國外,屢屢獲獎。


 


但是最近有一個公司一直想挖我們,開出的酬金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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