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愛意已成殤

第1章

字數:4861

發佈時間:2025-07-02 15:29:34

1


 


八年前,沈嶼在我家門口守了三天三夜。


 


求我救救他的父親。


 


可我始終沒出現,最後他的父親跳樓自S。


 


再次和沈嶼相見,我被父母和弟弟逼到絕路,在夜場陪酒。


 


而他是商界新貴,一屋子客人逼著我跪著為他敬酒。


 


在一眾起哄聲中,我緩緩跪地。


 


可他卻隨意地將我手中的酒杯踢開,嗤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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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配?”


 


……


 


“你弟弟的病又加重了,需要做透析,你趕緊轉5萬塊過來。”


 


我躲在廁所中,小聲央求:


 


“媽,我現在沒那麼多錢,能不能讓我再攢攢?”


 


“李若言你是個廢物嗎?”


 


電話裡的聲音驟然抬高:


 


“別當我不知道,你在市裡最大的夜總會,一個月最少賺幾萬。你到底有沒有良心?賺了錢不救弟弟的命?”


 


我的眼淚幾乎要流了出來,哀聲懇求:


 


“賺那麼多錢的,都是……不幹淨的,我……不行……”


 


“怎麼別人行你不行?你又比別人幹淨多少?你弟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媽……”


 


話還沒說完,電話已經掛斷。


 


我默默倚在牆角,眼淚流個不停。


 


在爸爸媽媽心中,弟弟永遠都排在第一位。


 


從小到大,我用盡全力討他們喜歡,頂多也隻能換來一句:


 


“你是姐姐,將來一輩子都得好好照顧你弟弟。”


 


我以為,哪怕永遠比不上弟弟,他們也是愛我的。


 


但現在才明白,原來全都是我的痴心妄想。


 


“李若言,你好了沒?包廂的客人還在等著呢。”


 


外面傳來經理的聲音。


 


我連忙擦了擦眼淚,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對不起,我這就去送酒。”


 


經理看了看我還紅著的眼睛,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家裡又跟你要錢了?”


 


我愣了愣,低下頭,“經理,我能不能……先預支三個月的工資?”


 


“這可不合規矩啊,”經理挑了挑眉,大聲回:“你要是跑了,我跟誰要錢去?”


 


“我不會跑的,經理,求你了。”


 


我緊緊握著衣角,不住哀聲懇求。


 


“求我沒用,不如求你自己。”


 


經理像是看著件貨物般,仔細打量著我。


 


“自從你來了咱們夜總會,私下裡不知有多少客人打聽過你的價格。


 


“既然缺錢,還何必自命清高呢?”


 


說著,他向著最裡間的包廂努了努嘴。


 


“梁總正在裡面請客,他可是看上你很久了,你現在進去把梁總伺候好了,要多少錢都行。”


 


“經理,不……”


 


我剛要拒絕,手機又響起,媽媽的信息發來。


 


【我跟你爸含辛茹苦就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限你今天把錢轉過來】


 


經理掃了一眼屏幕,笑容越加篤定,用力推了我一把。


 


“早晚都要賣的,快進去吧。”


 


包廂的門開了。


 


裡面燈紅酒綠,坐滿了人,都舉著就把大聲笑著。


 


“梁總,您看誰來了?”


 


經理指著我,討好地笑著,“若言聽說您來了,特地來陪您喝酒。”


 


沙發上,一個滿面油光的男人看到我,眼睛立馬亮了。


 


目光猶如盯著獵物,是毫不掩飾地欲望。


 


“別說,我還就喜歡李小姐這股子清純勁兒,不知等到了床上,嘿嘿嘿……”


 


他肆無忌憚地調笑著,周圍的人也跟著大笑起來。


 


我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下意識想向外逃。


 


可經理卻將我牢牢抓住。


 


“不是缺錢嗎,還裝什麼純?”


 


“原來缺錢啊,那就讓老子看看,你究竟值多少錢。還是不是處……”


 


梁總的話突然被打斷了。


 


是個坐在角落裡的男人。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我忍不住渾身一顫。


 


“李若言,好久不見。”


 


2


 


梁總伸向我的手停了下來,扭頭看向男人,有些吃驚。


 


“小沈總認識她?”


 


男人點點頭,笑得很溫和,眸光卻是冷的。


 


“曾經的高中同學,還記得我嗎?李若言。”


 


我愣愣地看著他,腦海中浮現起一抹少年的影子。


 


穿著寬大的白T恤,斯文白淨,眼睛亮如明星,笑容卻如光一般燦爛。


 


他從書包裡掏出牛奶,不由分說地塞到我手中。


 


“李若言,你怎麼那麼瘦,要多吃點。”


 


時光荏苒,一晃八年。


 


再次相見,曾經的光一般的少年變得沉鬱內斂。


 


雖然在笑著,可我卻能從他的眼中看出刻骨的恨與冷。


 


胸口忍不住一陣鈍痛,我不敢再看,連忙垂下頭,叫了他的名字。


 


“沈嶼,好久不見。”


 


他看著我的打扮,扯了扯薄唇,笑容變得嘲諷。


 


“李若言,你怎麼還和高中時一樣,這麼缺錢?”


 


我嘴角抖了抖,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梁總在我和沈嶼之間來回打量著,似乎感受到了沈嶼對我隱藏的恨意,大聲笑了起來:


 


“李小姐,不如你給小沈總敬酒吧,他喝一杯,我給你一萬。”


 


他邊說邊用腳點點地面,“跪在這敬。”


 


包廂裡的人頓時都來了興趣,全都圍過來。


 


而沈嶼斜斜倚在沙發上,兩條長腿岔開,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我攥緊雙手,想起媽媽催得很急的5萬元轉賬。


 


在一片哄笑聲中,彎下了膝蓋。


 


“沈總,請喝酒。”


 


可回應我的是良久的沉默。


 


我舉過頭頂的手臂忍不住抖了起來,脊背幾乎挺立不住。


 


這時,沈嶼冷嗤了一聲,似要將我最後尊嚴撕碎。


 


“給我敬酒,你也配?”


 


他緩緩站起身走向門口,跟服務員低語了幾句。


 


然後又回頭對著我幽幽一笑。


 


“想要錢的話,不如我們這樣玩。”


 


沒多久,有人推來一個裝滿水的巨大水缸。


 


沈嶼滿意地看了一眼。


 


“李若言,沉入水裡,待一分鍾,我給你十萬。”


 


一分鍾,十萬。


 


似乎比跪著敬酒要容易許多。


 


可我卻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高中時,我曾溺過水,從此對泡在水裡就有極度深入骨髓的恐懼。


 


“不,不行……”


 


我全身戰慄,不住地搖頭。


 


可梁總早就想討沈嶼喜歡,一把將我抱起。


 


“怕什麼,多劃算的買賣。”


 


可沈嶼看到他環在我腰間的手,眼神一下子冷了,薄唇輕挑。


 


“別碰她。”


 


梁總馬上訕笑起來,“是,小沈總,您親自來。”


 


沈嶼走到我面前,修長幹淨的手指在我的頭上撫了撫,語氣溫柔:


 


“別怕,就一分鍾,我給你錢。”


 


我咬著唇,拼命忍住眼淚,抖著手摸了摸那冰冷的水缸壁。


 


“真的給我十萬?”


 


“真的。”


 


在他誓言旦旦的保證下,我最終點點頭。


 


“好,我進去。”


 


沈嶼緩緩笑了,將我攔腰抱起。


 


他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是從前沒有過的。


 


很快,手松開了。


 


我瞬間落入水中。


 


陰冷,壓抑,窒息,絕望。


 


那種被S亡吞沒的感覺再次襲來,是我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


 


不知道有沒有到一分鍾。


 


我再也受不住了,用力掙扎起來。


 


可越是掙扎,下沉的就越深。


 


透過模糊的視線,我看到沈嶼就站在水缸邊,正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嘴邊甚至還吟著一絲淺笑。


 


“救命……”


 


我想要呼救,卻有水湧進口腔。


 


胸口疼得似乎要炸裂開。


 


看到我的痛苦,沈嶼好看的眉眼彎了彎,笑意盎然。


 


原來,他是這麼恨我。


 


恨不能親眼看著我去S。


 


那也好,就把這條命還給他吧。


 


我停止了掙扎,平靜地閉上了眼睛。


 


3


 


“李若言同學,今晚能去我家給我補習英語嗎?”


 


陽光下,有人在跟我說話。


 


是還在上高中的沈嶼。


 


我有些不解地眨眨眼,“你英語成績那麼好,還需要找我補習嗎?”


 


他的耳根不知為何紅了起來。


 


“李同學,你不會因為自己是年級第一,我是第二,就不願幫我吧?”


 


“當然不是,”我忙不迭解釋,“我怎麼會不願意幫你,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聽到“最好的朋友”,他臉上的笑無比明媚,眼睛亮閃閃的。


 


“對,李若言和沈嶼是最好的朋友。”


 


放了學,我跟著沈嶼一起回家。


 


他的爸爸沈老師也是我們的班主任,正系著圍裙在廚房做菜。


 


“若言來了啊,你們先學習,老師去做飯。”


 


等到晚飯時分,我看著滿桌子飯菜,不好意思地想要告辭。


 


卻被沈老師直接按在椅子上。


 


“謝謝若言總幫我們家小嶼,趕緊多吃點。”


 


我垂著頭,握著筷子,眼眶陣陣發熱。


 


其實沈嶼的英語很好。


 


他總是叫我去補習,隻不過是想讓我在他家吃飯。


 


爸媽給我的生活費太有限,盡管我剩了又剩,可每到月底還是要挨餓。


 


沈老師和沈嶼就找各種借口給我吃的。


 


今天是不愛喝的牛奶,明天是吃不完的排骨,後天是要補習功課。


 


他們一邊照顧我,一邊還會小心翼翼地維護著我那點可憐的自尊。


 


吃完飯,天色已晚。


 


沈老師讓沈嶼送我回學校宿舍。


 


月光下,我們並肩走著。


 


他颀長的身影,能將我完全籠罩住。


 


“李同學,”身邊的人忽然停下腳步,“你想考什麼大學?”


 


我想了想,“想去A大。”


 


“我也是。”


 


沈嶼側頭看我,神情有些忐忑,目光閃爍著。


 


“那我們到了大學可以在一起嗎?”


 


我傻傻看著他,心怦怦狂跳起來,連聲音都忍不住顫抖。


 


“是……要一直在一起嗎?”


 


“當然了,”他的神色格外認真,“你願意嗎?”


 


“嗯,願意。”


 


瞬間,漫天的星輝都仿佛落入他眼中。


 


少年拉起我的手,一字一頓地說:“李若言和沈嶼,會永遠在一起。”


 


永遠在一起。


 


那個夜晚,大概是我這一生中,最接近幸福的時刻。


 


我真的以為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直到半年後的暑假,我弟弟將新買的球鞋掉進河中。


 


可他卻一口咬定,是被我扔到水裡了。


 


爸媽不聽我的解釋,反手打了我一個耳光。


 


“去把鞋撈回來,不然以後別想上學了!”


 


我害怕極了,一個人去河邊,拿著網子撈了幾個小時。


 


最後太累,失足落入水中。


 


剛好那時沈老師路過,奮不顧身跳河將我救起。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卻有人將他救我的照片發到網上。


 


一個男人,手按壓在全身湿透的女孩胸部。


 


而女孩的裙子被河水卷得不見蹤影。


 


慢慢地,照片下面開始出來各種各樣的評論。


 


【救人至於這樣嗎?我看就是猥瑣】


 


【都救上來了,海默人家胸部】


 


【裙子估計也是故意脫掉的,好惡心】


 


很快,沈老師遭到了鋪天蓋地的網暴。


 


甚至學校頂不住輿論壓力,開除了他的公職。


 


沈嶼跑到我家門口,苦求了三天三夜。


 


“若言,求求你了,為我爸爸說句公道話吧。”


 


“求你了,去澄清事實吧。”


 


可這些我全都不知道。


 


從醫院醒來後,我就被爸媽以養病為由,送回了老家。


 


那裡消息閉塞,沒有網絡。


 


等開學再回到學校時,沈嶼已經休學離開了。


 


而半個月前,沈老師從最高的教學樓頂一躍而下,當場斃命。


 


很快,爸媽嫌棄我丟人,也不讓我上學了。


 


多年來,我輾轉在各處打工。


 


每天夜深人靜時,總有冰冷的水洶湧而來把我淹沒。


 


慢慢地,那水變成了猩紅。


 


是沈老師殘碎不堪的身體裡湧出的血。


 


“救……救命!”


 


窒息中,我呼喊出聲,光明隨之來臨。


 


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


 


四周的擺設空蕩而陌生。


 


“醒了?”


 


一個薄涼的聲音傳來,接著角落裡亮起點火星。


 


沈嶼抽著煙,那雙冷漠的眼睛躲在煙霧繚繞之中。


 


4


 


我揉了揉發痛的額頭,嗓子又啞又痛。


 


“這是哪?”


 


沈嶼夾著煙的手指頓了頓。


 


“這是我家,你在夜總會的水缸裡昏了過去,被我帶回來。”


 


他家?


 


我心中一驚,連忙坐起來,“對不起,打擾了,我會趕緊離開。”


 


大概剛剛溺過水,我手腳無力,但還是強撐著往門口走。


 


路過沙發時,我看了看他那張冷厲的臉,小心開口:


 


“我……超過一分鍾了嗎?”


 


他一下子笑了,眼中寒光湛湛。


 


“超過了,但我不會給錢。”


 


他說著,站起身,將我一步步逼退到牆角。


 


手指掐住我的下巴,逼我仰起頭。


 


“李若言,你這種人的命,一分錢都不值。”


 


明明還是記憶中熟悉的臉,那個曾經是我唯一的光的少年,已恨不得我去S。


 


胸口又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我緩了許久,才勉強找回聲音。


 


“對不起,我可以走了嗎?”


 


他冷冷一笑,松開了手。


 


“趕緊滾。”


 


我幾乎是落荒而逃。


 


可剛走出小區門,就迎面來了兩個人,劈頭蓋臉地打了我幾個耳光。


 


“S丫頭,光顧著自己享樂,錢呢?不管你弟弟S活了?”


 


我被打得倒在地上,剛想爬起來,又被狠狠踢了一腳。


 


“快把錢拿出來,你弟弟等著做透析呢。”


 


我捂著劇痛的肚子,有氣無力道:“爸,媽,我真的沒有錢。”


 


“沒錢?誰信啊。”


 


爸媽高喊著,就上來翻我的衣服。


 


“到底把錢藏哪去了?”


 


他們的叫聲引來了許多人圍觀。


 


而我全身無力,任由被他們撕扯的衣衫不整。


 


這時,傳來個女聲:


 


“知道這是什麼小區嗎?保安,趕緊把這幾個瘋子趕走。”


 


隨著說話聲,走來個年輕女孩。


 


妝容精致,長發齊腰,細細的高跟鞋路過我身邊時,嫌棄地躲遠。


 


她看到我時,臉上閃出極其的不屑。


 


可又在看到我身後不知道誰時,立時笑靨如花。


 


“阿嶼,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我還想給你個驚喜呢。”


 


“大概是心有靈犀吧。”


 


帶著笑意的熟悉的嗓音,是沈嶼。


 


我下意識回頭。


 


他果然長身玉立,就站在不遠處。


 


目光溫柔如水,卻是對著那年輕的女孩。


 


女孩跑過去,自然而然地環上他的手臂,撒嬌地搖了搖。


 


“阿嶼,我想喝你煲的湯了,你有空嗎?”


 


“菁菁想喝,我怎麼會沒空。”


 


兩人相依相偎,淺笑輕語。


 


保安也匆匆趕到,像打發狗一樣驅趕著我們。


 


“哪裡來的瘋子,再不滾就報警了!”


 


剛剛還對著我無比囂張的爸媽一下子怕得要命,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我全身都在抖,撐著最後一點力氣站起來。


 


剛走了兩步,身後傳來沈嶼的聲音。


 


“別看了,菁菁,當心髒了眼睛。”


 


回到家,出乎意料,父母沒有再責罵。


 


他們給夜總會打了電話,把我的工作也給辭掉。


 


我有些忐忑地問:“那弟弟的醫藥費呢?”


 


媽媽先是愣了愣,隨後有些不自然地笑了起來。


 


“之前是我和你爸的錯,把你逼得太緊了。藥費的事我們想辦法,你的身體也不好,在家休養休養。”


 


自從我高中輟學,每次見面,他們都不停地問我,工資呢?錢呢?


 


從來不關心尚未成年的我在工廠裡做繁重的工作,吃不吃得消,有沒有生病。


 


現在,他們竟然會讓我在家休養,反而讓我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我隻是泡了冷水,有些感冒,休息幾天就去找工作,我會……”


 


“找什麼工作啊,”媽媽直接將我的話打斷,“說了讓你去休養就休養,在家好好待著,別再出門了。”


 


5


 


之後,我真的在家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爸媽每天都關心我吃得多不多,睡得好不好。


 


我剛想做些家務,也會被他們推回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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