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敲還一邊罵。
「狗男人,你欺負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動我閨蜜。」
「你算什麼東西?老娘今天敲S你!」
趙沫兒揮舞高跟鞋的動作猶如馬達附體。
在殘影的加持下,我壓根看不清趙沫兒會打了多少次。
趙沫兒在最後一擊結束後,才朝我大喊一句:「快報警!」
我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主。
「要不我們先撥打一下 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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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醫院裡,趙沫兒在付清了男主的醫藥費後,又與我去了一趟警察局做筆錄。
在回去的路上,趙沫兒委屈巴巴地靠在我的肩頭上。
「若雪,你說的果然是真的,這個狗男人是真的克我。」
就在我以為經過這次後,不會再糾纏趙沫兒了。
事實告訴我,永遠不要低估男主的臉皮與底線。
尤其是虐文男主。
幾天後,當男主頂著滿臉傷,一瘸一拐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
一開口就是:
「趙沫兒,雖然你老是喜歡拿錢羞辱我,但我不怪你。」
此話一出,彈幕先憋不住了。
【麻煩誰能用錢羞辱羞辱我呀?!】
【天空一聲巨響,老娘閃亮登場,富婆姐姐,看看我吧,你想怎麼羞辱我都行!】
【這男主怎麼連吃帶拿還在罵,是屬化學的嗎——純碱!】
【就這臉皮,子彈都打不穿吧。】
這邊男主不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多麼充滿爹味。
甚至還學起了霸總發言。
「趙沫兒,沒有我的允許,誰準你分手的?」
「快收回分手這句話!」
趙沫兒的眼睛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還沒等說什麼,男主身後的小青梅就大聲嚷嚷起來。
「趙小姐,你不會是這麼水性楊花看上別人了,所以才會把我哥甩掉吧。」
男主和青梅堵我們的時候正好是人流高峰期。
在青梅這句充滿爆點的話一落,我們立馬被人圍觀了起來。
青梅見周圍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表情也變得越發柔弱起來。
「趙小姐,雖然你有錢,但是也不能這麼欺騙人感情吧。」
「我哥哥雖然內向了一點,但他真的很喜歡你。」
「如果分手,麻煩你把我哥的禮物還回來,這是他攢了很久的錢買的。」
不少沒有搞清楚的熱心群眾也開始用譴責我們。
「看這小姑娘長得白白嫩嫩的,做的事怎麼那麼不地道呢?」
「有錢就可以玩弄別人感情嗎?」
「怕不是一個拜金女吧?」
趙沫兒的肺都快要氣炸了。
我擋在趙沫兒的前面,眼神直勾勾地望著青梅。
「好呀,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們就好好地掰扯掰扯。」
23
我給了趙沫兒一個眼神。
她秒懂,立馬報起了他在戀愛期間為男主花的錢。
「大學四年的學費加生活費共計二十萬。」
「我這一個月為你買的名牌衣服鞋子電腦手表,共計四百萬。」
「至於每次約會的開銷,四舍五入下來大概是十八萬八。」
我看向男主。
「那麼,你呢,你又為你的女朋友而花了多少錢呢?」
錢?當然也是花了的。
但用的都是趙沫兒給的生活費。
這和趙沫兒花自己的錢有什麼區別?
方才抨擊我們的圍觀群眾,此刻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男主和青梅。
在他們的認知裡,談戀愛花點小錢是可以的。
但是像趙沫兒這麼闊氣的財神爺實在是難找。
難怪這兩人要S要活地求和,原來是舍不得錢。
但凡有人拿這麼多錢欺騙一下自己的感情呢。
在仇富的心態下,方才罵我們的群眾簡直火力加倍地狂噴男主和青梅。
「人怎麼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花了人家那麼多錢,居然還說人家欺騙你的感情,人家小姑娘還沒有說你騙錢呢。」
「長得人模狗樣,心怎麼那麼黑呢?」
「一天到晚沒點正事,是被驢踢到腦子了嗎?」
男主臉色漆黑,不再管身後的小青梅,直接轉身大步離去。
可他還沒有走出去多遠,就聽到身後趙沫兒的聲音。
「這筆賬單我會找律師團隊統計好,發送到你的手機上,記得還錢!」
男主踉跄了一下。
但在周圍人的視線下,他還是挺直腰背一瘸一拐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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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為男主,他又怎麼可能會這麼輕言放棄呢?
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男主居然會與白宴琅勾搭在一起,直接想要綁架我和趙沫兒。
不過想想也是,兩人都被債務纏身。
隻能緊緊盯住我和趙沫兒這條肥羊了。
可惜他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我。
這兩人的一舉一動全部被彈幕直播給了我。
【雪姐,我聽到白宴琅和男主計劃要到贖金後將你們撕票!】
【雪姐,他們打算將你綁架到這個廢棄工廠裡!】
【真是兩個人渣,虧我之前還喜歡過他們,呸,簡直就是我的賽博黑歷史。】
【雪姐,要不我們提前報警將他們抓起來?】
我搖了搖頭。
綁架未遂才能判多少年呢?
我要讓他們後半輩子都在牢裡度過!
幾天後,白宴琅和男主果然將我綁架到了廢棄工廠裡。
由於我用風水先生的言論嚇唬過趙沫兒。
這幾天她壓根就不敢出門。
生怕一出門就會有血光之災。
白宴琅和男主沒有找到抓住她的機會。
最後選擇抓了我。
白宴琅眼神陰森森地盯著我,手上的水果刀緊緊貼在我的臉頰上。
「林若雪,你之前就沒有想過你有一天會落在我的手上嗎?」
「你當初在病房裡將我像狗一樣羞辱,現在也是時候讓你感受一下我那時候的滋味了。」
「你說我是用刀先劃你的左臉還是先劃你的右臉呢?」
我面不改色地朝著男主看去。
「你難道就不驚訝,我到底說了什麼讓趙沫兒和你分手?」
聽到提到這件事,男主立馬怒了。
直接將擋在身上的白宴琅推到了一邊,揪住我的領子將我拎了起來。
「我問你,你到底對趙沫兒說了什麼?」
「明明她對我痴迷到這個地步,怎麼可能短短幾個小時就被你說服了?!」
我微微一笑。
「因為我告訴她,你克他。」
看著男主臉上又青又紫的表情,我隻想笑。
恐怕男主也沒想到。
打敗自己的居然是玄學。
反應過來的男主咬牙切齒地瞪著我。
「我就說一定是你這個賤人從中挑撥!」
「果然是你!」
男主攥緊拳頭朝我走來。
我看著男主的身影,不慌不亂,甚至還冷嘲熱諷。
「難道不是嗎?」
「你自己窮,憑什麼要求別人和你一樣窮。」
「你但凡當初是真的有自尊心,身上的名牌衣服也不會穿得那麼順手。」
「承認吧,不愛錢的這些話騙騙你自己就行了。」
「你!」
男主眼睛充滿血絲,拳頭緊了又緊。
仿佛下一秒就要衝過來咬傷我。
可我不但沒有收斂,反而笑得更加肆意。
我轉頭看向了白宴琅。
「怎麼樣,白大少,窮人的滋味好受嗎?」
「牛馬的生活幸福嗎?」
「是誰當初看不起林家給的一切,到頭來廢物就是個廢物,即使經受了林家二十多年的栽培,到頭來還是一事無成。」
白宴琅和男主的拳頭攥得咯咯直響。
白宴琅隨手撿起地上的棒球棒朝我走來。
語氣森寒。
「你的嘴還挺硬氣的,就是不知道你的骨頭會不會也是那麼硬。」
「林若雪,你可以喊救命,但在這裡恐怕你喊破喉嚨都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男主也撿起地上的折疊椅。
「反正索要贖金隻要留一口氣就行了,至於斷了幾條胳膊就沒那麼重要了。」
就在他們即將朝我砸來的瞬間,我身上的繩子終於掙脫了。
隨後,左右開弓直接甩了兩個人,一個大逼鬥。
「啪——」
「啪——」
兩聲響,白宴琅和男主的半邊臉都在瞬間腫了起來。
白宴琅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剛一張嘴就從他的嘴裡掉出來一顆大牙。
男主的牙顯然沒有白宴琅結實。
掉的是兩顆門牙。
我看著兩人,重復著他們剛才的臺詞。
「你們喊呀,現在就算你們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們的。」
白宴琅捂著自己流血不止的嘴,手指顫抖的指著我。
男主也滿嘴是血地抱著自己的大門牙。
我瞅著兩人,口中蹦出兩個髒字。
「傻逼!」
白宴琅與男主眼神對視,決定合力制服我。
但他們剛要動手,就看到我從門邊上撿起了一根鋼筋。
白宴琅與男主:……
25
白宴琅與我從小長大,從來就瞧不起我的他,壓根就沒有正眼看過我這個妹妹。
但凡他用點心,他就會發現。
我學習的課程從來不是什麼鋼琴畫畫。
而且擊劍、拳擊、散打。
於是,在白宴琅朝我出手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他的結局。
我將鋼筋當成劍。
在橫劈豎砍幾下後,將白宴琅手裡的棒球棒挑飛。
白宴琅立馬變得驚慌失措,全身破綻。
我抓住漏洞,沒有手下留情。
一鋼筋朝著白宴琅敲去。
「啊——」
白宴琅發出悽厲的慘叫。
他的右手被打斷了。
但我沒有停下。
锲而不舍地敲碎了他的雙腿的髌骨。
白宴琅因為劇痛,在慘叫了幾聲後,就渾身抽搐的昏迷過去。
我轉頭朝著男主看去。
這位虐文男主在與我對視的瞬間,忍不住打了一個顫。
瞧瞧,這就是所謂讀者喜歡的男主。
就是這樣的貨色將我閨蜜搞得家破人亡。
男主不停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抵到了牆上。
在看到白宴琅血淋淋的下場後,他已經被我嚇到完全不敢還手了。
現在他連與我對視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