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對頭終於破產了

第11章

字數:3863

發佈時間:2024-10-29 20:54:29

  沒得到回應,秦滿又道:“有什麼讓我彌補的辦法嗎?”


  “……我沒生氣。”紀燃感受到了嶽文文身上的八卦氣息,忙打斷秦滿,回過頭坐上他的摩託車,“你能不能認真玩遊戲?”


  “怎麼了?生什麼氣呀?”嶽文文立刻抓住八卦的小尾巴,“怪不得這星期都沒見到你,你怎麼惹到小燃燃了?”


  “沒什麼。”秦滿笑了笑,狀似無意問,“你還住在他家嗎?”


  “對呀,我很喜歡小燃燃買的這套房子,浴缸和泳池都特別大……”嶽文文頓了頓,“哦,你應該來過了吧?”


  “哪那麼多話。”紀燃嘖了聲,“25方向有人,幹他們。”


  打了一下午遊戲,紀燃感覺腹部一陣空虛。


  “這局結束不玩了,去吃飯。”


  “好啊,我最近發現一家味道不錯的川菜館,正好一塊去嘗嘗味道。”程鵬道。


  “又吃川菜!”嶽文文話頭一轉,“哎,滿滿要不要一塊來?我們吃完還打算去搓兩圈麻將呢。”


  “可以嗎?”秦滿問,“會不會不方便。”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


  紀燃涼涼道:“算了吧,我們玩的都是些沒營養的東西,哪好意思浪費你的時間。”


  秦滿說:“你如果不想見我,我就不去了。”


  嶽文文抬頭緊緊盯著紀燃,一臉痛心,眼神裡仿佛寫著“你這個用完就甩的渣男”。


  程鵬道:“嘖,還說我呢,你們這比我還膩歪好吧?”

Advertisement


  “閉嘴。”紀燃道,“……你想來就來,別擱那裝可憐。”


  ——


  “聽說那天在酒吧,顧哲找你們茬了?”飯桌上,程鵬問道。


  嶽文文道:“是啊。準確來說,是找了秦滿的茬,不過最後沒得逞就是了。”


  程鵬點點頭,對秦滿道:“那你最近得小心點,顧哲那逼特別陰,就喜歡背地裡搞人,之前有個人也是得罪了他,顧哲趁夜黑風高,用頭套把人套住,打進醫院了。最後因為沒證據,又是攝像頭盲區,那人隻能吃個悶虧。”


  “我操,還有這事?”嶽文文道,“那滿滿你這段時間還是別走夜路了。你有他把柄在手上,誰知道他被逼急了會做什麼。”


  秦滿笑了笑,語氣隨意:“沒事,他應該不會這麼大膽。再說,他如果真敢找上門來……”


  嶽文文:“你就給他來頓鐵拳教育?”


  “我就報警。”


  紀燃頭也沒抬:“……那你可真是新社會好青年。”


  嶽文文叫了個熟識的朋友來,吃完飯後,四人便搭起一桌麻將來。


  程鵬是麻將老手了,一聽牌,他便去摟小情兒的腰:“寶貝,你來摸牌。”


  “自摸,不好意思,我家寶貝手氣比較好。”


  幾次下來,紀燃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別這麼惡心?自己沒手抓牌還是怎麼的?”


  開打四十多分鍾了,他還沒開過胡,錢倒是不重要,就是悶頭一路輸有些憋屈。


  又到了抉擇打哪根牌的時刻,紀燃猶豫了幾秒鍾,捏住一顆牌剛要打出去,旁邊坐著的秦滿突然伸出手來握住他。


  “不打這個。”秦滿指了另一根牌,“打這顆。”


  從牌面上看,肯定是打紀燃手裡這顆聽牌的範圍才會更廣。


  “信我。”秦滿道。


  紀燃頓了頓,抓起秦滿說的那顆牌丟了出去。結果才一輪過去,嶽文文就丟出了紀燃的聽牌。


  自這一局起,秦滿就一直給他各種建議,短短半小時,他便盆滿缽滿,從輸家變成了大贏家。


  在紀燃又一次攤牌叫胡後,程鵬忍不住了:“秦滿你該不會作弊吧?次次都能猜到我們聽什麼,讓紀燃把那些牌藏得死死的??”


  “你那小寶貝一抓就是自摸,你怎麼不說他作弊?”紀燃反問。


  “我、我沒有作弊。”


  “哎我真的很好奇。”嶽文文瞪大眼問,“你前幾把是怎麼知道我聽什麼牌的?”


  “算的。”秦滿笑了笑,“看看你面前打的牌,就大致能猜到一些。”


  紀燃轉過頭:“……你還會算牌?那你怎麼不早點教我,我前面輸了這麼多。”


  秦滿道:“我之前不會,剛摸清麻將的規則。”


  桌上沉默了半晌。


  “才這一會你就看懂了,還會算牌?”程鵬拉起袖子,“我不信!快,繼續!”


  麻將進行到一半,秦滿起身去廁所。洗手出來時,剛好遇上程鵬身邊的小男生。


  小男生見到他,先是低頭,然後慢吞吞伸出手來:“你、你好,我叫陳,陳安。”


  秦滿把手擦淨,握住他:“你好。”


  許是因為他們身份相同,之前一直沉默寡言的陳安突然開口問:“那個,你也、也是被他們,逼著來的嗎?”


  “被……紀燃?”


  秦滿挑眉,收回自己的手。


  他笑著,也不知是不是陳安的錯覺,總覺得這人此時的笑容優雅從容,跟方才在紀燃面前的順從討好完全不同。


  “紀燃不會強迫別人。還有,如果你被逼著做了什麼不情願的事,我建議你還是直接報警。”


  


第14章


  “我操,我籌碼全空了。”程鵬打開抽屜看了眼,裡頭空空如也,“紀燃你發財了?”


  紀燃道:“就這點破錢發什麼財,能不能有點出息。”


  程鵬氣笑了:“那你之前天天跟我念叨去年那些破錢做什麼?”


  “錢無所謂。”紀燃散漫道,“我隻是不喜歡輸。”


  程鵬點燃煙:“我就不一樣了,你給我錢,讓我輸多少回都行。”


  嶽文文道:“商人!”


  程鵬笑著沒反駁,他確實是個商人,萬事利為先,他反正覺得這不是什麼壞品質。


  “既然你覺得無所謂,那不然把籌碼還我吧,增進增進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程鵬道。


  嶽文文罵他:“你別總想佔小燃燃便宜。”


  這些籌碼加起來橫豎不過六位數,紀燃隨手拉開抽屜,剛想拿出籌碼來,突然想起什麼,又砰地一下關上櫃子。


  “不給。”


  程鵬說:“那你留著,別花了,我下次再親手贏回來。”


  紀燃笑罵:“滾。”


  “兩局結束了,我寶貝怎麼還沒回來。”程鵬道。


  嶽文文說:“急什麼,人又不會跑了。話說回來,程鵬你變了啊,以前那些男生在你身邊通常不超過一個月的,這回都快三個月了吧……怎麼,轉性了?”


  “挺喜歡的,就一直帶著了。”


  “我看他年齡不大。”紀燃道,“從哪個學校被你騙來的?”


  “他那是長相欺詐,他都22歲了行嗎,跟我以前那些比,年紀還大了些。”程鵬道,“缺錢,被我從少爺堆裡撿回來的。”


  程鵬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花心,好在他渣得還算有良心,從不傷害良家婦男。


  話音剛落,門咯噔一聲開了,陳安縮著肩膀走進來,轉身關門。


  “怎麼去了這麼久。”程鵬道,“過來。”


  陳安低頭:“沒有很,很久。”


  紀燃看了眼自己身邊空蕩蕩的椅子,待一局結束,他問:“你看見秦滿沒?”


  陳安愣了愣,許久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問自己。


  “他,他也在廁所。”陳安道,“我出來的,時候,他在、在打電話。”


  “哦。”紀燃淡淡應了一聲。


  陳安猶豫了很久,又開口說:“他好像,遇到了什麼麻,麻煩。”


  嶽文文湊上去問:“什麼麻煩?”


  陳安搖搖頭:“我隻聽到,賣房子,和搬家。”


  紀燃把牌一推,打斷他們的對話:“胡了。”


  幾人都沒什麼賭癮,平時棋牌局多是消遣,打了幾圈嶽文文便喊停,說是要去本色找他的好姐妹們。


  大家各自起身道別後,包廂裡隻剩紀燃和秦滿。


  紀燃開了窗,點了支煙,不知道陳安習不習慣吸二手煙,他剛剛一直忍著沒抽。


  秦滿問:“還不回去麼?”


  紀燃轉過身,倚在窗沿,夾著煙的手朝櫃子那點了下:“裡面的你拿走,在前臺可以折現。”


  秦滿打開櫃子看了眼,裡面滿滿當當全是籌碼。


  “不用了。”


  “都是你贏的。”紀燃道。


  秦滿笑:“但本金是你的。”


  紀燃從口袋裡拿出兩顆籌碼,捏在手心把玩:“我的在這,行了,別廢話,不要就丟掉。”


  秦滿也沒矯情:“謝謝。”


  走出大門,紀燃把煙摁滅,突然鬼使神差地回過頭問:“要不要送你?”


  他突然有些好奇秦滿現在的住處,畢竟現在沒什麼比看秦滿落魄更讓他舒心的事了。紀燃在心裡這麼說服自己。


  秦滿莞爾:“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也不知道誰在山上的時候巴巴要上他的車。紀燃轉過頭,連聲再見也沒說,便進了地下停車場。


  紀燃沒有直接回家。


  他去了一趟賽車場。


  晚上,賽車場幾乎沒人,他車子剛駛進車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燃哥,大晚上怎麼跑來了?”管理員走出來,四處看了看他的車,“可以啊,新車?”


  “沒,買很久了,前段時間拿去保養,剛拿回來。”紀燃看了看四周,“我跑兩圈,有人比比嗎?”


  “呃……”管理員四處看了看,道,“本來是有,但現在應該沒了。”


  管理員聳聳肩,“沒人想跟你比的,你可以白天再來撞撞運氣。”


  “那就不比了。”紀燃道,“我跑兩圈就走。”


  紀燃嫻熟地換上賽車裝備。返回車後不久,囂張的引擎聲挑釁般響徹賽道,幾秒後,車子離弦般衝出起跑線。


  管理員停下手上的工作,跑到正在運行中的監視器前,津津有味看了起來,半分鍾後,所有在場的人都圍到了監視器前。


  “這人是誰啊?這麼囂張,車子外觀設計得好浮誇。”一個新加入賽車行列的新人忍不住嘀咕道。


  管理員笑道:“那你是沒見過他車子裡面的發動機,更浮誇,不比那些正兒八經的賽車差。”


  那人還想說什麼,就見屏幕裡的車子以極其漂亮幹淨的弧度漂過一個彎道,他是看賽車比賽入的坑,這一刻,他甚至覺得這個彎道過得比電視裡那些賽車比賽還要酷炫。他驚呼出聲:“漂亮!”


  “你運氣好,剛來兩天就能見到紀燃。”管理員拍拍他的肩,“別的地方我不清楚,但紀燃的車技在滿城是出了名的,這兩年他玩得少了,你是不知道,平時有多少人天天往賽車場跑,就為了看他飆一回。”


  “……真這麼牛逼?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啊。”那人問,“那他怎麼不當賽車手?我聽說現在賽車手賺得可多了。”


  “看他開的車,你覺得他缺那錢?”管理員道,“我是聽說不少俱樂部找過他,全都沒下文,具體我也不清楚。”


  紀燃跑了幾圈,車子停下時,他那狂飆的腎上激素還未完全平息下來。


  爽。


  賽車的魅力就是,不論多少次,隻要你坐在那個位置上,集中精力,狂踩油門,它都能成功挑起你所有的激情和挑戰欲。


  聽著車子的引擎聲,他就覺得整個世界隻剩下他一個人,所有事情都被他拋之腦後,無憂無慮。


  就是太短暫。加上這幾年他已經把滿城所有賽道都跑熟了,少了些挑戰未知的刺激感。


  “還是很快。”管理員在終點等著他,待紀燃拉下車窗,他便迫不及待道,“哥,下個月有場比賽,你有興趣沒?顧大少出錢贊助的……”


  紀燃道:“沒興趣。”


  “行吧。”管理員已經習慣了,“再跑兩圈?”


  紀燃看了眼旁邊站著的人,道:“不跑了,影響你生意。”


  回家路上,紀燃突然接到棋牌會所的電話,說是他的打火機落在那了。

暢銷精選

遲到七年的戒指
遲到七年的戒指 "那天進手術室前宋延清說幫我去窗口繳費,就沒了蹤影。 直到晚上才通知我,公司有個加急項目需要他臨時出差,丟下剛開完刀的我獨自住院。"
祁年的星願
祁年的星願 在祁年最愛我的那一年,我懷著他的孩子把他甩了。久別重逢後,我是會所服務生,他是客人。他縱容他的未婚妻肆意欺辱我。「阿年,這女人怎配做你的前女友。」我心中苦澀,牽強地笑了笑:「是啊,我不配,所以請別再找我。」我轉身離開,可是祁年在看到孩子時,他卻崩潰了。
今日宜分手
今日宜分手 訂婚第四年,沈祈養了一隻金絲雀。他 為了捧她,攔截我所有的資源。
入畫
入畫 "我是宮裡最擅長作畫的妃子。 我跟隨裴敘多年,曾為他畫了千百張小像。 人人都贊我們琴瑟和鳴,隻有我知道,他極其厭惡我。 因為我的臉,與他的白月光有八分相似。 白月光回宮後,他們二人情意綿綿,我則屈辱跪地,為他們二人作畫。 而他還說,我不配。 但在我死後,裴敘卻像瘋了一般,指著他與白月光的畫像,口口聲聲說是我。"
重生之命運交換
重生之命運交換 "我和我妹妹同時重生了。 重生在我們流浪到百豔樓門口的那一天。 妹妹推開我先一步衝進了百豔樓。"
整容風波
整容風波 "上一世,我和妹妹在路上接到免費整容的邀請。 妹妹天生肉肉鼻,十分心動。 我堅信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勸她不要衝動。 結果她閨蜜也收到了邀請,三個月後變成了水靈靈的大美人。 不久後還和高中有錢的拆二代結了婚。 辭去工作,從此財富自由。"
東宮吃瓜手冊
東宮吃瓜手冊 我是太子的下堂妻,被廢了太子妃之位後,我大病一場,失去了聽覺
離婚後霸總財產都歸我
離婚後霸總財產都歸我 發現老公出軌那天我沒哭沒鬧,他送了我一輛幾千萬的豪車。他的女秘書故意惡心我,在車鑰匙上掛了一個不值錢的 水鑽玩偶。小姑娘還是太年輕。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