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失明金絲雀看到彈幕後

第1章

字數:4468

發佈時間:2025-06-09 16:22:12

沈遵是京圈商貴,而我是他養在身邊的金絲雀。


 


他寵我入骨,凡是得罪我的人無一例外,都沒有好下場。


 


“我的阿瑾從來不是你們可以肆意討論的玩物。”


 


可直到有天,我聽到彈幕說——


 


【要是女主知道沈遵就是她的病嬌哥哥,那該有多絕望。】


 


【唉,好不容易逃離有控制欲的變態哥哥,又被老公給賣了回去。】


 


【你們說女主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她老公就被鎖在床頭,被哥哥逼著看他們夜夜歡愉。】


 


那一刻,我渾身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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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熟悉的腳步聲響起。


 


沈遵走到我身後,把我圈在懷裡,貼在我耳邊低喃。


 


好似一個下班回家的丈夫,擁抱自己的妻子那般自然、親密。


 


可我是被我老公抵給他還債的。


 


我一個瞎子,被他關在這裡夜夜尋歡。


 


連想跑,都摸不著方向,更別提有層層看守。


 


見我沒吭聲,沈遵輕笑,在我耳朵上咬了一下。


 


“是我不好,昨晚要的太狠了。”


 


昨晚沈遵像一隻不知餍足的野獸。


 


在我累得昏昏沉沉時,他才抱我去床上。


 


接下來的幾天,沈遵異常溫柔。


 


正如此刻,他像隻乖巧的小狗,埋在我頸間,用自責又委屈的語氣跟我道歉。


 


“阿瑾,我以後會乖,別不理我,更別離開我好不好?求求你。”


 


雖然知道這不過是他又一次的反復無常。


 


但如今,這已經是我能渴求的,暫時得以喘息的唯一生機。


 


想到今晚不用再被狠狠折磨,我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我聽到有人說:


 


【要是女主知道沈遵就是她的病嬌哥哥,那該有多絕望。】


 


【哥哥愛女主入骨,要不是女主當初偷跑離開,哥哥也不至於偽裝成另一個人,搞囚禁play啊。】


 


【樓上的,就是因為哥哥當初發瘋把女主囚禁在家,她才逃跑的啊!】


 


我全身血液一滯。


 


沈遵……是哥哥?


 


2


 


對我來說,“哥哥”兩個字,比那些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可怕一萬倍。


 


怎麼會是哥哥呢……


 


我明明,明明從他身邊逃走了啊。


 


彈幕解答了我的疑惑:


 


【哥哥如今勢力滔天,不管女主逃到哪裡,找到她隻是時間問題吧。】


 


【“哥哥”的身份不行,就扮作沈遵買下女主,照樣把她關在身邊,該說是瘋呢還是愛呢。】


 


【哥哥特地做了聲帶手術,把聲音、說話習慣、常用動作,就連床上姿勢都給改了,怎麼不算愛呢。】


 


從彈幕口中得知,我跟哥哥是一本救贖文裡的男女主。


 


因為小時候的互相救贖,我們這輩子都要綁在一起。


 


所以就算我千辛萬苦從哥哥身邊逃走,到頭來還是被他抓回來麼?


 


我早該發現的。


 


沈遵那時而捧我在手心,時而又緊扼我脖子的窒息控制欲。


 


那些雖然陌生,卻每一下都帶著瘋狂佔有欲的姿勢。


 


隻有哥哥,會用毀滅我的方式愛我。


 


我全身癱軟,如墜冰窟。


 


察覺到我的異樣,沈遵挺身扶住我。


 


“怎麼了?阿瑾。”


 


他把我轉過去,狐疑且銳利的目光在我臉上巡視。


 


“阿瑾,你怎麼在發抖?”


 


3


 


不能,不能讓他發現我知道了。


 


我害怕被他看出破綻,垂頭抓著裙擺,聲音沙啞。


 


“我……我還疼……。”


 


沈遵輕笑一聲,輕柔的將我抱到床上。


 


“那我給你揉揉。”


 


他的手從我腰側一點點往下。


 


每一下都在我心裡激起一陣顫慄。


 


那是一種後背發涼的恐懼。


 


帶著那些被他囚禁的記憶,讓我全身發冷。


 


“冷?”


 


沈遵未著寸縷的身體貼了上來。


 


胸膛炙熱,我卻覺得冰冷刺骨。


 


“好些嗎?”


 


我僵硬地點點頭。


 


“那怎麼還這麼冰?”


 


我再也控制不住,全身發抖。


 


“別怕,我輕一些。”


 


手伸到床邊的時候,我好像碰到了另一隻手。


 


但是,沈遵的雙手明明箍在我腰上。


 


因為看不見,我的觸覺異常敏銳。


 


我確定那是手的觸感。


 


隻是那隻手格外粗粝,瘦得隻有皮包骨。


 


我想再碰一下,卻被沈遵抓著腳踝捉了回去。


 


手一揚,我瞬間驚叫出聲。


 


剛剛,有人的呼吸噴薄在我手背!


 


“怎麼了?”


 


我用疼當借口。


 


沈遵沉默了。


 


他極輕的呼吸兩下,然後長出一口氣。


 


摁在我手背的手抓緊。


 


“是我的錯。”


 


趁著沈遵去浴室衝澡的間隙,我想再去摸一摸剛才那個東西。


 


突然聽到彈幕說:


 


【你們說女主什麼時候才能發現,蘇潤年就被鎖在床頭邊呢。】


 


4


 


我僵硬地轉過頭,對著床頭那個位置。


 


彈幕聽起來很激動:


 


【我去!這個方向,女主是發現她老公了嗎?】


 


【我就說剛剛女主尖叫那一下不對勁!】


 


所以,蘇潤年一直被哥哥鎖在床頭,看著這一切?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遇到蘇潤年,我以為遇到了生命裡的光,可以就此逃離哥哥的掌控。


 


卻沒想到,他因為欠下賭債,將我抵給了京圈商貴沈遵。


 


兜兜轉轉,我又落到了哥哥手裡。


 


六年前,哥哥將我從大學騙回來。


 


從此他把我囚禁身側。


 


那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啊,我有信心可以成為鋼琴大賽的第一。


 


隻要成為第一,就有機會被世界名校錄取。


 


我想出國深造,可他卻以蕭家白養我多年,需要我報答為理由。


 


強硬的將我留在了他的身邊。


 


剛開始,他還會帶我出去。


 


他享受擁有我的快感,像是炫耀心愛的玩具般將我宣告全世界。


 


那時我雖然享受著蕭家的資源,但養女的身份從未被公開。


 


所以沒人知道我是他的妹妹,每當我坐在他的腿上叫他哥哥。


 


所有人都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我,將我當成被他B養的金絲雀。


 


他寵我入骨,讓眾多其他總裁的金絲雀一度豔羨不已。


 


不論我表現的對哥哥怎麼厭惡,他們都覺得那是欲擒故縱或者不識抬舉。


 


所有人都等著看我笑話,看我被他玩膩的那一天。


 


但三年過去了,他卻將我越看越緊。


 


得罪我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


 


“我的小瑾,從來不是你們可以議論的玩物。”


 


他義正言辭的說著,可被他抱在懷裡的我卻生無可戀。


 


明明!明明是他將我一手打造成了隻能依附男人的玩物。


 


他又在這裝什麼深情!


 


5


 


“阿瑾,你在想什麼?”


 


沈遵溫熱的呼吸饒有意味的咬住我的耳垂。


 


我渾身一僵,抓著床單有些痛苦的閉了閉眼。


 


“阿遵,我……”


 


我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啞著嗓子抽泣道。


 


“我好想我老公……”


 


沈遵猛地停住了動作。


 


【沈遵看女主老公這惡狠狠的眼神,是恨不得把他撕了吧。】


 


【這個時候女主說想老公,沈遵氣得快瘋了吧。】


 


沈遵發了狠的將我揉進懷裡。


 


“為什麼?阿瑾,我對你不好嗎?”


 


“你為什麼還想著那個賭徒!”


 


說到這,他的情緒似乎有些失控。


 


我的肩膀被他攥得痛呼了一聲。


 


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激動,有些歉疚的吻了吻上面的紅痕。


 


聲音平緩下來,但還是難掩嫉妒。


 


“那個渣男,輸了千萬卻用你來抵債。”


 


“他有什麼好的?阿瑾為什麼到現在還想著他?”


 


是啊,他有什麼好的?


 


他最終還是把我賣了。


 


但當初我制造火災出逃,眼睛被煙燻瞎,手也受了傷。


 


是醫生蘇潤年救了我。


 


他在小鎮上開了一家小診所。


 


兩年時光,他用真誠和耐心一點點破開我的心房,療愈我的心傷。


 


他從不嫌棄我眼瞎不便。


 


也真誠的支持我重新開始,將以前的專業一點點拾起來。


 


我的手一彈鋼琴就疼,但我的耳朵很好。


 


在他的鼓勵下,我成了一位調音師。


 


而他也在半年前向我求婚,我們度過了幾天蜜裡調油的蜜月旅行。


 


直到將要回去的最後一天,蘇潤年以給我驚喜為由,將我賣給了黑市。


 


後來,沈遵買下了我。


 


自從彈幕告訴我,蘇潤年就被鎖在床頭後,我找機會問過他。


 


“你欠了債,我可以想辦法幫你一起還,為什麼要把我賣掉?”


 


“蘇潤年,這兩年你對我可曾有過一絲真心?”


 


回答我的,是一陣意味不明的嗚咽。


 


我不敢轉頭看他。


 


根據之前的經驗,哥哥一定在房間裡裝了監控。


 


我假裝躺在被窩裡聽音樂,用被子蓋住嘴巴,並不敢有過多舉動。


 


彈幕響了。


 


【女主啊,蘇潤年的嘴被你哥哥縫上了,說不了話啊。】


 


【唉,之前蘇潤年被吊在地下室,每天被哥哥用鞭子抽,現在又被鎖在床頭,日日看著他們歡愉……哥哥是真瘋啊。】


 


【虐完身又虐心,蘇潤年就剩一口氣吊著,感覺快掛了。】


 


我的確能感覺到蘇潤年的氣息越來越虛弱。


 


我想起那兩年的朝夕相處。


 


想起蘇潤年跟我講他行醫的初心,想起他底色裡的善良。


 


剛剛,他似乎是急著想告訴我什麼。


 


我又想起那個寧願斬斷我翅膀,也不願我身邊有任何其他人的哥哥。


 


如果他知道我跟另外一個男人結了婚,他會做什麼?


 


疑慮在心中滋長。


 


曾經那麼好的蘇潤年,真的會因為賭博而將我賣了嗎?


 


又或者說,他真的會去賭博嗎?


 


6


 


“阿瑾,你又走神了。”


 


“是因為又想到了蘇潤年嗎?”


 


熟悉的皂香味侵入我的四周,沈遵今天的動作也格外狠。


 


【親眼看著女主跟哥哥那啥,蘇潤年眼睛都要冒血了。】


 


蘇潤年突然發出一聲低吼,沙啞的聲音像沸騰了的鍋灶。


 


這次的動靜太大了,我不能再假裝無視他了。


 


“阿遵,你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沈遵像是早已想好了答案,聲色自然道。


 


“哦,我不小心按到了遙控器,是電視的聲音。”


 


一想到哥哥正樂此不疲地跟我玩著遊戲。


 


並且一副要永遠玩下去的樣子。


 


我就忍不住想吐。


 


他歉疚的抱著我連連道歉,我又忍不住落淚,悶悶的把頭埋進被子裡。


 


他立刻貼上來,抱著我洗了澡哄了我好一會兒。


 


“既然阿瑾這麼想念蘇潤年,我就把他找來吧。”


 


“隻要是阿瑾的心願,我都會滿足。”


 


我裝作很詫異的樣子:“真的?”


 


“當然,不過阿瑾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才好。”


 


“那種用你抵債的渣男,說不定身邊早就換了女人。”


 


我裝出一副痴心不改的樣子,說隻要讓我見到他就好。


 


蘇潤年是這場遊戲裡的變數,有變數,我就有希望。


 


7


 


第二天下午。


 


“小瑾!小瑾!”


 


是蘇潤年的聲音!


 


他似乎正費力掙脫保鏢的鉗制,朝我撲過來。


 


沈遵一腳踹開了他。


 


“阿瑾,我幫你教訓這個渣男好不好?”


 


沈遵把玩著我的手指,雖是疑問,但語氣卻不容置疑。


 


等等,如果這是蘇潤年,那床頭的那個是誰?


 


彈幕及時響起:


 


【我去,男主知道女主看不見,竟然找了一個跟蘇潤年聲音相像的聲替。】


 


【還把真正的蘇潤年拖出來,像條S狗一樣放冒牌貨身邊,病嬌男主真會玩。】


 


原來如此。


 


我越來越懷疑蘇潤年當初的賭債,就是哥哥設的局。


 


哥哥啊哥哥,從前你跟我玩囚禁的遊戲,把強迫我、毀滅我當作愛我。


 


現在你跟我玩替身的遊戲,是要再次毀滅我人生中為數不多的美好嗎?


 


哥哥拿起我耳邊的一縷頭發,嗅了嗅,又把它別到我耳後。


 


動作溫柔,嗓音卻深沉陰惻。


 


“阿瑾,他把你賣給黑市。”


 


“不如,我們以牙還牙好不好?”


 


我拼命壓制著自己的憤怒。


 


“那兩年……他對我很好。”


 


沈遵嘆了口氣,“阿瑾,你還是太心軟了。”


 


“對於這樣的渣男,就算是把他剁了喂狗都算是便宜他了。”


 


我哆嗦了下,沈遵察覺到我的畏懼,溫柔的擁住我。


 


“不過既然是阿瑾的話,那就算了吧。”


 


“隻剁了他兩隻手,以免他日後再賭,也算是代你還他這兩年的……情義了。”


 


8


 


“不!不行!我還有問題想要問他呢!”


 


沈遵用陰鬼一般的語氣說:


 


“好,那你問吧。”


 


我剛張嘴,就聽到一聲刀刃劃過皮膚的聲音。


 


【我去,真割啊,蘇潤年都被折磨成這樣了。】


 


【這一刀下去,蘇潤年的手算是毀了。】


 


他是個醫生啊!


 


幾乎在那一瞬間,我想到了自己雙手被毀,無法再彈鋼琴的痛苦。


 


那是我一生熱愛的事業呀!


 


我終於繃不住,含著淚跌跌撞撞朝蘇潤年撲過去。


 


我循著那縷微弱的呼吸,摸到了瘦骨嶙峋的蘇潤年。


 


我拼命的捂住他泉湧般的傷口,可鮮血還是從指縫間流出。


 


就像我不論怎麼努力,都無法抓住指尖的幸福。


 


“啊¥%&……”


 


蘇潤年張嘴想要說什麼,但吐出來的字音卻含糊不清。


 


我湊近想要傾聽,但沈遵卻從身後強勢的將我撈了回去,冷冷道。


 


“別聽了,他的嘴被縫上了。”


 


怪不得……


 


哥哥,你說你愛我,可為什麼總要毀掉我身邊的一切。


 


我咆哮著衝向沈遵,用盡全身力氣掐住他的脖子。


 


卻被他輕而易舉地反扣在沙發上。


 


我失控地質問他。


 


“為什麼?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沈遵冷笑,“為什麼?呵!”


 


他掐著我的下巴,“我還想問問你呢!我的好妹妹。”


 


“為什麼我對你這麼好,你卻從來不將我放在心上?”


 


“為什麼已經知道是我了,卻要瞞著我?你是不是還想要離開我?!”


 


他掐得我的手腕生疼,幾乎失去理智般委屈控訴。


 


就好像我是那個不識深情的負心女一樣!


 


簡直倒打一耙!我幾乎被氣笑了。


 


“你對我好?毀了我的前途,讓我連大學都畢不了業,這是為我好?”


 


“算計我老公,將我們囚禁在這,這是為我好?!”


 


我聲嘶力竭的質問,將這些年他對我的折磨全都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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