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的雙向攻略計畫

第2章

字數:4396

發佈時間:2025-06-05 16:13:09

我的女護衛一手一個,把這串小蘿卜頭拎進我院子,讓他們吃了個爽。


當天晚上各個院子裡都往長風院送了東西,糕點首飾不一而足。


 


這仿佛是個信號,至此蕭家人開始試探性地和我往來。


 


我是誰啊,昔日宮中交際花,連太後娘娘身邊最嚴肅的嬤嬤我都能拿下,更別說一個比一個傻白甜的蕭家婦人。


 


兩個嫂子時不時地來長風院坐坐,短短半個月,小蘿卜頭嫂嫂叫得可歡。


 


再後來老太君會讓我去她院子。


 


老太君年輕時是名女將,真正上過戰場的,我對她唯有尊敬,她性子嚴肅,不像兩位嫂子一樣和軟,但總會留我吃飯。


 


又過半個月,在軍營裡待了兩個月的蕭行終於回家。


 


一進前院,就看見我身邊圍著一圈小蘿卜頭叫我嫂嫂,他父母嫂子,圍坐在飯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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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幅闔家歡樂,其樂融融的景象。


 


9


 


場面靜了那麼一瞬,隨後更熱烈起來。


 


所有人連忙招呼他,唯有我穩坐,待蕭行坐在我身邊時,我才喚了聲:「瑜之。」


 


蕭行動作一頓,才低低地嗯了聲。


 


大嫂和二嫂對視,促狹地笑了笑。


 


蕭行回來是受到老子的命令,老太君每年都要去靜安寺祈福,往常蕭行父子不在家中,都由長兄護送,這次人好不容易齊,又恰逢休沐,全家人前去。


 


這頓飯吃得其樂融融,廚子是我帶來的,蕭家人對各式新菜品接受良好,飯過後吃了茶,我和蕭行往長風院走。


 


月涼如水,蕭行問:「郡主近來可好?」


 


「守活寡嘛。」我說:「有什麼好不好的?」


 


蕭行大驚,瞠目結舌地看著我,臉色又紅又白,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


 


我心想,能讓一向不形於色的蕭行露出這個表情,賺了。


 


好半響蕭行才恢復了臉色,他看著我,突然對我行了一禮:


 


「這兩個月是我做得不好,這賠禮不是因為你貴為郡主,隻因你是我妻。」


 


清風拂過,我愣怔地看著他。


 


這下好了,瞠目結舌地變成我了。


 


我倆最後無言地走回了長風院,或許是剛才的道歉,又或許是我和他的家人相處融洽,今晚的氛圍柔和了許多。


 


洗漱完蕭行沒去書房,坐在躺椅上看兵書。


 


我嘛,依舊苦讀我的《帝策》。


 


隻是蕭行上床就寢時看到我放在一旁的《帝策》,面色變化幾許,在我側躺著面對他後,還是糾結地開口。


 


「你喜歡讀這種書?」


 


我一本正經地點頭說喜歡,還安慰他:「別擔心,這是聖上給我的,不存在不合規例。」


 


蕭行滿懷心事地睡了。


 


10


 


翌日,蕭家人用完早飯,前往靜安寺。


 


靜安寺能成為大邺第一大寺,主要得力於有無覺這個老忽悠。


 


啊不是,主要是因為有無覺這個看破天機的和尚。


 


畢竟這禿驢見我和我哥的第一眼,就打了個佛號,來了句:「二位不是此間人。」


 


那時我和我哥還沒相認,隻是普通的塑料皇家兄妹,聽了這話後我來了句:「奇變偶不變。」


 


我哥:「......符號看象限。」


 


我和我哥瞬間抱頭痛哭:「親人啊!」


 


回宮後我倆就被皇後娘娘秘密請御醫看腦子,她膝下就養了這倆孩子,都傻了怎麼辦。


 


總之,我和靜安寺緣分匪淺。


 


蕭老太君要聽住持講經,我一貫聽不進去和尚念經,和蕭行說了聲,就去了後院。


 


無覺一般在後院摸魚,我和我哥時不時就喜歡過去和他吹牛皮探討人生哲理。


 


好巧不巧,我在庭院前看到了喬裝打扮的金吾衛,我哥今天又偷摸出宮放風。


 


御前侍衛對我一行禮,我道了句好久不見,直接入了茶室。


 


室內燻香青煙嫋嫋,茶氣氤氲,好一幅裝神弄鬼的景象。


 


當今聖上給我倒了杯茶:「這不是蕭家新婦嗎?」


 


「膈應我呢你。」我毫無剛才的貴女風度,盤腿坐下喝茶,喟嘆:「舒服。」


 


無覺笑道:「郡主還是這般無羈。」


 


新帝問我:「怎麼樣啊這新婚生活?」


 


「不太好。」我幽幽地看著他:「你成了我們夫妻間的精神小三。」


 


新帝哼了聲:「活該,朕一開始就說蕭家不知你我真正關系,你過去吃不了好果子。」


 


我還沒反駁,我的女護衛稟告:蕭世子正往這邊來找我。


 


草啊,我第一反應就是拉著新帝往後窗走。


 


「你幹嘛啊,憑什麼朕要躲啊?」


 


「蕭行本來就以為我和你有一腿,他要是過來看到你更說不清了,快走!」


 


新帝一遍狼狽地跳窗,一遍大喊:「不對啊!朕他媽是皇帝!是皇帝啊!」


 


「你現在是我的精神小三,」我對著御前侍衛和遠處的金吾衛一揮手:「你們都走,誰都別留。」


 


11


 


蕭行到時,幽會現場已經清理幹淨,無覺裝得好像什麼都沒看見似地,問了聲好:「蕭世子。」


 


蕭行回了禮,走到我身邊坐下,溫聲問:「你和無覺大師相識?」


 


我裝大尾巴狼:「幼時身體不好,在靜安寺療養過。」


 


無覺給他倒了茶:「郡主聰慧,有慧根,和老衲聊得來罷了。」


 


蕭行在我也不好和無覺打嘴炮,喝了三刻茶,老太君派人來催,我們起身告辭。


 


下山路段我和蕭行並排走,走到桃花潭時蕭行突然說:「剛才皇上在裡面吧?」


 


我一個踉跄,差點掉進潭水裡。


 


蕭行連忙握住我的手臂,待我站穩後立刻放開了手,垂目說:「我到時茶室裡有三個杯子,喝的還是千金難買的金瓜貢茶。」


 


我啞口無言。


 


「在山下時我就看到了喬裝的金吾衛,御前侍衛和我曾是同窗,我們還算相熟。」蕭行深深地看著我:「我知道皇上在那,本想過去見禮的。」


 


我呼氣,恨不得給自作聰明的我一巴掌。


 


好了,這下我哥精神小三坐實了,成小三了。


 


我急忙道:「我和皇上隻是敘舊。」


 


話一說出口我恨不得再給自己一巴掌。


 


這人急了說的話都沒什麼智商,這話說得我和我哥真有一腿似的。


 


蕭行不再聽我解釋,他長睫微顫,偏過頭去,輕聲說:「無論如何,你既已嫁我,便是我妻。」


 


他向前走:「走吧,我給太君說你隻是上來喝茶,莫要讓他們久等了。」


 


12


 


從靜安寺回來後,我和蕭行本已經緩和的關系再次回落到冰點。


 


香饽饽再次借口軍營有事,收拾行李又躲我去了。


 


隻是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又要躲兩個月了。


 


蕭家眾人肯定看出了端倪,隻以為是我小兩口普通吵架,兩個妯娌怕我多想,還來找我散心。


 


「蕭家兒郎都這樣的,」大嫂笑說:「一個比一個悶葫蘆,三叔更是佼佼者。」


 


「你服服軟。」二嫂更溫柔些,拉住我的手:「三叔雖然看著冷硬,但性子確實最最溫和的人,你給他個臺階下,他指定就來哄你了。」


 


我謝了兩位嫂嫂的好意,送了些首飾給她們,回到內室躺在躺椅上直嘆氣。


 


這不是臺階不臺階的問題,這是蕭行認為自己頭頂上有綠帽的問題。


 


現在這情況,我就算拉著蕭行的手告訴他我和當今聖上情如親兄妹他也不信。


 


更何況今早朝還有大臣彈劾蕭行手下擁三萬精兵,有不臣之心。


 


平昌侯當下跪地表述忠心,立即交付手中所剩軍權。


 


現在大名鼎鼎的蕭家軍,實際的軍權就剩蕭行的遊翊軍。


 


我倆這關系,如今是真的有些微妙。


 


我有點後悔,男色實在是誤人啊,看見蕭行那張臉就昏頭了S活要我哥賜婚。


 


現在好了,這果子是真不好吃。


 


我再次嘆氣,這該S的古代,表兄表妹談什麼戀愛啊?


 


我們二十一世紀的好青年真不搞表妹文學的啊!


 


13


 


二十一世紀的好青年確實不搞表妹文學。


 


但古代人搞。


 


我夫君蕭行如果沒我橫叉一腳,他差點也要搞。


 


平昌侯府來訪了一名遠房表妹,是老太君的後家。


 


我本來沒當回事,直到我的女護衛告訴我,老太君曾有意讓這表妹和蕭行結親。


 


午宴時老太君派人來請我過去吃飯,我見到了這遠房表妹。


 


少女一直低著頭,老太君介紹後對我福了禮,我看不到臉,隻能看到她如雲般的發髻和低頭時纖細白皙的後頸。


 


是很大家閨秀的性格和氣質呢。


 


吃飯時我終於看見了這表妹的正臉,確實是個清秀佳人。


 


其實到現在我也沒對這少女有什麼特別情緒,直到侍女來稟告,蕭行回府了。


 


我那邪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第一次,我沒在老太君那吃飯,找了個身體不適的借口就回長風院了。


 


回到長風院還沒一刻鍾,蕭行就回來了。


 


我有些驚訝,我以為他會在老太君院子裡用膳的。


 


蕭行利落地脫下長衫換了家居服,走到寢室問我:「太君說你身體不適,可要請太醫來瞧一瞧?」


 


我看著他,明明隻是一個月沒見,我卻總覺得他有些陌生。


 


我垂目,輕聲說:「我心口疼。」


 


蕭行聞言緊張地蹲下身,溫聲問:「是怎麼了?」


 


我握住他的手放在我胸口,看著他漆黑的眼睛,說:「蕭行,我吃醋。」


 


14


 


蕭行的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很快連耳朵都粉了,磕磕碰碰地說:「吃,吃什麼醋?」


 


「吃你表妹的醋。」蕭行的體溫太高,手心的熱度順著我手燙到胸口,我湊近他,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你是不是因為你表妹才回來的?」


 


「不是。」蕭行動作有些僵硬,「隻是恰好湊巧罷了。」


 


我又湊近他了些,「那你是不是曾想過和你表妹定親?」


 


「不是我想,是家中長輩的意思。」這下蕭行不磕絆了:「我回絕了,在皇上賜婚下來之前。」


 


我彎了彎嘴角,問他:「你那表妹平常怎麼喚你?」


 


蕭行猶豫了下,還是如實說道:「叫我蕭表哥。」


 


「哦,蕭表哥啊。」我靠在他肩頭,柔聲說:「怎麼不叫你蕭哥哥?」


 


幾乎是一瞬間,蕭行的耳朵一下子從粉變紅,他握緊了我的手,喊了聲郡主。


 


這個時候還喊郡主呢,我對著他的耳朵吹氣:「還是說,她也叫你瑜之?」


 


蕭行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我繼續撩撥:「都不是嗎?那她叫你什麼呀?三郎?」


 


下一秒,我驚呼出聲,蕭行單手抱起,把我壓在了床上。


 


呼吸交融間,心跳聲鼓動,他看著我的眼睛,低聲問:「你吃醋,是因為心裡有我嗎?」


 


我攬上他的脖頸,笑說:「你說呢?三郎。」


 


三郎極有壓迫感的身體連同親吻落了下來。


 


15


 


暖帳垂落,床被溫軟,燭移賬影,掩蓋了細微的水聲。


 


襦裙滑落,蕭行掌心粗糙,大手從我耳邊滑過,將我被汗浸湿的黑發勾到耳後。


 


我們呼吸沉浮,蕭行啞著聲音對我說:「我自幼長在軍中,家風清嚴,從未有過,如若讓你疼了,要喚我。」


 


我天,我閉眼,感覺到心跳怦然作響,感覺蕭行真的是勾人的妖精。


 


我咬了咬舌尖,才恢復了點理智回他:「喚你你就會停嗎?」


 


「那就咬我。」蕭行偏頭親我,呢喃道:「喚我三郎。」


 


我不僅喚了三郎,夫君,瑜之,蕭行,蕭哥哥,蕭表哥,我全喊了個遍。


 


蕭行這個香饽饽是真的好吃。


 


睡起來是真的帶勁兒真的爽。


 


我對昨天的我道歉,怎麼能為賜婚後悔呢?後悔了我還能吃這麼好嗎?


 


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蕭行經驗嚴重不足,《帝策》上的很多東西都沒玩到。


 


但沒關系,蕭行體貼入骨,什麼意見都樂意聽取嘗試。


 


我洗完澡躺床上賢者時間復盤,細水長流,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去實踐。


 


蕭行洗完澡出來了,渾身清爽,上床溫聲問我:「有什麼不舒服嗎?」


 


草啊,還帶收集事後反饋的。


 


我抱住他,使勁兒在他胸肌上蹭,「唯一的不舒服就是太舒服了。」


 


心想,老天,嫁過來守活寡的這幾個月日子真的過到狗肚子裡了。


 


16


 


有了魚水之歡後我和蕭行的關系突飛猛進。


 


突然間這軍營裡也不是很忙了,十天裡有一半時間他都能回府。


 


這香饽饽有了時間,我吃香饽饽的方法就多種多樣,短短三個月,『《帝策》』上的知識我倆就學習了一半。


 


蕭行是真的太可人了,最可人的是我倆學習『《帝策》』這麼久,他居然還會臉紅。


 


關鍵是這小子學習能力太強,人一邊臉紅一邊在我的教導下學,還會舉一反三。


 


我倆這關系升溫,府裡眾人是瞞不過的,侯夫人及老太君送了好多東西來我院裡,我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我的女護衛提醒我。


 


「蕭家人是盼您有孕。」


 


我一口茶差點噴出來。


 


「想得也太遠了。」我頓時有些頭大,飽暖思淫欲,我隻想快活,別的可沒想啊。


 


我摩挲著杯沿沉思。


 


我穿來這麼久,因為身份過得倒是十分自由,加上我思想上大多數都和我哥同頻,古代人的觀念我還真有些無法帶入。


 


但是,蕭行是正兒八經的古代人,他受到的教育,成長經歷都是和我不同的。


 


我這尋歡作樂,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態度他感受不到嗎?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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