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值班,卻在男科急診碰到老公

第1章

字數:4092

發佈時間:2025-06-04 14:42:10

今年春節我和同事換班輪值年三十,卻在半夜接到男科急診。


 


一看候診患者,正是我那說自己外派中東的老公齊澤予和小三。


 


我戴著口罩,他並沒有認出我來。


 


他痛苦地捂著大腿。


 


“來看什麼?”


 


“就是不小心磕到,腫了還出血。”


 


我當醫生這麼多年,很清楚的知道每個白膜斷裂的人都說自己磕到的。


 


“到裡面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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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配置好藥物,檢查注射器。


 


新仇舊恨,有些人一定要為自己所為付出代價!


 


1


 


我戴著口罩,外面值班醫生是我同事名字。


 


而齊澤予已經和我半年沒見面了,現在也沒有認出我來。


 


我寫完病歷往檢查室走,檢查注射器,對他們說:“無關人等到外面,患者到裡面做檢查。”


 


剛結婚那時,閨蜜問過我,如果以後齊澤予出軌,我會怎麼樣?


 


我說他肯定不會的,如果真的出軌了,我肯定要打他一頓,然後離婚。


 


而此刻的我卻格外平靜,甚至想到離婚還有點解脫感。


 


最近這些年的事,磨平了我太多心性。


 


小三一串疑問把我拉回現實:“他會不會很痛啊?能不能治好啊?以後……”


 


我看過去,是個很漂亮的年輕姑娘。


 


我對她道:“需要時間恢復,你把患者扶進來。”


 


齊澤予痛得已經很難起身。


 


可是兩個人在外面依舊難舍難分,甚至就要在我的診室裡親了。


 


還真是一對狗男女。


 


我繼續道:“你如果再不進來,你的幸福真的保不住了。”


 


聽到這句話,齊澤予仿佛那些痛瞬間臉都不存在了,忍著劇痛,硬是自己走了進來。


 


白膜斷裂是泌尿外科常見病,多半是因為過程過於激烈而發生。


 


而此刻的病因也昭然若揭。


 


齊澤予看檢查室隻有我一個人,“沒有男醫生嗎?”


 


“沒有,放心,醫生面前無男女,你這個問題我已經處理過很多例了。”


 


其實我並沒有處理過,我是乳腺外科的醫生,今天坐大外科急診班而已,但那有什麼關系呢?


 


治齊澤予我還是綽綽有餘的。


 


他順利的捕捉到很多這個字眼,問:“這個很常見嗎?”


 


“也不是,一般比較持久,天賦異稟的男人才可能出現。”


 


放屁,和這個可沒半毛錢關系。


 


齊澤予那玩意什麼水平,我還不知道?


 


他肯定吃了藍色小藥丸。


 


齊澤予露出今天第一個笑容,他的男性能力得到肯定,對我也建立起信任:“也還行吧,醫生,你專業眼光來看,我這個要多久恢復?”


 


“先治,之後看恢復情況,我的經驗來說,用不了多久。”


 


我保管讓你永遠用不上這玩意。


 


“好,我聽醫生的。”


 


我手裡動作不停,前段時間有家藥企出了一個新藥,這種新藥一小時後就會全部代謝掉,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種類似激素但是比激素更有副作用的藥物,注射後可以讓他先呈現假性的姓能力提升,之後永遠都沒用。


 


可以理解為透支後半生的姓能力。


 


他永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把他和麻藥混在一起,相應的麻藥劑量就得變少,我要先給他做好清創縫合。


 


“可能會有點痛,但一般可以接受。”


 


“沒事,我是男人,不怕痛。”


 


呵,是嗎?


 


我直接把針扎下去,不帶一絲緩衝。


 


治療室裡發出爆鳴,猶如S豬的叫聲。


 


縱使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我還是被震驚住了,這人真是不耐痛。


 


就想起我當年生雅雅的時候,他在我父母面前堅持扮演好男人的角色,要進去陪產,進產房之後卻一直說:“女人都是這樣過來的,你叫什麼?”


 


“我媽可說了,生寶寶一般不痛。”


 


說到雅雅,我心中不免一痛。


 


我那可憐的女兒雅雅去年過年的時候回他們老家,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掉進了河裡,再也找不回來了。


 


隻不過剛剛在值班前,婆婆發來的一張照片中,我卻好像看到了雅雅的純金手鏈戴在小姑子手上。


 


2


 


我對著疼出眼淚的齊澤予說:“還好吧?其他患者都說,打麻藥不痛的。”


 


齊澤予閉上眼睛,眼淚滑下來,嘴硬:“沒事,我想練練嗓。”


 


我差點笑出來,繼續:“您還挺講究,接下來我要給您清創縫合了。”


 


本應該等麻藥生效再進行清創,可我卻一刻都不想等,拿起雙氧水就往上面澆上去,齊哲予又一次沒有控制住叫了出來。


 


“先生,又練嗓?”


 


“嗯……”


 


齊澤予幾乎痛的說不出話,隻能用氣聲回答我。


 


一不做二不休,我馬上拿出手術刀,剪刀和镊子上手去做清創縫合手術。


 


主打一個慢條斯理,讓他充分感知到外科手術的動人心魄。


 


我手下動作不停,沿著那個創口來回摩擦:“先生,我慢慢做,保管給您做的漂漂亮亮的,甚至比之前還更好用。”


 


他的聲音咬牙切齒,完全是在忍受這凌遲一般的痛:“好。”


 


“外面那位女士是您的夫人嗎?看起來年紀很小”


 


“不是,不過她年紀也不小……了,今年大學畢業。”


 


他說話起來因為疼痛而停頓,三句兩句就得緩一下。


 


也不看看自己都三十好幾了,還說人家年齡大。


 


“不過她很漂亮。”


 


“確實,可是到了年紀……得換了,上班了的很麻煩,事兒多,學生幹淨。”


 


呵,還到了年紀就換,給他臉了。


 


“那您想必事業有成吧。”


 


男人帶著小姑娘不就是想聽這麼一句嗎?雖然心下很惡心,但是我繼續順著他的話說,準備套一些有用信息出來。


 


“還行吧,前些年投資房地產賺了些小錢,後來……抓住風口投了些科技公司。”


 


果然還有我不知道的資產。


 


“是嗎?您還挺有眼光?”


 


“過獎過獎,我啊,隻是抓住了風口和機遇,比如早十年的房地產,近些年的互聯網公司,像X科技我就是初始股東,還有……最近很火的一些AI公司,小姑娘啊,和你說,找男人……就得這種有事業的。”


 


X科技的初始股,現在這都是天價了吧,但我從來沒有聽他講過啊,看來他早有準備。


 


我心下冷笑,繼續哄道:“真厲害啊,我男人就不行,沒老板您這麼會抓準時機,現在還在外地出差呢。”


 


齊澤予雖然痛的一臉扭曲,但還是繼續認真說道:“這大過年的,是真的出差……還是有別的事,你可得好好查查。”


 


這不查著嗎?


 


“怎麼說?”


 


“我作為老板的視角告訴你啊,一般老板……不會年三十派員工出差,這樣員工情緒很大,還得……多付工資,保不齊他就在外面亂搞。”


 


齊澤予現在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可不嗎?他可懂著呢。


 


“是嗎?我也懷疑,可我和他少年夫妻,不至於吧。”


 


“男人我懂,我和你講,你得查他的手機,第一步就得查通訊錄,別管備注,直接搜聊天記錄,就從什麼愛呀,寶寶呀這種詞搜起,或者直接復制到你手機上來,第二步得查他的流水,男人找女人肯定要花錢,有沒有特殊意義的轉賬,有沒有開房記錄這類,這兩步,一般就可以查到了。”


 


齊澤予啊齊澤予,你大概想不到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的老婆吧。


 


“還得是老板,這話說的有道理。”


 


差不多給他處理完傷口,我交代他三天後大年初二後來復診拆線


 


目送他離開,我立刻打電話給我的律師閨蜜方琳琳,讓她幫我去查查齊澤予名下的財產,並且告知她我準備離婚,我要讓齊澤予作為過錯方淨身出戶。


 


3


 


我和齊澤予是校園情侶走走入婚姻,齊澤予大山深處考出來的寒門學子。


 


而我放在現在來看,便是江浙滬獨女,父母都是企業中上層管理人員,自幼便沒吃過一天苦,所有的苦都是和齊澤予結婚後吃的。


 


他是學土木工程的,我父母最開始看不起他,但他依舊極為殷勤上心,而且是以入贅的名義和我結婚,雅雅生下來,也是隨我姓辛。


 


雖然二老不喜歡他,除了出身又挑不出過錯,畢竟是獨女的丈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項目賠錢,二老隻能幫他還債,甚至還為自己公司和齊澤予項目牽線。


 


借著這東風,齊澤予的事業一天比一天紅火。


 


直到五年前,我父母在一場車禍中雙雙離世,齊澤予自此便開始滿世界出差,美其名曰外派做項目。


 


甚至雅雅離世他隻是回來出席了一天葬禮,就再沒露過面。


 


雖然如此,我卻沒太懷疑過他,我的工作很忙。


 


臨床壓力,科研任務,教學壓力都在我身上,經常是半個多月才想起來齊澤予沒給我打電話,而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現在想想大概是他這些年在外面鶯鶯燕燕,無暇顧及家中,按照他對雅雅離世的態度,保不齊這人在外面還有私生子。


 


他不止一次說過:“生女兒都是賠錢貨,生不出兒子沒用。”


 


一個受過重點大學四年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說得出這樣的話,也是讓我很詫異。


 


又想到那張照片中眼熟的手鏈。


 


按道理掉下河淹S被衝下去的人,既然屍體都找不到,那不應該能找到手鏈。


 


除非這裡面另有隱情。


 


想到此,我想到了我爸老同學的兒子,我的竹馬,也差點成為我相親對象的李家安。


 


他自從畢業後,開了一家私人偵探事務所,一直被家人抨擊不是正經工作。


 


如今卻是最好的人選去幫我調查這個案子,順便幫我拍拍齊澤予出軌的證據。


 


李家安很快答應了下來,並保證三天內出結果。


 


下夜班回到家中,我打了個電話給齊澤予。


 


“老公,你在哪?”


 


“在開會,怎麼了?”


 


“今天過年。”


 


“新年快樂。”


 


我聽到那邊有女人說話聲,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個女生,不過我不在乎。


 


“新年快樂,你什麼時候回國?要到雅雅祭日了。”


 


“初三吧,我派人接你去老家。”


 


“好,老公,你那邊現在是晚上吧,早點休息。”


 


“好,我這個會開完就在這邊睡了。”


 


“辛苦了。”


 


“為了我們家庭,不辛苦。”


 


電話掛斷,我看一眼手機,他和我說出差的那個國家,現在應該正是中午。


 


心下諷刺,看著這空蕩蕩的房子,想起最早我和他也是有琴瑟和鳴的時候的,是什麼時候開始變了呢?還是一直以來都是偽裝。


 


算了,不重要了。


 


當醫生就是這點好,遇事想得開,看多了生生SS,見慣了奇葩事,也就如常了,我得先爭取到我自己的利益。


 


閨蜜還是最靠譜的,在我下夜班補完覺之後就給我出了具體的離婚安排,等過完初五,她再給我查清楚財產情況。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去掌握清楚齊澤予出軌的證據,到時候好起訴。


 


這個方法,齊澤予已經告訴我了。


 


4


 


在大年初一這天晚上,我去了父母老房子一趟。


 


準備收拾一下,年後把這房子賣了。


 


時隔五年我終於有勇氣再踏入這個房子,想起了父母最開始不同意我和齊澤予的那一幕,真是那句話說的很對,父母同意的人可以不嫁,不同意的人絕對不能嫁。


 


我卻翻出了我母親的日記本。


 


她是很老派的知識分子出身,書香門第,寫的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


 


從她年少到年邁的軌跡全部在上面,看得我幾度落淚,卻在日記最後幾頁發現了一件我過去不知道的事情。


 


齊澤予的妹妹和妹夫前一天來過家中拜訪。


 


我從來不知道我這個不學無術的太妹小姑子居然在我父母出事前一天來過家中拜訪。


 


母親雖然不喜歡她粗鄙無禮,但還是客客氣氣的招待了她。


 


我直覺這裡面有蹊蹺,想了想把這始也一道給李家安說。


 


“這事我沒有證據,隻是直覺上覺得奇怪,而且時隔五年,查起來可能很難。”


 


“沒事,包在我身上,家安哥哥保管給你查的明明白白。”


 


他還是當年那副隨性灑脫的口吻,就像歲月沒給他帶去任何磨礪。


 


“那多謝你了,你報個價,我轉你。”


 


“這怎麼能要錢?自家的事,你這就見外了。”


 


他不肯要錢,我也隻能作罷,打算事後請他父母出去旅遊一趟,也就當還了這個人情。


 


大年初二我特意和同事換了初三的班,在出門診之前接到了李家安的電話。


 


他告訴我案子有進展,目前確定我的雅雅離世和齊家有關系。


 


有人說齊澤予母親那天上午帶著雅雅出去的,隻是她回來之後並沒有找雅雅,而是下午才說雅雅淹S了,具體過程有待查證,但建議我準備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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