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始亂終棄的侍衛稱帝了

第2章

字數:4722

發佈時間:2025-05-28 17:45:00

這是明擺著的故意折辱:廢皇後去給貴妃娘娘當丫鬟。


也罷,狗皇帝還給老娘當過侍衛呢。


 


阿爹說過能屈能伸才是真英雄。


 


此刻我特別想阿爹。


 


聽說阿爹在邊關官復原職,他沒事便好。


 


至於我和狗子的愛恨情仇,總有一天會兩清的。


 


當丫鬟第一天,貴妃娘娘讓我給她洗腳丫子。


 


第一盆水嫌熱了,踢翻了。


 


第二盆水嫌涼了,踢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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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給打了 10 盆水,現場調水溫,她終於閉嘴了。


 


狗皇帝那晚剛好過來,我順便將他的腳也一下洗了。


 


不知為何,當我褪去他的襪子,觸碰他的皮膚時,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就像我第一次強吻他一樣,僵住了。


 


狗皇帝看我被踐踏得如賤草仍然笑嘻嘻,他莫名其妙就生氣了。


 


他:「上官月,你難道沒有尊嚴嗎?」


 


我:「尊嚴是什麼?值幾個錢?能換命嗎?」


 


狗皇帝氣到沒有在貴妃處留宿就走了。


 


奇怪的是自那天後貴妃沒有再讓我替她洗過腳。


 


也許是覺得不祥?


 


當丫鬟第三天,狗皇帝召貴妃侍寢。


 


貴妃早早就洗好身子躺著等他了。


 


而他還在慢悠悠地洗澡,讓我給他擦背捶肩。


 


不得不說,狗子這身材是真好,八塊腹肌像牆一樣硬朗結實。


 


一想起大婚當天晚上,這每一寸肌膚都和我零距離接觸過,我的臉就開始發燙,心跳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瘋了瘋了。


 


我一巴掌拍醒自己。


 


然後開始催狗皇帝:「你再不過去,貴妃娘娘得睡著了。」


 


主要是我這班上得都超時了。


 


狗皇帝突然甩開了我的手,自己裹上浴巾換了睡衣。


 


這火來得莫名其妙啊,還真是伴君如伴虎。


 


他:「如此關心我和貴妃的床事,那便過來守著。」


 


我:「!」


 


雖然十萬個不願意,但帝皇的話不遵循狗頭就難保了。


 


狗皇帝進了貴妃的帳中,一件又一件衣服被扔到了地上。


 


真特麼刺激。


 


可是我的胃開始排山倒海翻滾起來。


 


要吐了。


 


我跑了出去,大吐特吐。


 


身後有人遞手絹給我。


 


我擦好嘴巴抬頭一看竟然是狗皇帝。


 


這麼快的嗎?你還行嗎?


 


可是他看起來一臉滿足的樣子,嘴角還殘存著笑意。


 


我一個沒留意腳下踩空了一級臺階,差點摔了下去。


 


狗皇帝及時扶住了我。


 


我生理性反感,條件反射般快速甩開了他的手。


 


我從沒想過我對他和貴妃的床笫之歡如此介懷,甚至到了心碎的地步。


 


年關將至,下雪了,今天特別冷。


 


9


 


我一連幾天都沒去值班,告了病假。


 


貴妃娘娘也許怕被傳染,批得特爽快。


 


其實也沒真病,就是渾身沒勁,精神恍惚,腦袋一片空白。


 


可這比頭疼發燒還要難熬。


 


今晚是除夕夜,東宮那邊歌舞升平,鑼鼓喧天,煙花鋪滿了半個天空。


 


那些都是我以前渴望去見的盛世繁華。


 


可如今我卻無比想念邊關的溫暖寂寥。


 


就我和爹爹,狗子三個人一起守歲。


 


狗子負責烤肉,我負責包餃子,爹爹負責給我們發大紅包。


 


「上官娘娘,我們也來一起吃餃子,過大年。」


 


小玉端了兩碗熱乎乎的餃子進來。


 


我給小玉發了一個大紅包,這是大婚當日我私藏的紅包。


 


守歲過了午夜,小玉哈欠連天,我也困得不行,便打發小玉去睡了。


 


我和衣躺下,在床上滾來滾去就是睡不著。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這大半夜是人還是鬼?


 


我點了燈,剛把門打開,一身酒氣衝鼻而來。


 


狗皇帝喝得爛醉,站在那搖搖晃晃,眼神迷離地盯著我。


 


大過年的,他不應該留在貴妃娘娘那守夜嗎?


 


我想把門關上,可又怕他跌在雪地裡凍S,第二天我的狗頭難保。


 


「有事嗎?」


 


「給你壓歲錢。」


 


狗皇帝從身上摸出來一紅包遞給我,他一個踉跄沒站穩,倒在了我懷裡。


 


我收下了紅包,把狗皇帝扶到椅子上坐好。


 


今晚的他倒是格外溫柔又乖巧。


 


「你坐好,我去喚王公公來送你回去。」


 


「我不,不回。」


 


狗皇帝一把拉住我,將我拉進了他的懷裡。


 


他的身體滾燙得很,呼出的熱氣在我頸脖間似乎快要燃燒起來。


 


我想用力掙脫,可他就是不松手。


 


「你松手,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我不,就要一起守歲。」


 


我幾乎放棄了,狗子要是倔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動。


 


「可我困了。」


 


「那便一起睡。」


 


狗皇帝突然將我抱起來,走向了床。


 


他自己都走不穩,真擔心被他摔S。


 


意料之外,他竟安然無恙地走到了床邊,還溫柔地把我放了下去。


 


可是他趴我身上不起來了。


 


他的眼裡充滿了欲望,這是獸性又大發了。


 


果不其然,他開始狠狠地吻我,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被撕扯掉。


 


我想起他和貴妃娘娘也這樣,心就像要裂開了一般。


 


我拼盡全力掙扎,可越是掙扎他越是起勁。


 


我怎麼能忘了,一直以來他都以折磨我為樂呢?


 


我放棄了反抗,一動不動就像一攤爛泥一樣任他折騰,可淚水還是禁不住滑落。


 


他看見我落淚,突然停下了所有動作。


 


隨後自己滾到另一邊,安靜地睡過去了。


 


10


 


第二天醒來,狗皇帝已人去樓空。


 


溜得好,省得彼此都尷尬。


 


奇怪的是開年以來,貴妃竟沒再召我去伺候,狗皇帝也沒再露面。


 


我在冷宮裡倒活得自在,除了偶爾會想念遠方那個天大地大的家。


 


三個月之後春獵便開始了,聖旨又來了。


 


狗皇帝讓我陪同貴妃娘娘和他一起去春獵,好生伺候他們。


 


就是他倆在前面端坐著,我站後面端茶遞水那種。


 


這一天春光明媚,打在一眾意氣風發的馬背少年身上,好看極了。


 


狗皇帝就在他們 C 位上,比陽光還要耀眼。


 


我忍不住盯著他看,看得入了迷,直到他的灼熱的目光與我交觸,我才迅速錯開了眼,假裝看其他帥哥。


 


快馬揚起塵土,驚弓之下群鳥四散。


 


狗皇帝在疾馬上奔跑,仿如昨日那個恣意的少年。


 


在狗子變成狗皇帝之前,在邊關的平原上,我們曾無數次如此這般策馬奔騰。


 


打獵這事,從來沒有人能勝過狗子。


 


不過他一般隻打野雞,因為我們都愛吃叫花雞。


 


午後他們回來了,狗皇帝手上提了好幾隻野雞回來。


 


難道他還記得從前那些美好的時光嗎?也許隻是慣性使然罷了。


 


他把野雞扔給了一旁的侍衛,徑直走向了貴妃娘娘。


 


貴妃娘娘掏出手帕,細致地替他擦去臉上的汗水。


 


他卻看著一旁的我欲言又止,眼神看不出是笑意還是恨意。


 


就在此時,身邊的一名侍衛突然拔刀徑直刺向我,狗子眼疾手快赤手接住了刀刃,鮮血溢出手掌,一滴一滴往下落。


 


他另一隻手一掌劈飛了這名試圖刺S我的侍衛。


 


可是狗子背後,一支穿雲箭從遠處直射而來,直接對準了他的心髒。


 


我順著箭的方向看過去,射箭之人竟是齊恆?


 


齊恆沒S?他要置狗子於S地?


 


來不及了,我上前抱住了狗子,將他擋在了我身後。


 


那支箭瞬間刺穿了我的胸腔,好痛。


 


血流瞬間湿透了衣裳,染了狗子滿手。


 


他看著癱軟在他懷裡的我,眼睛通紅,像一頭憤怒又無助的困獸。


 


我伸手撫了撫狗子額頭上的傷疤露出了笑容。


 


我欠狗子的命,算還他了。


 


「來人,快,快傳御醫!」


 


狗子的眼淚一滴又一滴砸我臉上,新鮮又熱乎。


 


我能感覺到狗子的手在顫抖,不,他整個人都在顫抖,連聲音也不例外。


 


「上官月,我沒讓你S,你不準S。」


 


我從未在狗子臉上看見過這種恐懼,除了那一次。


 


那會我剛把狗子從屍山堆裡挖出來時,他就像此刻一樣整個人都在顫抖。


 


我用盡全力呼喚他,他俯下身子努力傾聽。


 


「狗子,我最愛……」


 


我想告訴他,我最愛叫花雞,以後上墳給我多帶點。


 


但還沒來得及說全我便失去了意識。


 


11


 


再次醒來,太醫正在S命按我人中。


 


身上的箭傷已包扎好。


 


歸西失敗了?真好啊。


 


活著的感覺好到就連狗子和齊恆正在互放狠話也覺得動聽。


 


狗子拿長槍指著齊恆:「齊恆,解藥拿來,朕饒你個全屍。」


 


齊恆一副勝券在握的小樣:「是拿玉璽來換,還是拿你的狗命來換?」


 


狗子竟二話不說就把玉璽給齊恆扔了過去。


 


齊恆命人將解藥送了過來。


 


狗子聞了聞解藥,猶豫片刻後還是給我喂了下去。


 


原來在狗子心裡,我抵得上一尊玉璽?


 


齊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吃不吃解藥又有何用,你們都得S。」


 


站在齊恆身邊的除了貴妃,還有宰相。


 


原來他們仨早就勾結在一起了。


 


宰相揮了揮手,裡三層外三層的士兵向我們壓了過來。


 


狗子周身都散發著寒氣,他冷冷地刀了宰相一眼:


 


「看來將皇後打入冷宮是朕太給你們臉了。


 


「所謂的和平,還有宰相你的西南軍,朕都不要了。


 


「敢傷她一分一毫的人,都得S。」


 


狗子從衣袖裡掏出信號槍,向空中發了信號。


 


看來早有準備,這把穩了。


 


隨後狗子將氣若遊絲的我抱入馬車中:「有我在,別怕。」


 


小時候我被野狗追,他也是如此對我說的。


 


自從他當了我的侍衛後,我好像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我用力擠出一個笑容:「沒在怕的。」


 


外面就如暴風雨來臨前般S寂。


 


狗子出去後,一個低沉又充滿力量的聲音劃破了那S寂:「隨朕S出去。」


 


明明是刀劍相接,人聲鼎沸的戰場,於昏睡中的我卻無比平靜。


 


我能聽見狗子熟悉的長槍聲。


 


一個接一個敵人在長槍下倒下。


 


那長槍聲悲壯又無奈。


 


在戰場上狗子一向所向披靡,他天生就是幹這碗飯的。


 


但我知道他不喜歡,少年時那場悲慘的大戰至今他仍有陰影。


 


他是被那些敬他愛他的將士們用活生生的軀體擋在身下藏起來才活下來的。


 


還好,不到兩刻鍾,山下早已埋伏好的禁軍就趕到了。


 


即使禁軍不來,這區區成百上千人也僅僅夠狗子熱個槍罷了。


 


齊恆和宰相終究太低估狗子了。


 


直到被生擒他們才跪地求饒。


 


可惜晚了。


 


可是我好像也不太行了。


 


解藥是假的, 齊恆不講武德啊。


 


12


 


我S了,但又還沒完全S透。


 


我的軀體還活著, 但我的魂魄飄在了半空中。


 


御醫說我毒入骨髓,且失血過多。


 


毒雖解了但人能不能醒來還得看命。


 


狗子可從來不信命。


 


他全國發榜犒賞名醫替我診治。


 


我的床前從未像如今這般熱鬧過。


 


有無數神醫替我把過脈。


 


有仙師替我驅過鬼。


 


有巫醫給我招過魂。


 


但都沒有用。


 


後來有一天狗子終於不再折騰了。


 


他隻是每天親自來替我擦臉按腳。


 


擦得仔細按得溫柔。


 


這可一點都不像他。


 


他還隔三岔五就給我帶來叫花雞。


 


可是我隻能聞聞,最後都被他吃光了。


 


他還變成了個話痨。


 


「阿月, 對不起。


 


「我不該嚇你,說什麼拿齊恆人頭煨的叫花雞,嚇哭你了。


 


「大婚那天其實我很開心,就像你第一次說喜歡我一樣開心。


 


「將你打入冷宮是為了少打一場仗, 雖然多少也帶點私人報復。


 


「我既恨你又愛你, 因為你把我送進天堂, 又推進了地獄。


 


「我和貴妃那晚其實什麼都沒發生,我隻是想氣氣你。


 


「一直以來,我都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阿月,相比當皇帝, 我更想當你的侍衛。


 


「你起來,我們回邊關騎馬去, 你說好不好?」


 


……


 


再後來有一天,狗子重新變得沉默寡言。


 


他身上的那股不服輸的勁兒突然一下就消失了。


 


他眼神渙散, 胡子拉碴, 一會兒大哭, 一會兒大笑。


 


這是徹底瘋了?


 


他就那樣呆坐在我的床前,一連幾天滴水未進, 已經消瘦得形同骸骨。


 


從前我以為他真想要我的命,但其實不是的。


 


他隻是在和我賭氣。


 


他依然是那個未曾長大的少年。


 


他從來就不知道該如何去愛一個人。


 


隻知道被背叛了被傷害了就要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他從來就不敢輕易相信一個人。


 


被始亂終棄後他不信我愛他。


 


即使他無比渴望我愛他。


 


一直以來他都在驗證我的真心。


 


直到我拿命去證明。


 


如今他明明已經贏了。


 


可他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甚至快要活不下去了。


 


如今他這是要陪我一起S?


 


是,也不是。


 


他這是拿命在賭,賭我不舍得他S。


 


隻有我醒過來才能阻止他去S。


 


還真是個狠人。


 


13


 


狗子,你又賭贏了。


 


我活下去的欲望, 終究戰勝了S亡的誘惑。


 


我還想再吃狗子做的叫花雞。


 


我還想再摸摸狗子的狗頭。


 


我還想吻吻他那誘人的唇。


 


我還沒看夠他當帝皇瘋狂又囂張的樣子。


 


我怎麼可能舍得讓他S?


 


他可是我千辛萬苦從屍山堆裡挖出來的。


 


我就連叫花雞的遺言都還沒說全,S不瞑目的。


 


費盡了畢生的意念力量,我的魂魄終於重新回到了身體上。


 


我奮力睜開了罷工已久的眼睛。


 


好刺眼,不隻是光線,還有狗子的笑容。


 


到十歲時已經能習武,爹爹還誇他筋骨好。


 


「(不」原來如此好看。


 


他的眼睛裡閃著生機勃勃的光, 與那張病態又蒼白的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人忍不住心疼。


 


我清了清沙啞的喉嚨, 費力說出了那句話:


 


「狗子, 從始至終我愛的都是你,隻有你。」


 


狗子的眼淚又砸我臉上了, 熱乎乎的,就像剛出爐的叫花雞一樣熱乎乎的。


 


「我還以為你愛的隻有叫花雞。」


 


我幹咳了幾聲,知我者莫如狗子也。


 


一個更灼熱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


 


狗皇帝還是那個狗皇帝,就連廢後也不放過, 唉。


 


「我身子還很弱的, 你輕點。」


 


「我盡量。」


 


他趴在我身旁睡著了。


 


他已經一連幾天不曾合眼,如今困倦得很。


 


而我就像已經睡了一萬年,早已厭倦了沉睡。


 


我就那樣靜靜地盯著他看。


 


為何都是一雙眼睛一隻鼻子一隻嘴巴,他和別人卻如此不同?


 


竟怎麼看也看不膩?


 


他的嘴角突然微微上揚, 大概是做了一個美夢。


 


不知為何,看著他笑,我就覺得此生再無所求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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