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揉弄著他脆弱的腺體,他難耐地埋下頭,隻餘發梢下通紅的耳尖露出,玫瑰香愈發濃烈。
他的信息素令我感到很愉悅,這說明我們的匹配度絕對不會低。
但卻沒有讓我的身體產生躁動。
這很奇怪,除非他還沒有成年。
「成年了嗎?」我問道。
「還有幾個月。」他喘息著答道。
我停下手上的動作,隻餘指尖還在輕輕刮蹭著他嬌嫩的後頸。
確認了他還沒成年我也就歇了心思,畢竟在床上把人弄得全是血的話也挺煞風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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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面色潮紅,眼睛盈盈一抹水光,整個人像是帶著露水的紅玫瑰,嬌豔欲滴,魅惑至極。
「真美啊,我的寶貝。」面對情人我總是不吝嗇贊美。
「如果您想的話,現在也可以。」
「可以什麼?」我戲弄道。
「就是……」後面的話對他來說有些難以啟齒,他嘴唇開合數次也沒說出來。
我挑眉,「嗯?」
「就是上了我。」他終於從齒縫中把話擠了出來,剛說完他就垂眸不敢看我。
「沒有經歷過發Q期,可是會很痛的。」我提醒道。
「我不怕疼的。」他輕聲道。
我將他摁倒在床上,跨坐到他身上。
他嘴上說不怕,可僵硬的身體還是出賣了他。
我撫上他的臉,俯身靠近,他閉上眼睛,睫羽顫巍巍地抖動著。
「可是我的寶貝這麼乖,我舍不得讓他疼。」
他緩緩睜開眼,對上我的目光,看著他呆愣的樣子我勾起一抹笑意,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而後扯過旁邊的被子蓋上。
我抱著他,在他肩頭蹭了蹭,「安心睡吧,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燈光熄滅,我耳邊傳來他淺淺舒氣的聲音。
明明那麼害怕,還是選擇壓下恐懼來討好我。
我親了下他的側臉,「寶貝乖得都讓我有些心疼了呢。」
這句話似乎讓祁瑾頗為觸動,黑暗中他轉過身伸手抱住我,努力將自己身體塞進我的懷裡,像是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從來沒有人心疼過我,你是第一個。」他悶悶的聲音從我懷中傳來。
他的回應是我沒想到的,這下我是真的有些心疼了。
我輕拍著他的背,用我擅長的甜言蜜語哄著他:「我的寶貝從前怎麼過得這麼苦,那我以後要加倍地對寶貝好,把從前缺失的那份也給寶貝補上。」
在沈凌沒看到的地方,祁瑾將臉埋在她的胸前,閉上雙眼,早已溢滿眼眶的淚水劃過臉龐。
這是他第一次不是因為悲傷、恐懼這些負面情緒而落淚。
5.
祁瑾悠然轉醒,他先是親昵地蹭著我的側臉,而後拉著我的手撫上他的肚子,「姐姐你說這裡會不會已經有了一個屬於你我的小生命。」
「寶貝,被我在易感期徹底標記,體驗不是特別好吧。」
「是姐姐的話,哪怕是痛我也會感到幸福。」他勾著我的脖子想來親吻我。
我抵住他的唇將他推開,殘忍地開口,「乖乖分手不好嗎?折騰這一出又是何苦呢,你以為有了徹底標記,我就會一定和你結婚嗎?」
是不是該說祁瑾天真,什麼標記了就要結婚這樣的法條也就對於普通人比較有約束力,對於我這種富二代而言有一萬種方法大事化了。
「賠償的話你隨便報個數,如果你願意將標記洗掉我也會報銷你的手術費用。」我掙開他的雙臂,用腳勾起地上的衣服給自己穿上,「如果不願意洗掉,等你實在忍受不了發Q期的痛苦時也可以來找我幫忙。」
「其餘的時間就沒必要再見了。」我穿好衣服,便打算離開。
「姐姐,哪怕你這樣也要和我分手嗎?」沉默許久的祁瑾開口道。
他話語裡透著一股冷意。
我卻沒有當回事,直接出了房間,用行動回答了他的問題。
結果剛打開別墅的門就發現門外齊刷刷地站了兩排身形高大的黑衣人。
見我想要出去,他們一下子湧了上來。
我一個養尊處優的富二代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哪怕是釋放出我引以為傲的信息素也隻對他們造成些許幹擾。
他們是 beta,我反應過來。
我很快被他們制住。
緊接著他們用繩子將我手腳束縛,丟在了沙發上。
此時穿好衣服的祁瑾步伐不自然地出了房間,扶著樓梯艱難地下了樓站在我的面前。
「姐姐,我本來不想這麼對你的。」
「是姐姐逼我的。」
我壓抑著不斷翻湧的怒氣,咬牙對他說道:「祁瑾,放開我,別逼我說第二遍。」
見他不為所動,磅礴的信息素向他壓去。
祁瑾的身體接收到我的信息素,迅速地起了反應。
他臉上浮上一層潮紅,呻吟聲從唇縫溢出,腿腳一軟,差一點跌倒在地。
「給她注射。」勉強扶住沙發靠背的祁瑾聲音低沉地對黑衣人命令道。
得到命令的黑衣人拿出一個注射器緩緩向我靠近。
我不禁爆了粗口,「艹!祁瑾你還想對我做什麼?」
液體被迅速注射進我的脖子,我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我耳邊隱約想起祁瑾的聲音,「姐姐,你隻能是我的。」
他話語裡滿是病態的偏執。
6.
私人飛機上。
祁瑾跨坐在昏迷著的沈凌身上,兩人的信息素交纏充斥在密閉空間的每一個角落。
被丟在床上的光腦接連不斷響起,祁瑾摁滅了幾次依然不停,一副你要是不接今天就沒完的架勢。
祁瑾皺起眉將光腦拿起,看到上面的備注——於慎。
算了,剛好他也有要向對方交代的事情。
祁瑾調整了一下角度,接通視頻,面前彈出一位滿臉焦躁的 omega 影像。
「你這幾天到底在幹什麼!星網上已經炸鍋了你還管不管了!」視頻裡的於慎吼道。
祁瑾不急不躁地撩起額發,汗珠順著他高挺的鼻梁劃過。
他仰面抬起精致的下巴,嫣紅的嘴唇微張,發出低沉的喘息。
「我暫時有事。」
「呵,你有事就不管了?你倒是說說……」於慎看著視頻裡滿臉情色,偶爾起伏的祁瑾,突然反應過來,「你,你在幹什麼!?」
祁瑾睜眼與於慎對視,挑眉道:「這還不明顯嗎?」
於慎罵道:「艹!你趕快停下!」
「不行。」
祁瑾才被徹底標記不久,別墅裡沈凌的信息素直接將他誘導出了假性發Q,雖然程度不深可以用抑制劑解決,可他並不願意。
看著視頻中的於慎抬手想要掛斷視頻,祁瑾阻止道:「別掛,我有事和你說。」
於慎聽後皺起眉,一臉無語,點擊轉換將視頻通話調成了語音通話。
視頻影像剛滅掉,於慎就聽見那一端的動作變得劇烈起來,祁瑾細碎的呻吟聲夾雜著水聲不斷傳來。
「有話你就快說!」於慎催促道。
那邊動作稍停,祁瑾稍顯沙啞的聲音響起:「我接下來會離開 A 市一段時間,所以那邊的事情隻能先拜託你處理了。」
「星網上的輿論暫時不用管,任他們發酵。同時你找人暗中放出我即將結婚的消息,並拋出線索,讓他們猜出來是沈凌。」
「還有你操作一下讓沈氏集團在 K 市的項目進度延緩,給他們的資金鏈先施加一些壓力。」
「最後你將沈氏集團的資料整理一下發給我。」
祁瑾交代完,於慎撇嘴答道:「好。」
於慎看出祁瑾想做的事情後不禁同情起了那位素未謀面的 alpha。
那位叫沈凌的 alpha 不求回報地養了祁瑾好些年,真金白銀地將他捧到現在這個位置,祁瑾這個芝麻餡湯圓卻早早開始布局,將他算計得明明白白的。
「不過我勸你還是節制一點吧。」於慎帶著無語的心情補充道。
祁瑾輕笑一聲,「誰讓你非要在這個時候聯系我。」
於慎沒好氣道:「行行行,下次我一遍撥不通,絕不撥第二遍好了吧!」
7.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脖頸處還被一個黑色金屬項圈緊緊箍住。
項圈在我的脖子上幾乎算得上是嚴絲合縫,任我怎麼用力都取不下來。
透過鏡子,看到自己被項圈磨得紅腫一片的脖子,我心裡隻剩下煩躁。
我松開項圈,握起拳頭狠狠砸向洗漱臺。
「砰!」
指骨與堅硬的石面撞擊,銳利的痛感瞬間傳來。
他怎麼敢!
再抬頭,鏡子裡的我面容扭曲,恍然間與記憶中的某個人面容重疊。
我一下回過神來,暴虐的情緒一點點消散。
我洗了把臉,深吸一口氣,回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alpha 誘導藥劑,還有那群黑衣人……
祁瑾這隻金絲雀似乎並非如我想象的那般嬌弱、無害。
離開這間房,走下樓梯。
祁瑾停下手中的動作笑著看向我,「姐姐你醒啦。」
「姐姐餓了吧,再等一會兒飯就做好了。」他轉頭繼續處理著案臺上的食材。
他動作自然,像是這幾天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裡是哪?」我用冷淡的語氣問道。
他動作頓了一下,聲音略顯幹澀,「姐姐,你不記得這裡了嗎?」
聽他的意思,是我帶他來過嗎?
我打量起周圍的環境,現代化的簡潔線條配上原木和肌理砂石,也就是個挺有設計感的度假酒店。
再往遠處望去,玻璃幕牆外是沙灘和透藍的海水。
確實很熟悉。
哦,我想起這是什麼地方了。
柯爾沃島,一座位於太平洋的私人島嶼,以曼妙的海景出名。
但因為是私人島嶼,沒有完全開放旅遊業務,每年隻接待個位數的遊客來觀光。
我買下祁瑾後,依照約定將祁瑾家的事情處理好,就帶著他開始了旅行。
約莫是半年後我們到達這裡,時間剛好是祁瑾第一次發Q期開始前幾日。
這當然不是巧合。
陽光、沙灘、微風,還有輕盈的海浪,這些都是我專門為他挑選的成年禮物。
不過唯一可惜的是他沒有資格選擇拒絕這份禮物。
祁瑾的發Q期如期而至——
「寶貝,怎麼辦,我把抑制劑給忘在遊輪上了。」我裝作為難道。
第一次經歷發Q期的祁瑾此時無力地倚在床頭,忍耐著身體深處不斷湧上來的陌生情潮。
他沒有指責,帶著笑容乖巧地說道:「那懲罰姐姐幫我度過發Q期好了。」
我走過去,擁上他的身體,他順勢摟住我的脖子,熾熱的氣息撩蹭在我耳邊,他撒嬌般地求道:「姐姐,我好難受,幫幫我……」
我勾起他的下巴,先給了他一個安撫性的吻,而後伸手打算親自摘下眼前這朵剛剛綻放的嬌豔玫瑰。
我撩開他微長的發尾,對著他頸後脆弱的腺體咬了下去,犬齒刺破他的皮膚,注射進我的信息素。
他喟嘆一聲,徹底軟了腰,倒在床上,一副任人採擷的樣子。
整個過程我極盡溫柔,我想讓我的小玫瑰永遠記住這一天,永遠記住是誰拿走了他的第一次。
哪怕以後我不要他了,我也希望他這輩子都忘不掉我。
事實證明確實如我所願,你看,他這不是又把我帶回了這個地方嗎?
8.
我走到祁瑾身邊對他說道:「寶貝這是帶著我故地重遊,追憶過往嗎?」
他沒有回答,眯起眼睛湊近想要擁抱我。
我躲開他繼續說道:「好了,我也回憶完了,並沒有什麼作用,我依然想跟你分手。」
「你也別再折騰了,我這幾年對你還可以吧,好聚好散吧。」說罷我轉身向外走去。
這座小島的主人和沈家時常有貿易往來,關系也算不錯,我現在去聯系他,搭上直升機,下午應該就能到達海市。
我也不是很急著回去,要不在海市玩幾天?
「姐姐是想就這麼離開嗎?那恐怕很難。」祁瑾幽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聞言停下腳步皺起眉頭看向他。
「我早就將這裡買下來了,現如今這座島上全都是我的人,姐姐走不掉了呢。」
這座島少說價值十億星幣,祁瑾怎麼可能輕易地將其買下,他哪來的這麼多錢?
而且,如果是真的,為什麼我會一點消息都沒聽聞過?
見我遲疑,祁瑾補充道:「姐姐不信的話,可以出去看看。」
我心情沉重地推開門,和上次來時不一樣,現在這座島上相當安靜,不僅是遊客,連服務人員都不見蹤影。
能看到的隻有零星分布的黑衣人,他們似乎是在放哨和巡邏。
是出現在別墅裡的那幫黑衣人。
我帶著怒氣疾步走回,一把摁住桌邊的祁瑾。
祁瑾被我壓著,腰部狠狠撞在了桌邊,發出一聲悶哼。
「你什麼意思?!你是想把我關在這兒嗎?!」我厲聲質問道。
緊接著我掐住他的脖子威脅道:「快放我回去!」
誰知我的手竟輕易地被他掰開。
他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不,是我的力氣變小了!
他從身後拿起細長的廚刀塞到我的手裡,目光沉沉與我對視:「姐姐,想走的話僅僅這樣是不夠的,你要這樣。」
言罷祁瑾握著我的手將刀抵上自己的脖子,鋒利的刀刃一接觸到他白皙細膩的皮膚,細小的血珠便從旁滲出。
我眼見情況不對趕忙用勁想要將刀拿開,但祁瑾依然壓著刀不斷擴大脖子上的傷口。
我用上兩隻手才終於奪過刀,將其狠狠拍在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