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親媽重生,為炮灰兒女撐腰!

第40章

字數:3986

發佈時間:2025-04-29 15:21:49

  林昭被兩個崽的對話逗笑了,五歲半的小朋友嘴裡說著一輩子,可太好玩兒了。


  想起一整天沒見龍鳳胎,她便吩咐大崽二崽,“你倆去老宅接三崽四崽,我回家做飯,等你們回來飯就好了。”


  “噯!”


  沒等小哥倆過去,顧母牽著矮墩墩、走路搖搖晃晃的人類幼崽過來,把孩子一送,她深藏功與名離開。


  龍鳳胎一天沒見娘,見到林昭就開始嚎,豆大的淚從眼眶劃落。


  “壞!娘壞!”四崽緊緊抱著娘的脖子,哭的超大聲,嫩呼呼的臉貼著林昭的脖頸,有水意順著她的脖子滑下去,奶聲奶氣的哭音響起,“娘……不……帶……寶。”


  她一字一句控訴。


  三崽抱著娘的腿嚎。


  林昭被嚎的頭疼,趕緊哄,“好好好,娘壞,娘壞,快別哭了,娘給你們蒸香噴噴的雞蛋羹,放兩滴香油,行不行啊?”


  哄也沒用,一歲多的小崽崽仍是哭。


  這幾天天天和娘待在一起,早養成了習慣,今天一醒來就沒看見娘,兩個小奶團子心裡堆滿了委屈。


  “娘給你們拿糖吃,甜甜的,要不要?”自己的親崽崽,該哄還得哄。


  二崽湊過來,巴巴地問:“娘,你要給三崽和四崽啥糖?有我和我哥的份兒嗎?”


  “你倆幫我先把弟弟妹妹哄好就有。”林昭說。


  聞言,二崽眼睛機靈的轉轉,拿來龍鳳胎的毛巾,逐個給他倆擦臉、擤鼻涕。


  龍鳳胎懵懵的,忘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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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哭得醞釀情緒,果然不再哭了。


  林昭:“……”真像演的。


  三崽抬起水洗過的眼睛,脆生生地提醒她:“娘,糖。”


  “少不了你們的。”林昭點了點三崽的鼻尖,回屋取糖。


  四個崽崽綴在她身後。


  林昭打開櫃子,隔層全是吃的,奶粉,麥乳精,大蝦酥糖,冰糖,蘋果,西瓜,黃桃罐頭……


  好多吃的呀!!


  看著這些吃的,打小填不飽肚子的大崽和二崽特別滿足,眼睛亮如星子。


  “娘,那是什麼?”二崽踮腳,指著黃桃罐頭,口水都快淌到地上。


  “黃桃罐頭,想吃啊?”林昭笑道。


  “嗯嗯嗯。”二崽飛快地點著小腦袋。


  “馬上要吃飯,明天再吃。我明早放桌上,你們起來吃。”


  “好啊。”大崽說,“弟弟妹妹可以吃嗎?”


  林昭把糖給四個崽,給龍鳳胎的經過處理,弄得碎碎的,保證不會噎到孩子。


  “不可以,等他們再大些才能吃。”


  二崽同情地看著弟弟妹妹,歡快地吃著大蝦酥糖。


  好在他不是一歲多的小朋友,他心中慶幸著。


第36章 “配一臉”


林昭鎖上櫃子,去灶房下面條。


  面條煮熟後過冷水,又切了些黃瓜絲、胡蘿卜絲,白水煮蛋對半切開,放入調料和肉醬拌開,味道不錯。


  兩個崽吃的頭也不抬。


  “娘,涼面好吃,蛋也好吃,明天能再吃嗎?”二崽把臉埋進碗裡一陣猛嗦,吃的臉頰都是醬。


  大崽瞧著弟弟髒兮兮的小臉,渾身都難受,老氣橫秋地嘆氣,忍著嫌棄給弟弟擦臉,“二崽,你吃慢點啊!”


  五歲多的大哥愁的不行,小眉頭皺到一起。


  二崽抬著下巴,配合著他哥的動作,嘴上應著,轉頭就忘,仍是吃的狼吞虎咽。


  見到大崽給二崽擦臉的一幕,龍鳳胎學著二鍋鍋的模樣,將小臉懟到大鍋鍋面前,小模樣期待。


  大崽:“……”


  大崽重重嘆氣,卻也給三崽四崽擦了。


  “謝謝,大鍋鍋。”龍鳳胎頂著紅撲撲的臉蛋,疊著小奶音道謝。


  橙黃的夕陽灑在院子,投下溫暖的餘韻。


  林昭嘴角含笑,吃完飯後,把這畫面畫下來,打算過幾天寄給顧承淮。


  “崽崽。”她忽然喊。


  “噯!”大崽和二崽同時應聲。


  “……噯!”龍鳳胎也後知後覺地噯一聲,放下小碗,走過來往娘的懷裡撞,嘴裡發出咯咯咯的笑。


  “娘,你有四個崽,你叫哪個?”二崽湊過來,嘿嘿笑道。


  “叫你和你哥。”林昭輕拍他刺刺的小光頭,“我要給你們爹寫信,你們倆有話說嗎?”


  二崽想也不想的搖頭,“沒有,我跟我爹不熟,沒有話說。”


  林昭吸氣,瞪著他,“怎麼不熟了,你吃的用的都是你爹掙的,你爹在外面流血流汗,也很辛苦的,不能這樣說,更不能這樣想,我們要愛爹爹的啊。”


  平心而論,顧承淮當丈夫、當父親都是很好的,比好些人都好,尤其是村裡的男人。


  沉穩,耐心,勤快,眼裡有活,有養家的能力、也有顧家的心。


  他在家,她什麼事都不用做,什麼心都不用操。


  別看村裡人都暗中說她小話,但是她知道,她們是羨慕她。


  二崽手動閉嘴,“我錯了。”他馬上認錯。


  “知道錯就好。”林昭神色緩和,說著顧承淮的事,“你們爹是軍人,軍人的職責是什麼?保家衛國,那身上的擔子和使命重著呢,他得天天訓練,特別辛苦。


  有時候出任務還得抓壞人,流血又流汗的,比我們都辛苦,你們怨我都成,不準怨你們爹,顧同志很好的。”


  大崽聽的認真,知道爹會流血,臉上滿是擔憂,“娘,以後我能吃兩碗飯嗎?”


  林昭疑惑,“為啥呀寶貝?”


  她一句寶貝,大崽整個人都快迷糊了,白嫩了好些的小臉瞬間通紅,哪還能想起自己要問什麼。


  “崽崽?”林昭輕喊。


  大崽定了定神,耳根泛紅,眼睛湿漉漉的,忍著被娘叫寶貝的羞澀,說:“我想快點長大,幫爹抓壞人。”


  “我也要幫爹抓壞人!!”二崽也說。


  “我……我。”龍鳳胎異口同聲吐出個我字,把重在參與幾個大字詮釋的淋漓盡致。


  “那得好好學習,我和你們爹都是高中生,你們最起碼得是個大學生吧?”林昭又給幾個崽打雞血。


  大崽手上收拾著碗筷,想起什麼抬起頭,看著他娘,“娘,我有好好學習的,你教我的古詩我都記得,字我也記得。”


  他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就是還不會寫。”


  筆在娘手裡很靈活,在他手裡根本不聽話,他寫不好。


  “我也記得娘教的詩,字也記得,就是寫的醜,梆梆哥說我寫的字像鬼畫符。”二崽大聲道。


  “你梆梆哥小時候字也醜,寫字得練的呀,不練怎麼會寫的好看。”林昭的字是練過的,她連毛筆字都會寫。


  二崽不喜歡寫字,一聽說要練,笑容瞬間消失,垂下頭,滿臉都是愁容。


  大崽問林昭,“娘也練過?”


  “練過啊,我寫的字好看吧?”林昭得意地說。


  這隻是她萬千優點裡,不算起眼的一個小長處,不值一提。


  “好看!”大崽點著頭。


  “你姥爺教我的,跟你們說吧,你姥爺的字才好看。”林昭想起她爹教她練毛筆字的過往,眼裡盛滿笑意。


  “每年過年,好些人帶著東西來家裡求對聯,求福字呢,所以我小時候是最受歡迎的小姑娘,大家都給我塞好吃的,那時的我啊,最喜歡過年了。”


  “我也喜歡過年。”二崽捧著臉憧憬起來,眼睛極亮,“過年熱鬧,有好多好吃的。”


  他掰著手指一一列舉著,“能吃餃子,還有肉和糖,門上貼對聯,還放炮,噼裡啪啦的特別熱鬧。”


  “娘,你以前都不給我和哥壓歲錢,今年你給嗎?”二崽笑著湊到林昭面前,眨巴著眼睛,神色期待。


  “給啊。”林昭笑著應,“也把前幾年忘記的,統統補給你們。”


  “等房子建好,我再讓木匠給你們做個存錢罐,你們的壓歲錢你們自己攢,想怎麼花也由你們說了算。”


  對小孩子來說,這意味著什麼呢?


  意味著財務自由呀!


  大崽二崽比撿到十塊巨款都高興。


  收下親娘畫的大餅,大崽笑容滿面地去洗碗了,二崽也去幫忙。


  林昭則給龍鳳胎洗澡,把兩個崽抱到床上,換上幹淨的衣服。


  三崽四崽年紀小,曬太陽不多,皮膚像湯圓一樣白,這幾天吃的好,長了些肉,臉肉嘟嘟的,就連胳膊和腿也生出一節節嫩生生的肉圈,眼睛清亮有神,看著靈秀又可愛。


  “你們乖乖的,娘去倒水。”


  說著話,她往外面走。


  床上的小兄妹倆急哼哼,胳膊腿齊動,想滑下床。


  林昭聽見動靜,扭頭,三兩步走到床邊,撈起兩個崽,重新把他們放回到床上。


  沒等她說話,龍鳳胎摟住她的脖子,緊緊的。


  林昭隻覺得不能呼吸,也不知道一歲多的小孩哪兒來的力氣。


  “娘。”


  “娘。”


  兩道奶聲奶氣的聲音響在耳邊。


  “娘不走。”林昭輕聲細語地哄。


  龍鳳胎眨眨眼,肉肉的小胳膊慢悠悠松開,手卻還攥著林昭的衣服,眼睛看著她:“不……走?”


  小奶音帶著遲疑的尾音。


  “對,不走。”明早走。


  三崽四崽放心啦,咧開嘴笑,露出幾顆小乳牙。


  大崽和二崽洗完碗,瞧見弟弟妹妹的洗澡水沒倒,他倆順手倒掉,又洗了手和臉,才回到屋子。


  自從那晚拿著小枕頭,和娘一起睡,之後林昭沒開口讓他倆回自己房間睡,小哥倆隻當娘默認了他們可以和她一起睡,這幾天連自個兒房間的門都沒推開過。


  大崽踮腳取了櫃子上的寶寶霜,給自己和二崽抹完臉,爬上床,和弟弟妹妹玩起來。


  太陽已然徹底落山,天卻還是亮的,屋裡燻了防蚊蟲的艾草,沒點燈,稍微有些暗卻也暖。


  “唉。”二崽趴在床上,忽然嘆氣。


  林昭心裡好笑,看向他,“嘆什麼氣啊?”


  二崽雙臂放在身前,腦袋搭在胳膊上,右側臉頰被壓出一丟丟小奶膘,“什麼時候能通電就好了。”


  “是啊。”林昭也希望快些通電,有電多方便啊。


  拉住想一屁股坐到哥哥頭上的四崽,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別鬧你二哥。”


  四崽人小氣性大,粉嫩的小嘴嘟了嘟,氣哼哼地去找大鍋鍋了。


  林昭無奈搖頭,對二崽說:“要不買個手電筒,有手電筒晚上出門能方便些。”


  二崽蹭地坐起來,語調上揚,“手電筒是啥?”


  凡是新鮮的東西,沒有他不好奇的。


  “這麼大,圓筒形狀。”林昭用手比劃著手電筒的大小,“手電筒身上有開關,一推開關,瞬間就亮了起來,能照明。”


  二崽眼睛發亮,“買!”


  才說完,他又皺起小眉頭,“娘,爹匯的錢夠買手電筒嗎?”


  “要是不夠怎麼辦?”林昭好奇二崽會怎麼回答。


  “不夠?”二崽整張臉都皺起來,忽然腦子靈光乍現,攀住她的手臂,神情期待,“娘,你再帶我和我哥去縣裡,我們給爹打電話,我去要錢!!”


  林昭:“……”


  “你可真是你爹的好二兒。”


  二崽以為自己被誇,挺胸抬頭,明亮的大眼睛彎起來,湊過去和娘貼貼,嘴巴像染了蜜。


  “對啊對啊,我是娘和爹的好二兒。”


  “娘,爹啥時候回來?”一向沒心沒肺的二崽竟關心起他爹來,“爹要是再不回來,我走路上看見他都不認識了。”


  大崽陪龍鳳胎玩兒,也豎著耳朵聽。


  “不知道啊,你爹也想我們,他要是有空會回來看我們的。”林昭摟住二崽的小肩膀回道。


  她也想崽他爹了。


  “娘,我想看爹的照片。”二崽拉了拉林昭的衣擺,清亮聲音放軟,衝他娘撒嬌。


  “等著。”林昭起身,取來她和顧承淮的結婚證。


  說是結婚證,其實也就是一張紙,怕時間久放壞,顧承淮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個透明塑料將其封住,因此過去幾年還跟新的一樣。


  二崽雙手往褲腿上蹭蹭,確定沒汗後,才小心翼翼接過那紙。


  照片上是一對年輕男女。


  青年穿著軍裝,眉骨深遂,雙眼犀利有神,頭發極短卻襯的他五官愈發優越立體,鼻子挺直,嘴唇厚度恰到好處,軍人的果敢堅毅撲面而來,一個字——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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