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

第265章

字數:3927

發佈時間:2025-04-17 10:00:21

  沈寒御輕描淡寫地說,“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我高中時就會了。”


  甄珠瞳孔劇震,“所以你的意思是,甄崇明給我聽的,可能是偽造的錄音?”


  “不是可能,是一定。”


  沈寒御淡淡道,“我這裡還有一段視頻,你可以看看。你母親出事是因一場交通意外,肇事司機不久就移民北歐,這段視頻,是我從他那裡拿到的。”


  他看了眼甄珠,“當初我沒有第一時間將真相告訴你,便是因為這個視頻才有所顧忌,事涉甄家隱秘,也涉及....甄蓁,我須得徵求你父親的同意。”


  甄珠愕然,涉及甄蓁?


  “這事和甄蓁有什麼關系?”


  “你母親去國外後,開始信教,臨去世時,讓醫院替她找了懺悔神父。這司機因為是肇事者,又是攝影愛好者,他當時很怕擔責,更怕家屬獅子大張口索要賠償,所以偷偷拍下了這段視頻。雖然後來沒派上用場,但這視頻,也就一直留了下來。”


  沈寒御緩緩道,“至於其中到底和甄蓁有什麼關系,你自己看吧。”


  視頻點開,一帧帧畫面,在屏幕上浮現。


  白得刺眼的病房裡,甄珠母親臉色灰白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各種搶救儀器,艱難地喘著氣。


  一個穿著神職人員服裝的神父,雙手合十,神態謙恭地低頭祈禱,又說了些“向主懺悔”之類的話。


  隨後,便是甄珠母親,強撐著最後一點力氣,開始了“懺悔”。


  她說,她命不久矣,覺得最對不起的,是她曾經的丈夫。


  丈夫很愛她,對她百依百順,疼愛有加,隻可惜她心裡始終忘不了初戀,總覺得那段感情是因為丈夫才被迫終止,是以無法說服自己接受這場婚姻。


  她為了和初戀重續前緣,一度想要和丈夫離婚,甚至,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和對方......發生了關系,有了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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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以為這孩子是自己的骨肉,對孩子疼愛有加,可她卻無法邁過這個坎,最終還是在這孩子一歲時,執意和丈夫離了婚。


  離婚時,她也曾提出過,想要帶走這個孩子,可丈夫死活不同意,她便孤身離開,與初戀遠赴歐洲。


  本以為,自己和初戀會有很美好的生活。


  可誰知,情況並不像她想的那樣如意。


  她記憶裡的初戀,仍是大學時候的那個年輕人,可經過多年的社會的磋磨,初戀的為人品性,早已與當初大不一樣。


  每個人都在變,包括她自己。


  經歷過最初的甜蜜後,她和初戀不得不面對很多現實的問題,兩人一度發生爭執、吵鬧,甚至是冷戰。


  初戀因為心情不快,常去酒吧喝得酩酊大醉,結識了一幫狐朋狗友,而這隻會導致兩人更激烈的爭吵。


  沒多久,初戀開始夜不歸宿,和不清不楚的女人廝混在一起。


  後來竟是不知怎麼,沾染了毒品,因吸食毒品加酗酒過量死亡。


  “是我害了他,我當初就不該離婚,跟他來國外。可我最對不住的,是我前夫,還有我......兩個孩子......”


  病床上,甄母纖瘦的手指死死抓住被褥,斷斷續續地,氣若遊絲地說著,“若是這一生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不會......離.....婚......”


  最後那兩個字,她似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生生從喉嚨裡擠出來。


  那兩個字說出來時,病床邊的監控儀器,發出尖銳的警報聲。


  而甄母,雙眼無神地睜著,一動不動,她的心髒,已然停止跳動了。


  ......


  甄珠木然地坐著,怎麼也沒想到,事實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她寧願,寧願自己從未那麼執拗地探尋真相,寧願,從未看過這段視頻......


  “你要的真相,我已經給你了。”


  沈寒御合上電腦,淡淡道,“現在,該你兌現承諾了。”


第425章 甄家,告別


“舅舅到底,還是留不住你和淺淺。”


  昨夜因著甄珠的事一晚沒怎麼睡,真正是提心吊膽,甄以平的氣色並不怎麼好。


  然而此刻,他神色間,是比疲憊更深的感傷,“我本來以為......”


  話到嘴邊,又嘆氣,“罷了,是甄家沒這個福氣。”


  他殷殷看著沈寒御,“晚上帶淺淺去看看老太太吧,好歹跟老人家也告個別。”


  沈寒御應了,“甄崇明那邊怎麼樣了?”


  “昨夜唐伯川將證據都交給警方了,甄崇明已被帶走調查,就看屆時怎麼定刑了。現在緊要的,是讓集團內部恢復正軌。”


  甄以平想到集團內部的現狀,頗有點憂心。


  被甄崇明這麼鬧了一出,集團內部現在人心不定。


  他這病一時半會還出不了院,徐克敬去了西南,唐伯川受了傷,如今沈寒御也要回明城,集團內部可謂一個能挑大梁的主心骨都沒有。


  “集團的事,舅舅不必擔心。”


  沈寒御回頭看向病房外,沉聲道:“你可以進來了。”


  甄珠低著頭,慢慢走了進來。


  這還是自昨夜,甄珠被救出來後,甄以平第一次見到她。


  當時得知她無礙,隻是受了點皮外傷,甄以平懸著的心才算放下。


  這會兒親眼看到女兒額角的紗布,胳膊上的劃痕,臉蛋上留下的淡淡青紫痕跡,甄以平分明是心疼的,可話說出來,卻仍是肅然的語氣。


  “你身上有傷,還是回去好好養著。”


  甄以平微微皺眉,“我聽說你一直在唐伯川病房裡?他那兒自會有人照顧,不用你操心。”


  若是往常,甄珠定會反唇相譏。


  可是今日,她竟是異樣沉默,甚至可以說得上溫順地點了點頭:“好,一會兒就回去。”


  甄以平動了動嘴唇,原本還想再說幾句關於甄崇明的話,好提點教育下這個女兒。


  可想想甄珠這兩日受到的驚嚇怕是不輕,到底還是算了。


  “舅舅可還記得,當初我們之間的談話?”


  沈寒御言歸正傳,“甄珠而今在集團歷練這麼久,能力有目共睹,眼下正是缺人之際,不若便讓甄珠試著管事。”


  甄以平神色凝重,“不是我不信任甄珠,實在是集團內部的業務太過龐雜,人事關系也復雜,她還太年輕,我怕她......受不住。”


  “她遠沒您想的那麼脆弱,否則也撐不過被甄崇明劫持的那兩日。”


  沈寒御正色道,“我剛已經去問過大夫,您的身體已是強弩之末,短期內您就別想出院了,便是以後出了院,也不能過度操勞。”


  他語氣沉穩,“您應該很清楚,眼下甄珠是最合適的人選。”


  甄以平思索良久,神色間終於有所動容。


  說實在話,甄珠這段時間在集團的表現,的確超乎他意料之外。


  沈寒御曾說,甄珠潛力極大,隻要她願意,她一定會成為甄家集團最合格的繼承人。


  雖然說,他現在也可以指派其他人接替他的位子,可集團內部,尤其是高層間,往往是非常脆弱的平衡。


  他指派誰,可能都會打破這平衡,引發新的爭端。


  沈寒御的判斷沒錯,眼下隻有甄珠,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她的能力,或許還有待進一步提升磨煉,可她的心性,身份,卻是當之無愧的。


  她是甄家的大小姐,是他甄以平的大女兒,危急之際以繼承人身份出現,順理成章。


  最重要的,哪怕她和他存了龃龉,可緊要關頭,她依舊選擇站在了集團這邊,隻是這一點,就足以讓甄以平信任這個女兒。


  可這畢竟是關乎集團的大事,也關乎以後,甄珠的人生走向。


  “做甄家集團未來的繼承人,不是個輕省差事。”


  甄以平試看向甄珠:“你的意思,如何?”


  “我和表哥有約定,我輸了,自然要遵守承諾。而我承諾過的事,就一定會竭盡全力做到。”


  甄珠抬眸,與甄以平的目光坦然對視,“隻要你不嫌我這個女兒拿不出手,我聽你們安排便是。”


  這還是多年來,甄珠第一次對著甄以平說出“女兒”這個字眼。


  甄以平心潮湧動,“你......都知道了?”


  “是。這些年,錯怪你了。”


  甄珠有些不自在,早就想好的一句話,在嘴邊盤桓許久,燙嘴似的,隻是出不來。


  然而她終於鼓起勇氣,低低地說出了那句話:“對不起,爸。”


  聽到這一聲久違的“爸”,甄以平禁不住熱淚盈眶。


  他曾深愛甄珠的母親,也一度因此深愛兩個女兒。


  得知甄蓁並非自己的骨肉,他不是不失落,不悵然的。


  他永遠不會讓甄蓁知道這個事實,可內心深處,再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從容。


  人的本性如此,他也不例外。


  而甄珠,是他唯一的血脈親緣。


  父女能冰釋前嫌,他怎能不激動!


  ......


  當日下午,沈寒御陪同甄珠去了一趟甄家集團,一來宣布甄珠的真實身份,二來,公布了集團董事長的接替人選。


  甄珠是甄以平女兒的事,集團內除了極少數高層,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


  這一消息帶來的震驚可想而知。


  不過,沈寒御的歸來,讓集團內人心惶惶的情緒瞬間得以安定下來,反而有利於甄珠的就職。


  另一方面,甄珠先前以普通員工入職,一路和很多中基層員工相處不錯,也因此得到了許多人的支持和好感。


  以後,她要做的,是進一步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集團所有人的認可,一步步樹立自己的威信。


  而這,注定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


  晚上,沈寒御和桑淺淺來甄家跟老太太告別,甄珠自是也跟著回來了。


  出乎他們意料之外,沈寒御的姨母甄以書,以及甄以書的兒子黎仲錦也在,正在跟老太太說著什麼。


  老太太面色很是不悅,“這個節骨眼上,黎家這麼做,未免太過趁人之危。”


  “媽您這句話就過了,好歹我也是甄家的人,怎會不為甄家考慮?”


  說話的是甄以書,“甄崇明鬧那麼一出,集團內人心惶惶,也沒個主事的人,仲錦去了集團,多少能幫一點忙......”


  “你覺得,仲錦能主事?“


  老太太冷冷道,“不是我說,你自己的兒子,自己該清楚是什麼德行。”


第426章 甄家,告別2


黎仲錦有些不服氣道:“外祖母,人總是會成長的,您不能拿以前的眼光來看我。”


  “是啊,士別三日還當刮目相看呢。”


  老太太直言不諱這麼說自己的兒子,甄以書也有些尷尬,甚至很有些不爽,卻不便發作,“媽,仲錦以前的確玩心重了些,可這大半年,他踏踏實實幫他爸做事,那些不好的習慣,都已改了,就連他爸都說這孩子長進許多......”


  “那就讓他繼續幫他爸不就行了?“老太太的態度並不怎麼好。


  “仲錦他爸的意思,現在甄家遇到困難,正是缺人的時候,我們能幫一把是一把。仲錦好歹是您的外孫子,以平的親侄兒,在集團裡總比那些外人要好用放心不是?”


  甄以書並不死心,繼續道,“再者,他爸和我也不是完全沒私心,黎家的公司,怎能和咱集團比?讓仲錦來集團裡跟著學學經驗多歷練歷練,以後回了黎家,對黎家的發展也有好處。”


  “想要歷練,是好事,可沒必要非來集團。”


  老太太語重心長,“以書,這件事,你之前提過很多次,我也跟你解釋過很多次。”


  “可寒御能進集團,仲錦為什麼就進不得?”


  甄以書眼神閃爍,“媽,仲錦和寒御,都是您的外孫,您一碗水就算不能端平,也不能這麼偏心吧?以平那裡,您怎麼都得幫我去說說......”


  老太太看著自己這個女兒,無聲嘆氣。


  當年,因為二女兒甄以欣失蹤,她和丈夫將對二女兒的愛,都轉移到了大女兒身上,卻也因此讓這個女兒性子格外嬌縱,自以為是,聽不得勸,可偏偏耳根子又軟,受不住黎家撺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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