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彈幕拿下高嶺之花校草

第1章

字數:5269

發佈時間:2025-03-06 10:17:52

校草顧浔川清冷如雪。


可我看見一行彈幕:


【老婆看我了看我了!她一定對我有意思!】


【我很守男德的,肩膀內扣,嗚嗚。】


我於是主動踮起腳。


揉了揉校草的毛茸茸的頭頂。


顧浔川眼睛微紅,楚楚可憐,十分乖巧。


背後如果有尾巴,都快要翹起來了。


「我喜歡你,顧浔川,你呢?」我笑問。


1


我臉微燙,於是來到天臺。


眼前突然飄過一串彈幕:


【啊啊啊,我恨啊!】


【我的女鵝許星柔,香香軟軟,為什麼是惡毒女配!】


【為什麼遇上不守男德,髒了的男人?】


【女鵝,不能想不開啊!不要跳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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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在說我。


許星柔就是我。


可我一頭霧水。


我沒有想跳樓啊,隻是有點熱,出來透口氣。


是有這麼回事。


男友的學妹摔下了樓梯,但不是我推的。


可是監控不見了,因此我怎麼解釋,男友也不聽。


彈幕說,我是惡毒女配。


嫉妒女主,把女主推下樓梯,幾次三番陷害女主。


男友又對白月光女主念念不忘,舊情不斷。


他們聯起手,我因此被男友坑騙。


最終家破人亡,一無所有。


成了書裡寥寥幾筆的炮灰女配。


彈幕都在議論:


【星柔寶寶,你那爛心肝的男友趕緊丟啊!】


【全心全意對你好的校草,難道不香嗎?】


【來了,來了,校草顧浔川來了!】


我正疑惑。


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向我走來。


校草顧浔川慌張地伸手拉著我:「許星柔,不要跳!」


「許星柔,你為什麼想不開?」


他熾熱的掌心,幾乎把我燙熟。


我轉過頭。


果然是顧浔川,高中的校草顧浔川。


顧浔川比我高一個半頭,五官英俊。


彈幕松了口氣:


【嚇死我了,剛我哭死,還好女鵝沒跳。】


【寶寶,你的真愛就在眼前,趕緊抓住啊!!】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愛你!】


啊?


校草顧浔川喜歡我?


顧浔川清冷如雪,高中時就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喜歡他。


可是從沒有人摘下這朵高嶺之花。


如今已經褪去少年的青澀,多了幾分成熟。


散發著更加勾人的氣味。


顧浔川聲音溫柔,問道:「許星柔,冷不冷?」


「你有什麼煩心事,可以和我說。」


「我有心理咨詢師的證,我嘴巴很嚴。」


他輕輕揉了揉我的發頂。


接著隨手把風衣披在我肩上。


我笑著搖了搖頭:「顧浔川,你可能誤會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真的!」


偏偏一粒沙子飛進我眼睛。


我眼睛這時候幹澀。


一滴淚水滴落,我看起來委屈萬分。


彈幕閃爍著:


【星柔女鵝,你求求顧浔川啊!】


【隻要勾勾手指頭,他就會來到你身邊。】


【顧浔川是計算機系的,恢復監控,一定可以還你清白!】


好像說得有道理。


我微微抬頭。


對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睛。


我笑著問:「顧浔川,我能求你幫個忙不?」


「我需要恢復一段監控,你可以幫我嗎?」


顧浔川灼熱的呼吸灑在我的脖頸。


酥酥麻麻的。


差點把我燙熟。


他慵懶的聲線道:「嗯。」


等恢復監控時。


我才明白,男友白月光摔下樓梯,都是自導自演的苦情戲。


男友正好打來電話。


男友不耐煩道:「許星柔,你就不能向月月道個歉?」


「你不要告訴我,月月是自己摔下去的!」


「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我當即把監控視頻發了過去。


2


男友江知寒訂了酒店。


要代表白月光,向我賠不是。


男友江知寒帶著歉意:「星柔,之前那事,是我錯怪你了。」


「你千萬不要記恨我,我也是一時著急。」


「還有月月,她也沒說是你,都是我自己胡亂猜測。」


「你千萬不要責怪月月,要怪就怪我。」


白月光生得漂亮。


肌膚清透,上挑的桃花眼,淺淺的小酒窩。


眉毛蹙起,讓人生不出半分責怪來。


難怪男友對她念念不忘。


彈幕瘋狂湧來:【笑死我了,江知寒挺會狡辯!】


【星柔寶寶,千萬不要信啊!】


【之前是誰不分青紅皂白責怪女鵝?】


【是誰一口咬定,是女鵝把白月光推下去的?】


【我女鵝不是草船,你的箭,不要往她那裡放!】


白月光柳月月淚眼蒙眬。


柳月月抿著下唇,慘兮兮的。


好像我欺負了她一樣。


柳月月拉著我的手,啞著聲音:「姐姐,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我是摔傻了,所以才沒有向知寒哥哥說清楚。」


「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嘛……」


楚楚可憐啊!


江知寒一下子心疼得不得了。


彈幕罵起柳月月來:【翠果、容佩在哪裡?快點打爛柳月月的嘴!】


【啊啊啊,柳月月茶裡茶氣,她到底什麼時候死?】


【笑死!茶漢子,在正牌面前,有點眼力見吧!】


【還哥哥,這麼能裝,柳月月你什麼牌子的垃圾袋?我也要買。】


我看向柳月月。


暗暗翻了翻白眼。


我嫣然一笑:「月月,就是件小事,我當然會原諒你。」


「解釋清楚就好了,我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知寒,這事,今天之後就翻篇了,你們也別記在心上。」


我心裡卻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


江知寒既然就愛茶漢子,那我也不是非要糾纏的。


而且戀愛三年,我也發現我和江知寒其實不合適。


我大大方方讓出,他們鎖死好了!


江知寒打開首飾盒。


拉著我的手,要送我鑽戒。


江知寒皺著眉,一臉愧疚:「阿柔,我錯怪了你,挺對不起你的。」


「我特意買了一顆鑽戒當作賠罪禮物,你就原諒我和月月吧?」


「鑽戒喜不喜歡?」


我暗暗嗤笑。


借著賞戒指的機會,我主動甩開江知寒的手。


甚至連和他呼吸同一股空氣都感到惡心。


彈幕密密麻麻:【我女鵝最善良了!】


【但是寶寶,對柳月月這種茶漢子,一定要多個心眼啊!】


【怎麼哪都有柳月月這種討厭的女人?煩死了!】


【江知寒,臭東西!你髒了,你不守男德!我女鵝才不稀罕你!】


【江知寒渣男+1,如果真的愛女鵝,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聽小白花的?】


【這種渣男還想追妻火葬場?女鵝,趕緊直接火葬了吧!】


3


我挺感謝校草顧浔川的。


要不是他,我也不會那麼容易洗刷冤屈。


等我打電話給他,才知道他生病了。


或許是上次把風衣給我,風太大吹感冒了。


彈幕上次說,顧浔川喜歡我。


我之前覺得有點荒謬。


但今天看到的顧浔川,卻讓我感覺彈幕真說中了。


「顧浔川喜歡我」,在我的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


校草顧浔川嗓音喑啞:「星柔,我還以為你說來看我,是騙我的。」


「原來你沒有騙我……」


顧浔川臉色慘白,多了幾分無助的破碎感。


鼻音很重。


似乎有些可憐。


他如同被拋棄的幼犬。


他的頭發亂糟糟的。


像隻小金毛,乖巧,好想 rua。


看見我的那一刻,他似乎眼睛都亮了幾分。


清淡的木質香氣十分好聞,沒有任何異味。


我可以清楚地看見他手背上的青色脈絡。


他額頭好燙!


高燒!


我趕緊拿起溫度計,給顧浔川量溫度。


我嚇了一跳,驚訝道:「顧浔川,39 度 9!」


「你怎麼燒得這麼嚴重!」


「你知不知道,高燒也會燒壞腦袋!」


「你怎麼不去看醫生?走,我帶你去打針!」


可校草顧浔川十分抗拒。


顧浔川垂著眼眸,十分無辜的眼神:「星柔,我不要打針。」


「我不要看醫生,我自己可以好。」


「我怕痛……不要打針。」


語氣好軟。


仿佛撒嬌。


燈光折射下,在顧浔川的臉上打出一片陰影。


羽扇一樣的睫毛輕輕扇動。


如同優雅的天鵝。


琥珀棕色的瞳仁裡,似乎藏著我看不透的意思。


他的臉好立體。


斯文。


俊美。


彈幕炸了鍋:【顧浔川都要碎了!】


【星柔寶寶,你快哄哄他啊!】


【啊啊啊,校草破碎的美感,我 get 到了!】


【顧浔川,你小子別太愛了!】


我輕輕拍了拍顧浔川的背。


揉了揉他的發頂,哄道:「好,顧浔川,我不帶你打針。」


「但是你不能不吃藥啊,你家的藥在哪裡?」


「告訴我,我去給你倒熱水喝藥。」


校草顧浔川虛弱得整個人靠在我肩膀。


不知是高燒。


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反正他的耳根紅得如同雪地紅梅。


刺目。


耀眼。


顧浔川輕搖著頭,似在哭泣:「星柔,我家裡沒有藥。」


「沒那個必要,不吃藥我也能好。」


「我想喝你煮的粥,我餓了。」


我微微感到奇怪。


但說不出哪裡怪。


彈幕上突然閃爍著:【藥,居然是顧浔川故意扔的!】


【為了追女鵝,顧浔川也是動了心思的!】


【我恨啊,顧浔川差點把我喜歡女鵝寫臉上!】


【顧浔川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可手腕、腳踝、脖頸都露在外面,不就是故意給女鵝看的?】


啊?


什麼?


我幾乎瞪大眼。


不能吧。


可我仔細觀察,果然發現顧浔川像彈幕說的一樣。


手腕骨感,精致。


很戳我。


等我煮完粥。


顧浔川輕拉著我的手:「星柔,我好冷。」


「你,能不能……」


黏膩的掌心異常熾熱。


溫度渡進我的手心。


我條件反射想要松開。


可那雙大手卻越攥越緊。


不願松開。


我趕緊找來一床厚毯子。


緊緊裹在他身上。


彈幕燃起來了:【好好好,女鵝超絕遲鈍感!】


【顧浔川陰湿男,有點小心機!】


【女鵝,顧浔川說冷,不是要毯子啊!】


【女鵝你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嗎?求求寶寶開竅吧!】


我顫了顫睫毛。


那是什麼意思?


4


一個禮拜後。


我再度和顧浔川重逢。


他的病已經好了。


那天下著大雨,我沒有打到車。


一輛限量款邁巴赫停在我面前,十分拉風。


我抬頭望去。


車窗落下,露出顧浔川俊美的側臉。


顧浔川淺笑,帶著蠱惑:「許星柔,好巧啊,又遇到你了。」


「在等車嗎?雨很大,估計很難等。」


「你要去哪裡?我送你吧。」


眼裡閃著細碎的光。


骨節分明的手向我伸來。


微風,拂動他軟軟的發絲。


和上次顧浔川生病,靠在我肩膀上的乖金毛風格迥然不同了。


有點不好接近。


一行彈幕飄過:【什麼好巧?別以為我不知道!】


【是誰天天等老婆,沒等到哭唧唧?】


【顧浔川,你急死我了。】


【你趕緊說我喜歡許星柔,你能不能考慮考慮我啊!】


我差點掩飾不住心裡的驚訝。


所以……


顧浔川是在等我?


我笑道:「好巧,是挺難打車。」


「哦,對了!上次你生病,我匆忙趕過去,忘了帶你的衣服。」


「就天臺那次,你披在我身上的風衣,現在還你。」


我把折疊整齊的風衣取了出來。


遞了過去。


顧浔川呢喃問:「星柔,你、是不是討厭我?」


「我不會讓你別扭的。」


「你別……討厭我,好不好?」


顧浔川看著衣服,有一瞬的失落。


眼眸越來越沉,迅速失去璀璨的光芒。


甚至看向我的眼神帶著一股討好。


幾乎要哭出來。


顧浔川手骨攥得發青,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急忙開口安慰:「啊?怎麼會?我不會討厭你啊。」


「顧浔川,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我沒有討厭你啊。顧浔川,你別哭啊……」


顧浔川似乎對我的答案很滿意。


唇角暗暗翹起一點弧度。


一滴淚,滴在顧浔川鼻尖。


欲落不落。


破碎萬分。


顧浔川的聲音又悶悶的:「可是你和別人,都有很多話可說。」


「和我在一起,惜字如金,就好像和我很尷尬陌生……」


「星柔,我沒有哭,真的!」


他緊張的呼吸舒展開來,又接著緊張。


那滴淚還是滴落。


砸在顧浔川手背上。


在我歸還的衣服上洇染出一片水痕。


彈幕尖叫:【顧浔川,哭包小金毛,酸氣撲鼻啊,急了急了!】


【是誰把女鵝的照片貼滿牆,我不說。】


【星柔女鵝,你快哄哄他啊!】


【我恨啊,誰來教教女鵝,支稜起來啊,她怎麼還不開竅?】


啊?


顧浔川真的很在意我?


我鬼使神差。


於是伸手。


輕輕擦去風衣上的水痕。


像上次顧浔川生病說不想打針一樣,我輕輕地哄著他。


我接著揉了揉顧浔川的發頂:「顧浔川,我真的不討厭你。」


「我這個人不騙人的。」


「我最近,是要和男友分手了,所以情緒有點低落。」


「所以不太愛說話。」


顧浔川的眼睛一下子很亮。


仿佛抓住了關鍵詞。


顧浔川俯身幫我系上安全帶,眉開眼笑:「星柔,原來是這樣啊。」


「你現在是要回你男友那裡嗎?」


「我馬上開車!最多十分鍾!」


「分手好,我也看江知寒不是個好東西。」


啊?


他這麼快就好了?


彈幕噼裡啪啦打字:【顧浔川,你就沒嘴嗎?】


【你趕緊說,我喜歡許星柔!】


【快說啊,你能不能考慮考慮我啊!】


【再矜持,女鵝跟人跑了,你就一個人晚上躲被窩哭去吧!】


5


公寓裡。


傳來男友江知寒的一陣哄笑聲。


還有女孩的笑聲。


即使在雨水聲裡,也那麼刺耳。


那是白月光的聲音。


可是之前我打電話給江知寒,叫他來接我。


他卻隨意扯了個借口,說在加班:「星柔,你自己打車吧。」


「我走不開,真是對不起啊……」


「今天會下雨,記得帶傘。」


我不明白。


江知寒明明之前對我溫柔體貼。


為什麼突然對我這樣敷衍了?


難道是因為,我原來就隻是白月光的替身嗎?


彈幕先罵起來了:【江知寒真是眼瞎,還騙星柔女鵝不在!】


【既要又要,真是好笑哦!】


【心尖上惦記白月光,噓寒問暖,又不肯對女鵝說分手!】


即使要分手了。


我那顆心也隱約刺痛。


呼吸也堵著,喘不上氣。


江知寒哄著姑娘,拍著腿笑道:「月月,我愛的是你,你別生氣。」


「當然不會讓你受委屈!就算是臺風,我也會接你。」


「寶貝,怕什麼?下大雨,許星柔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這麼?點兒小雨,又不會淋死人,她打不到車,關我什麼事?」


白月光柳月月禁不住幾句甜言蜜語的哄。


沒骨頭一樣,倒在江知寒懷裡。


一個勁輕捶著他的心口。


江知寒捧著女孩的臉。


一寸寸佔有。


直到深陷……


我氣得踹門而入。


把裡面的兩人嚇了一跳。


我雲淡風輕笑道:「江知寒,分手!立刻、分手!」


「柳月月,人是你的了,以後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垃圾配垃圾桶,簡直天生一對!」


我揚起手。


對著江知寒就是三巴掌。


對著柳月月就是兩巴掌。


白月光的臉當即被我扇腫。


嘴角溢出一絲紅。


臉上留下一個鮮明的巴掌印。


彈幕越來越激烈:【氣死我了,江知寒是什麼垃圾?】


【還有那柳月月,癲公癲婆鎖死,別霍霍人!】


【兩個人真是癩蛤蟆趴腳背,不嚇人,惡心人!】


【星柔女鵝,我們別跟這種人生氣,我們不是收垃圾的,分得好!】


柳月月捂著臉。


眼淚汪汪地看著江知寒。


柳月月咬牙切齒,指著我大罵:「許星柔,你又是什麼好東西?」


「裝什麼裝,我朋友都看見了,你上了老男人的車!」


「你難道不是傍大款嗎?對方是個糟老頭呢!」


說完。


她輕蔑地哼笑起來。


江知寒看著白月光被我打腫的臉。


十分心疼,皺著眉頭。


江知寒攥著我的手腕,逼著我道歉:「道歉,許星柔,向月月道、歉!」


「你道歉,我就不追究你和什麼男人東拉西扯的事。」


「聾了?許星柔,你啞巴了?」


柳月月趁機揚起手想要打回來。


可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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