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撩天帝後,我擺爛了

第7章

字數:3819

發佈時間:2025-01-24 13:48:14

他點點頭,道:「把不中用的珠子退回去,本座看著心煩。」


咋還記恨著小黑?


我道:「冤家宜解不宜結……」


「要麼帶著你這些廢鐵滾出本座的寢宮。」


「……」我將魔珠凝聚掌心,宸宵一揚手,珠子跌地粉碎,魔氣散得一絲不剩。


我:「要還回去的……」


他抬眸看我一眼。


我:「不還也行。」


說完感覺不對,我不是個長輩嗎?


為何要讓他壓我一頭,沒有道理。


是故振作道:「那你知錯了嗎?」


他:「不知。」


我:「……」


來前沒想到他態度能夠惡劣得如此坦蕩。


他龍角龍鱗拔也拔了,又不能安回去。


既然他自己都不在乎,我還替他在乎個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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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氣餒,罷了罷了,回吧。


來罵人也沒罵明白,回去少不得要被我丁姐笑話一頓。


沮喪轉身,想起自己身上沒了魔珠支撐,僅剩的那點修為與法力,也不知夠不夠飛,更喪了。


「讓你走了嗎?」


宸宵在我身後道:「回來。」


他看也不看,順手抽了一把劍:「本座從不白承別人的情,這把神武本座收了,剩下的收回去。」


他點點案角不知何時出現的龍珠:「此物當是還禮。」


我眼睛一亮。


龍珠可比魔珠好用多了。


立即卻之不恭地收下,我用神武換來的,不要白不要。


但是他好巧不巧送我這個……我問:「陛下怎麼知道我修為沒有了?」


「司命。」


我:「……」


這個碎嘴子,說好的守口如瓶,咋是個廣口瓶!


我心驚道:「司命還同你說過別的沒有?」


宸宵反問道:「說什麼?」


我觀他神色,不像是知道我暗戀他的模樣,暗地松口氣,道:「沒什麼。」


緊接著,一張紙被憑空送到我跟前,開頭三個大字:「檢討書」。


「這是?」


宸宵:「兵主大老遠來天庭罵本座一趟,本座銘記在心,不想落得個不尊敬先輩的名聲,此書你收著,算是本座對你的交代。」


我:「那你知錯了嗎?」


「你覺得呢?」


「……當我沒問。」


「明智之舉。」


「你要神武來做什麼?」


他道:「不該問的不要問。」


我:「武器無非兩種用途,一種是殺人,一種是保護人,陛下要保護誰?心上人?」


他森然一笑,認真看著我道:


「本座為何不能是對某人懷恨在心,所以造一把神武,報仇雪恨?」


我:「……」


他:「兵主怎麼不繼續問了,問問本座,要殺的那人是誰。」


「呵呵呵呵。」我幹笑道:「不不不用問了吧?」


他笑容更甚:「你知道就好。」


我趕緊跑了。


10


出了太微玉清宮,拐角被司命堵個正著。


「兵主,天帝陛下既已歷劫歸來,我院子裡他的那本機緣薄子是不是也該解封還給我了,我總是要歸檔的。」


「理該如此。」


本神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司命:「所以密碼是?」


我:「挖個坑,埋點土,數個一二三四五。」


司命:「嗯嗯,所以密碼是?」


我:「一二三四五。」


司命:「……」


司命:「好極了兵主,把謎底出在謎面上……我要是罵你一句,我會不會遭雷劈?」


「你試試呢?」


「那我忍,畢竟小丁下半輩子的幸福歸我管,我要為了小丁,保重我自己。」


「小丁最痛恨嘴上沒個把門的,她要知道你在天帝跟前出賣本神,哼,哼哼。」


司命道:「蒼了天了,陛下歸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叫過去問起九頭虺,我實在沒轍,才對陛下透露了一二。」


「隻說兵主去降妖是因為要積德,積德是因為修為法力全無,法力全無是因為下凡作為蘇錦青時,殺孽太多。陛下聽完,甚是自責。」


他說著想起什麼:「對了,陛下還問起那姓範的大塊頭,言語之中,有點要為兵主報仇的意思……」


我道不能吧:「堂堂天帝,與凡人計較有失體面,我都已經不在意了,他有這麼小氣嗎?」


司命與我對視一眼,雙雙點頭:「他有。」


說話間,到了司命府。


我解開封印,司命咬牙切齒輸密碼,懂事問我:


「兵主不看看陛下在凡間過完了怎樣的一生嗎?」


我負手抬頭:「不看。」


他扭身就要將機緣薄子封存。


我說:「慢著。」


看看又不能少塊肉。


……


看完以後,還不如不看。


我感覺我的心頭肉被掐掉了一塊兒,生疼生疼。


11


翌日,小丁守山,對外稱我在閉關。


實則我拿著司命給的十來本攻略下山行善去了,意圖攢個大活,盡快把修為補足。


沒忙活幾天,小丁傳信於我。


用得是喇叭花,她在那頭道:「兵主,陛下要見您。」


我:「不去,你就說我死了叭。」


豈料宸宵的聲音從那頭傳來:「詐屍爬回來。」


我:「……」


我:「陛下來玉秋山了?」


小丁:「剛想告訴你來著。」


我一點脾氣沒有了:「陛下有什麼事,電話……不是,喇叭花裡說不行嗎?」


小丁:「兵主,陛下已經走了,說在天庭等您。」


「……」


我:「他忽閃忽閃來這一下子,就為看我笑話?他咋這麼不嫌累!」


「沒,陛下大清早就來了,在這等了您半個時辰,參觀了您豬窩一樣的臥房半個時辰,問我你的臥房一般都是誰收拾,我說一般不收拾。」


我:「你為什麼要把他往我臥房裡帶?」


小丁:「兵主不是苦惱於自己對陛下的暗戀,而陛下成婚在即,你成天唉聲嘆氣,覺得自己不道德,想盡快與陛下斬斷情絲嗎?」


「我一想多好的機會,哪個男人見了兵主的臥房,還能對兵主喜歡的起來?趕忙將陛下領過去了。」


「……」


小丁:「但我今天算是開了眼了,我不過泡個茶的功夫,陛下就將兵主的臥房收拾幹淨了,一點嫌棄的表情也沒有。


「好消息兵主,你三個月前失蹤的那隻襪子,陛下幫你在書桌抽屜裡找到了,你那支缺了一半還不舍得扔的破爛步搖,陛下也幫你修好了。」


「……」


我嘆道:「這招對他沒用,他已經習慣了。」


在凡間當蘇錦青時,我就是個邋遢大王。


行兵打仗的日子,都是蕭梁幫我收拾帳篷、找鎧甲、找襪子……


我嫌他細致,打仗回來太累,有時等不及他收拾,鑽進他帳篷,和衣往他床上一趟,先睡了。


他賢惠完了,提著盞燈歸帳,我已經打起了呼嚕。


行軍床窄,他也不知道叫醒我,便睡在床邊的椅子上。


我次日醒來,覺得愧疚,偷偷往他粥裡埋了個剝好的雞蛋。


「兵主。」小丁道:


「你能霍霍常人所不能霍霍,陛下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你倆真是天生一對,活該一起湊合過,這麼好的男人……你臉別要了,勇敢奪愛吧。」


我苦笑。


小丁是我的人,自然向著我。


可是對於未來那位天後來說,我這不叫「勇敢奪愛」,我這就叫「插足」。


是要被釘死在恥辱柱上的。


我問小丁:「我要是不去呢?「


小丁道:「陛下說了,兵主要是不去,他就把龍珠收回,兵主不嫌遠,可以自行跋山涉水,花上一年半載的走路回來。」


「……」算他狠。


我認命捏訣,正待起飛,忽而被一人攔住去路。


旭天抱著隻小貓出現,道:「主人,這麼多天過去,你氣也消了,可以把魔珠還給我了嗎?」


我:「……」


我道:「孩子,你喜歡神武嗎?我送你一捆好不好?」


旭天:「……」


一刻鍾之後,旭天怒不可遏:「欺魔太甚!天帝就可以隨意損壞他人貼身之物嗎?那個神武,主人你能給我多少?」


我:「……」


旭天得了神武,也不計較小小魔珠的得失了,拎著小貓頸子往我跟前一送。


那小貓巴掌大小,通體雪白,兩眼朱紅,額頭一彎月。


我要被可愛死了。


「魔界特有品種,送給主人討個歡心。」


我喜滋滋道:「能適應神界環境?」


我再道:「我一長輩,收你個孩子的禮,恐怕不合適。」


「不要算了,反正也是我撿來的,掐死好了。」旭天輕飄飄收緊手指。


我立即將貓奪過來,反手照他腦袋來了一巴掌:「做個人吧。」


旭天得逞一笑,轉身要走。


我道:「你想要《上古兵器譜》,是不是跟汐淵有關?」


旭天意外地看著我:「主人舍得想起來了?」


「……」一個兩個,陰陽怪氣的功夫爐火純青。


我道:「前些日子瑣事絆腳,未能進兵器譜查看,最近方得知,你爺似乎要借著新神武出世,起死回生了。」


「什麼我爺,那是汐淵。」


「都行,但你若打得是幫助你爺興風作浪的算盤,我勸你趁早收手。」


旭天傷心道:「主人,你為何總是往壞處想我?是,我是壞,但我不傻好吧?


「幾個月前,汐淵剛有復活的苗頭,便頻繁託夢與魔界眾生,攪得人人心思不寧,不肯安於現狀。未成氣候他尚且如此,他要真出來,我焉有好日子過?


「我起早貪黑的努力,辛苦弑父才得來的魔尊之位,沒過幾天癮他便出來搗亂,我冤不冤?


「再說了,汐淵的為人你比我清楚,他的野心遠不止一個魔界,到時天塌地陷,六界不復,什麼魔界神界,大家都得玩完,我憑什麼要幫他?」


「難道他會因為我幫了他,說孫子真乖,來這個天地主宰讓給你做,不用擔心爺爺無聊,前方廣場上有魔族老太太跳舞,爺爺去了……可能嗎?」


「他不當場吞了我,將我的力量佔為己有 ,我都算他魔界有真情,魔界有真愛。」


貓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我喟嘆:「是我將你格局看小了。」


旭天:「所以我要兵器譜,原是想毀了它,將汐淵那老不死扼殺在墳墓,永無出頭之日。


我:「你可真是個孝順孩子。」


「我也覺得。」


旭天:「此法不可行嗎?」


我隻道:「也不失為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


旭天:「……何意?」


我道:「你丁姐讓你有空多回家吃飯,除了你,沒人肯定她那糟糕的廚藝。」


旭天一愣,道:「明天!」


紅著臉落荒而逃。


我望著他背影笑笑,懷中小貓細細叫了一聲,小粉舌頭舔舔我手背。


化了化了我化了。


這麼一耽擱,等我到了九天太微玉清宮,宸宵人已不知去向,說是有政務要忙。


不想今日闔宮張燈結彩,紅火熱鬧,英招說是陛下交代,有貴客要來小住幾日。


算算日子,想來這位貴客是宸宵的未婚妻,成婚在即,他們也該見上一面了。


我含糊點頭,避開這個話題。


入得殿內,有人比我到得還早——支機婆婆帶著手下一幫織女等候多時,正不耐煩。


「說讓來量體裁衣,一對新人,愣是半個人影都不露,使喚老人家在此空等,好意思麼?」


見了我,對織女們道:


「喲,總算來了個活人,就她了。」


我:「……」


我:「婆婆不認識我了?我是梳月。」


「管你是誰。」


婆婆道:「我來都來了。」


不由分說,指揮織女們團團將我按住,一頓扒拉。


末了拍我肩膀:「等了半天,就進來你一個女的,不是你還能是別人?錯不了,等著穿新衣裳罷。」


「什、什麼就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這是要做甚,她們風風火火地走了,剩我在原地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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