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太子又為愛發瘋了

第2章

字數:3879

發佈時間:2024-12-05 16:54:27

「無所謂。」


「我隻是不滿兩國以姻親結同盟,其實我知道,錯不在你,我知道,你應該也是不願的……」


聽到這,我忽然來了精神,連忙反駁:「沒,我挺願意的。」


「什麼?」宴炀詫異萬分。


和他成親,便能換兩國安寧,換齊國百姓安居。


我道:「嫁給你,是我自願的。」


宴炀圈在我身側的手臂忽然僵了僵。


半晌,他迎著風斷斷續續道:「那,我也不會喜歡你。」


……


有病。


5


圍獵一事後,宴炀自覺理虧,便沒再刁難過我,隻是偶爾同我拌兩句嘴,日子也就這麼一天天過了下去。


年關將至,宮中大宴,皇親國戚皆聚於此。


很不巧,寧王和寧王妃也在。


更不巧的是,他們的位置,就在我和宴炀的對面。


寧王妃何韻依舊打扮得清麗素雅,在這金碧輝煌的宮殿裡,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Advertisement


她局促不安地坐在那裡,眼神不知該放在哪兒,大概是因為我和宴炀都在直勾勾地盯著她。


於是她用纖纖素手夾起一顆櫻桃,喂到寧王口中。


宴炀隨即就用手肘碰了碰我,示意我也喂他點什麼。


無聊。


我覺得還是該給他找點事做,免得他總用眼神騷擾他的二哥二嫂。


於是,我夾了顆西域的辣椒喂給了他。


他毫無防備地在嘴裡嚼了嚼,整個人直接僵住了。


怨毒的眼神似是要把我戳成篩子。


「你等著……」


我輕輕按住他躁動的手,附唇淡淡道:「太子殿下,多喝熱水。」


宴炀差點氣得背過去,無聲地用眼神剜了我數次,才找借口匆匆離席。


太子離開不久,又有新的一批舞姬前來獻舞。


隻是那舞姬舞著舞著,忽從袖中探出匕首來,直直刺向皇帝那處。


「有刺客!護駕!」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大殿內霎時亂作一團。


我順勢找了個角落,躲了過去。


皇帝皇後很快被趕來的侍衛護住,那些刺客見刺殺不成,便抓了寧王妃作擋箭牌,寧王手持長劍,一時無法下手。


刺客一抬腳,抓著寧王妃幾步躍到了房檐上便溜之大吉。


正當我以為沒事了的時候,身子陡然一輕,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刺客同黨將我也抓了過去。


我被一掌劈在後頸上,霎時暈死過去。


待我再醒來時,正和寧王妃被綁在一處,我二人脖前都橫著一把利刃。


掙扎無果,我低聲問道:「這是在幹什麼。」


何韻聲音有些發抖,還是強撐著回我:「對不起,太子妃,是我連累了你。」


……


她說了什麼,但好像又什麼都沒說。


拿刀抵在我脖子上的刺客好像在和宴炀談判,我看到他冷著臉蹙著眉提劍站在不遠處,鷹隼一般的目光直直看向何韻這處。


「太子殿下,隻要你開城門放我們一個人,我便放她們一個人。」


這刺客也是蠢。


宴炀不會讓他們全都走掉的,他需要留下一個人來順藤摸瓜找出指使者。


那麼最多就隻能放一個人……


「放了寧王妃。」他幾乎毫不猶豫地答道。


意料之中的回答。


聞言,靠在我旁邊的何韻身子一緊,羞愧地別開了頭。


刺客也是說話算話,當即松開了何韻的繩子。


挾持她的刺客和挾持我這個點頭示意後,放了條鉤索飛快地逃了。


現在,就隻剩下我和另一個刺客。


宴炀身後的守城軍齊齊舉起弓箭,箭尖直指向我。


這刺客似乎也意識到了宴炀沒有救我的打算,略帶嘲弄地笑笑:「嘖嘖,太子妃,恐怕你我要共赴黃泉了。」


「真沒想到,傳聞竟是真的,太子殿下屬意的是他的二嫂,哈哈哈哈哈哈……」


Ťųₜ他笑得癲狂,宴炀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


「你想多了。」我道,「我才不會和你一起死。」


那刺客驀地愣住,下意識地偏頭看我。


我將手從背後抽出,一把握在他的刀上,另一隻手反持匕首,割在了他的小臂上。


「哪有什麼一換一的,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沒人會救我。」


所以,還得靠我自己。


我趁他反應不及,抬腿踢掉了他的刀,他又從袖中抽出袖劍,惱羞成怒地朝我面門襲來。


我抬起淌血的手去格擋,不知何處飛來一箭,將那刺客的劍身貫穿,教他斜著摔在了地上。


守城軍一擁而上,將那刺客制服。


他的頭被按在地上,嘴裡還喋喋不休:「狗太子不顧天理倫常,覬覦自己的嫂子,你們宴家,就要雞犬不寧了,景國必亡。」


他的目光忽而轉向我,陰毒異常:「你們齊國依附景國,也必……啊!」


未等他說完,我的匕首便直直刺入他的手掌,道:「閉嘴。」


「齊國好得很。」


6


握住那刺客刀的時候,左手流了很多的血,在青石板上灑出長長一道血跡,直到現在才覺察出痛來。


完全被我拋之腦後的宴炀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向我。


這是我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後怕的神情。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喉嚨滾動,醞釀許久才說了句:「我方才沒有要……不救你。」


我用牙齒從裙擺上撕下一塊布條,把手掌隨便纏了纏,敷衍道:「嗯,那真是多謝你了。」


「不,」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拉我的手腕,可看了看我手上的傷,遂隻是拽住了我的衣角,「你能不能怨怨我,打我罵我都行。」


我勉強地露出一個微笑,道:「沒必要。」


反正我原本也沒覺得他會救我。


我掙開他的手,把隨身攜帶的匕首撿起來又別到了後腰。


離開前,我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太子若真覺得對我有愧,便別再暗地裡查我了,你我本是夫妻,若有疑慮,不妨直說。」


沒過多久,太子妃徒手擒得刺客的消息在京城不脛而走,我不單在百姓口中名聲大噪,景國皇帝也賞了不少禮物,讓我在太子府好好休養。


這件事在我這已經翻篇了。


但宴炀還沒有。


他最近變得很奇怪,常差人來噓寒問暖,餐點補品頓頓不落,但自己又故意躲著我,不肯與我正面相見。


翠禾不懂,問我為什麼。


我淡淡笑了。


為什麼?


自然是他心中有愧。


養傷期間,我收到了來自齊國皇室的密信。


信上說北境邊界戰事緊急,多次向景國求援未果,皇後希望我能勸勸宴炀,讓他幫幫忙。


這是讓我吹枕邊風,還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我還是去找了宴炀。


我不太會討好別人,便向宴炀身邊人打聽他喜歡什麼。


伺候他許久的嬤嬤說了半天,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他喜歡寧王妃。


寧王妃何韻飽讀詩書,工於字畫,又精通音律,能歌善舞……


這些,恰都是我不擅長的,在齊國皇宮那兩年,我也隻堪堪學會了公主的基本禮儀,至於琴棋書畫……更是略懂皮毛了。


於是,我花了大價錢,託人給我從千裡外帶回一幅字來。


那字,不是什麼名家手筆,但卻與何韻的字體極為相似,尋了許久,才尋到這麼一幅。


所託之人,便是那日在街上順手救下的書生。


書生名叫顧長瀝,他高中了探花,如今已經做了朝廷命官,上任那日,特地來拜謝我的搭救之恩。


可我送去的錢財他分文未取,隻是說:「能幫太子妃的忙,是在下之幸。」


我收著字,準備在宴炀生辰那日送他,順便向他求情。


卻沒想到,當日寧王府送來的賀禮,竟也是何韻的字。


當晚,酒席散去,醉意氤氲的宴炀將寧王府的禮物打開,又展開了我的那幅字。


他怔愣片刻,抬眼冷笑了一聲:「你這是做什麼?東施效顰?」


我當時也愣住了,心道怎麼會這麼巧。


若在平時,我大概會點點頭然後一走了之,可如今有求於他,總該說點好聽的。


「我隻是以為你會高興。」


這是我能想出最好聽的話了。


「你想讓我高興,卻怎麼送旁人的東西?」他眯起狹長的鳳眸,隨手把我送的那幅字拿起。


刺啦——


薄薄的宣紙被他撕了個粉碎。


「你是想求我去幫你齊國平定北境戰亂吧?」他看穿我的意圖,懶懶地靠在案臺前,「這麼大的事,總該拿出點誠意來。」


我問:「太子想要什麼?」


他漫不經心地反問道:「最有誠意的……你能拿出什麼?」


……


我思索片刻,道:「我的命。」


他忽然嗤笑一聲,大概以為我在胡謅。


「好啊,那你給我吧,正好,我近日得了一把寶劍,正尋不到好的血來開刃,不如由你來試試?」


他話未畢,我已從腰間取出匕首,抵在自己的頸側,那裡有一道淺淺的疤痕,是那天的刺客留下的。


「好!」我毫不猶豫,定定看著他說,「那太子可要說話算話。」


我握刀的手微動,匕首才碰到皮肉,便被宴炀一把抓住手腕。


「瘋了嗎,」他呼吸急促,「你來真的?」


呵。


我賭對了。


宴炀,他對我有愧。


「不是你要的嗎?」我茫然地看著他,「這的確是我能給的最有誠意的東西了。」


「太子也是知道的,無論我送字畫、歌舞,還是刺繡,於你而言,不都是東施效顰嗎?」


他怔怔地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繼續道:「太子說得對,齊國彈丸之地,養不出精兵強將,也養不出琴棋書畫樣樣拔尖的公主。」


「但我願將命給你,這就是我唯一且最大的誠意。」


「為了齊國戰事,你就甘願如此?」


問我的時候,宴炀眼裡流出一絲意料之外的期許。


這句話,我該斟酌著答。


我說:「還因為你。」


聞言,宴炀耳尖騰地紅了,像煮熟的蝦子,一時間結巴起來:「你、你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


「住口!」他回過身去,不看我,指著門口大聲道,「出去,別再讓我看到你。」


完了。


好不容易獻一次殷勤,還獻歪了。


這一晚上的裝模作樣,看起來是功虧一簣了。


7


宴炀說別讓他再看到我,卻在第二天一早堵我的門。


他說,他已派兩支精兵去偷襲北境蠻族的駐地,不日便能將他們盡數驅逐出去。


對此我倍感意外。


「你的目的達成了,」他挑挑眉,「這幾日便安分些,少到街上闲逛,別招惹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我不知他說的那不三不四的人是不是指顧長瀝,畢竟前幾日我隻見過他。


但如今北境戰事還指望他來幫忙,我的確該順著他來。


「謝謝。」我說,「我會籌備謝禮,答謝太子殿下。」


宴炀扭過頭去,餘光睨了我一眼:「免了吧,收好你的心思,謝禮本宮不需要。」


……


事實證明,宴炀的話隻能反著聽。


比如他不想見到我,實際上第二天就來找我。


再比如他不想要我的謝禮,卻日日差人來催問我那謝禮籌備得如何了。


可我著實想不出有什麼可送的。


金銀玉石都是平常俗物,他見的比我多太多,詩書字畫又要被他說東施效顰,還真是令人犯難。


為了投其所好,和宴炀成親小半年來,我第一次花這麼多心思去了解他。


於是才知道,他這個表面風光的太子也不是那麼好做。


宴炀被立為太子的原因,除卻文韜武略上的造詣外,還有個很大的原因——


他是唯一的嫡子。


但實際上,論起才學來,他是要比二皇子寧王略遜一籌的。


所以,他從小便活在寧王的陰影下,無論他做得怎麼好,皇帝也會拿他與寧王作比,催他上進。


就算他立下赫赫戰功,在皇帝眼裡也還是不夠。


自八歲被立為太子,十二年來,他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父皇的認可。

暢銷精選

同桌兩年
同桌兩年 "我的高中同桌是個大帥哥。 但他有社交障礙,所以同桌兩年,他不曾和我講過一句話。 高三下期,為了不打擾他,我自行向老師提出換座位,便與他再沒了聯系。再重逢,是在盛華頂樓的辦公室裡。 推開門,他變成了我的頂頭上司,強硬霸道。"
沒錯,我就是那個白蓮花
沒錯,我就是那個白蓮花 對付漢子婊可能需要白蓮花來跟她碰一 碰了。我和周進在一起的第十八天他才 帶我到他朋友面前。
手撕抽象派室友
手撕抽象派室友 "舍友喜歡玩抽象。 我靠實力當選學生會主席,她說我往男人腿上一坐什麼都有了。 結果我被罵上學校論壇,她卻打著哈欠一臉無所謂。"
被當成小三後,我手撕渣男賤女
被當成小三後,我手撕渣男賤女 "結婚七年,老公養在外面的情人帶人跑上門指責我是小三。 「這就是那個小三的家!這裡裝修得這麼豪華,肯定花的都是我老公的錢!」 他們把我家砸了,弄得滿地狼藉。 老公卻用離婚威脅我放過那些人。 「公司現在是我在管理,你現在隻是一個家庭主婦還生了孩子,離了婚你還有什麼可以依靠的?」 看來,去父留子的計劃也是時候提上日程了。"
攬她入懷中
攬她入懷中 「五百萬——」眼前的貴婦人將一張支票拍在桌上,「—— 嫁給我兒子。」我伸向支票的手一頓,「您說什麼?嫁...... 嫁給陸總?!」 「對!餘錦他肯定暗戀你!」
我的弟弟是頂流
我的弟弟是頂流 "我弟林洲是娛樂圈當紅頂流。 外界對他的評價是陽光、開朗,性格溫和。"
不負共白頭
不負共白頭 京城的人都誇我好福氣,狀元郎沈言對我一往情深,不離不 棄。可我完成攻略任務,為他留在這個世界後,他轉頭娶了 公主做平妻。
愛情不能重開
愛情不能重開 我與相愛多年的男人終於生下一個女兒可他卻 在女兒病危之際出軌公司秘書,他匆匆趕到...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