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別鬧

第46章

字數:4281

發佈時間:2024-12-04 14:4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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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簫抽了抽嘴角,硬著頭皮開始念:“我自十七歲初遇,便傾心於你,每日在朝堂多看你一眼,這顆心便深陷一分,如今,已經不可自拔。嫁給你,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事。可你就這麼走了,你怎麼可以,留下我一個人……”


宋簫讀得面紅耳赤,這麼直白的話,他怎麼可能說出口?


虞棠開心地晃了晃腳,一邊聽得滿足,一邊又心中難過,他的狀元郎,怎麼可能十七歲就喜歡他呢?甚至直到他強娶人進宮,宋簫待他,也不見得就有多喜歡。


“錦棠,奈何橋上等著我,上窮碧落下黃泉,我定會找到你,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宋簫合上書,整個臉已經紅透了。


虞棠看著他,緩緩抬手把書拿過來,嗤笑一聲:“這書寫得真扯。”


宋簫抬眼看他,分明在笑的虞棠,眼中卻滿是難過,忽然間明白了虞棠非要逼弟弟開口的原因。輕笑了笑:“是呀,真扯,我怎麼可能因為喜歡你就抹脖子。”


“夠了!”虞棠出聲喝止,他就知道這個答案很殘忍,私心裡卻總是盼著弟弟能告訴他點不一樣的,可宋簫偏要把這血淋淋的真相撕開。


宋簫看著他,自己也跟著難過,卻還是一臉冷漠地說:“你死了,我一點都不難過……反正我也不打算活……”


虞棠起初紅了眼睛,眼中的難過轉為了瘋狂,聽到最後一句,突然愣住了。


第57章 傾心


你死了我也不打算活……我怎麼可能因為喜歡你就抹脖子……


虞棠愣愣地看著宋簫,這兩句話反復在腦海中回響,連起來的意思就是,“我早就不喜歡你了,我愛你,愛到你死了我就不會獨活的地步。”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


虞棠不敢置信地將宋簫拉過來,扶著他的肩膀,啞著聲音道:“君竹,你再說一次。”


宋簫抿了抿唇,低著頭賭氣地說道:“我隻說一次,聽不清算了。”


房間裡陷入了靜默,安靜了良久,虞棠將人緊緊抱緊懷裡,仿佛要把人勒進自己的身體裡。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本以為要努力很久才能得到的深愛,卻沒想到,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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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隻說一次,我就信這一次,以後,你再反悔說別的,我都不會信了,”虞棠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抱著宋簫左右搖晃,“君竹,君竹……”


宋簫被他抱著,聽著他在耳邊一遍一遍喚自己的字,心中有些酸疼,這可憐的家伙,竟然一直以為自己不愛他?英明睿智的景元帝,怎麼遇到他倆的事,就糊塗得不像樣。


慢慢推開還在飄著的皇上,宋簫嘆了口氣,輕輕在虞棠的額上印下一個吻:“以前,我們之間隔著君臣禮法、家國山河,時常會忘了,我們是夫妻還是君臣。”


虞棠抬眼,自家皇後是在跟他解釋,過去那些年行動上的疏離、言語上的守禮,並不是不喜歡,隻是環境所致。一層窗戶紙,突然捅破,豁然開朗,皇帝陛下想明白之後,才意識到剛剛得到了皇後的一枚愛的親吻,腦袋上頓時開始冒米分紅色的泡泡。


宋簫看著變得傻乎乎的皇上,忍不住彎起眼睛,早知道說這些話會讓他這麼開心,就不該矜持了這麼多年。想到這裡,宋簫的眼睛忍不住暗了下來,若不是這該死的矜持,或許上輩子,虞錦棠就不會死。


匈奴早就不足為據,虞錦棠當初非要去御駕親徵,其實是在跟宋簫賭氣。


那天,兩人因為床笫之間的事,再次發生衝突,宋簫說什麼也不許他進去,甚至還因為這個跟他翻臉。


“我不要……”衣衫不整的皇後推開試圖做到底的皇上,縮到床的一角。


正在興頭上的虞錦棠,試圖把人哄過來,卻怎麼哄都徒勞,忍不住也有些生氣:“朕為你了,什麼妃嫔都沒有納,你卻總不肯好好侍寢,當朕是聖人嗎?”


宋簫也惱了,這人隻顧著自己歡愉,卻從不管他死活:“誰不讓你納妃了,皇上想要佳麗三千,臣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虞錦棠赤紅了眼,一雙拳頭攥得嘎吱作響。他把宋簫強娶進宮,什麼都依著他,傾盡所有地寵著他,原以為就是塊石頭也總有捂熱的時候,卻沒想到,這人是個竹籤子,捂不熱,隻會深深地埋進他的肉裡,拔不掉又疼得厲害。


再待下去,怕自己做出什麼後悔的事來,虞錦棠起身下床,披上龍袍,在寒夜中走出了鳳儀宮。第二天,便當朝宣布,要去漠北御駕親徵。


“那你為什麼不肯好好侍寢?”虞棠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宋簫的睡衣扣子。既然兩情相悅,為什麼不肯給他碰,他娶個老婆又不是拿來供在案桌上的,是要放在床上親熱的。


“因為……唔……”一個灼熱的吻落在脖頸間,宋簫哼了一聲,還沒開口,就感覺到一隻修長的手從後面鑽進了睡褲中,摸到了危險的地方,忍不住抖了抖,條件反射地推開虞棠。


虞棠被推了個倒仰,雙手撐在身後,蹙眉看他,這回明白了心意,倒是沒有以前那種心痛的感覺,隻是依舊有些受傷。湊過去,一把將宋簫按倒,捏著他的下巴,這次一定要得到個答案:“為什麼?”


既然不是不喜歡,為什麼要推開我?


“因為……”宋簫扁了扁嘴,這話實在難以啟齒,但是再不說出來,他倆又會回到以前那個狀態,況且過一輩子,這問題總要解決,隻能硬著頭皮豁出去了,“因為,太疼了……”


“疼?”虞棠瞪大了眼睛,他以為是雌伏身下讓宋簫覺得屈辱,怎麼也沒想到是因為這個,“你怎麼從來不說呢?”


因為宋簫臉皮薄,親熱的時候不許他點燈,總是黑燈瞎火的,他一直看不清身下人的表情。而且宋簫也很少出聲,隻是身體有時候會跟著顫抖,他還以為是對方也感覺到了歡愉,還會因此更加賣力。


“教引宮女說,男子承歡本就是疼的,我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可……可你每次都,都要好久……我……我受不住。”這話說出來,宋簫覺得很是難堪,側頭把臉埋在被子裡,從脖子一直紅到了腳趾。


虞棠這下子是徹底懵了,傻愣愣地撐在宋簫身上半晌,這才回過神來,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輕輕在他唇角親了親,嘆了口氣:“傻瓜,疼了應該告訴我,不然我還以為你也……哎……”


坐起身來,虞棠揉了揉額角,此刻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轉身從床頭櫃裡翻出了一個軟塑料包裝的精致小瓶子,再次趴到宋簫身上:“以前是我不好,隻顧著自己舒服,卻不知道你……”


宋簫聽不得這樣直白的話,試圖推開他。


“你看,這是什麼?”虞棠把那小瓶子塞到宋簫手裡。現代社會,什麼都有,他這個少年身體裡裝著個三十歲男人的魂,自然受不得清心寡欲的日子,早早地就會找些小電影來看,倒是真學了不少。


宋簫看看那瓶子,上面都是英文,就算不看字,大致是做什麼的他也猜的出來,無非是像以前他倆用的脂膏那樣的東西。


“咱們再試一次,好不好,我慢慢來,疼了你就告訴我,”虞棠抱著宋簫輕聲哄,“男子相合,可不是一方吃虧一方享受的,合該兩人都得到歡愉才對,咱們是要一起過一輩子的,總不能老讓我喝湯不吃肉吧?”


寒假的時候,宋簫也被虞棠偷偷拉著看了兩個小電影,裡面也是兩個男人,作為承受的那個似乎並沒有那麼痛苦,他也慢慢意識到,或許宮女說的是錯的。


看看那瓶潤滑液,再看看滿眼溫柔的虞棠,宋簫抿了抿唇,微不可查地點點頭。


虞棠小聲歡呼了一下,立時吻住了宋簫的唇。


溫柔地觸碰,細細地舔舐,然後緩緩探入,輾轉碾磨,虞棠一邊吻著,一邊解著宋簫的睡衣扣子。


剛才已經解開幾顆,這一下就全敞開了。帶著薄繭的手,沿著那線條優美的腰線,一路摸上去。


“唔……”宋簫的腰窩很是敏感,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虞棠放開那柔軟的唇,撐起身子看他。明亮的燈光下,眼前的美景一覽無餘。淺藍色的綢緞睡衣被扯到手肘處,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宋簫的身體,經過這兩年的鍛煉,已經不再像過去那般蒼白無力,長出了纖薄好看的肌肉,因為剛才的撫摸,泛起了健康的粉色。看起來就像剝開殼的煮蝦,特別的美味。


一雙漂亮的眼睛,因為方才的激吻,有些迷茫,呆呆地望過來。虞棠隻覺得口幹舌燥,俯身,在那形狀好看的鎖骨上咬了一口,順著一路舔過去,含住了一顆粉色的小凸起。


“嗯……”宋簫的身體禁不住抖了一下,那極為敏感的地方,被溫熱的唇舌含住,來回逗弄,一陣酥麻自胸口炸裂開來,傳遍全身,匯聚到小腹。


因為開著燈,宋簫眼睜睜地看著皇帝陛下埋首在他胸口,一邊舔舐一邊抬眼看他,那帶著笑意的眸子,讓他忍不住戰慄。這感覺太強烈,宋簫扭了扭身子,想要躲開。


壓在他身上的人,顯然不打算放過他,不但加大了吮吸的力度,還騰出一隻手來,捏住了另一個。


宋簫禁不住呻吟出聲,身體也跟著起了反應。


虞棠伸手,隔著睡褲在抬頭的小簫簫上摩挲,柔軟的衣料非但不能減弱觸感,反倒增強了。


這些招數,都是虞棠在小電影上學來的,過去宮裡的小畫冊可沒這麼詳細,導致他們之前失了很多情趣。


虞棠這一世依舊堅持練武,隻要在家,就會跟暗衛一起練劍,因此手上有一層薄繭。當被這並不細膩的手包裹住的時候,宋簫忍不住呻吟出聲,伸手摟住了虞棠的脖子,兩人再次吻到了一起。


身體越來越熱,宋簫急速喘息著,自己的睡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兩條腿被虞棠分開架在了肩頭。


虞棠看著那未經開墾過的地方,粉色的皺褶害羞地緊縮著,特別誘人。吞了吞口水,在手心倒了些潤滑液,在周圍慢慢打圈。


微涼的觸感,讓意亂情迷的宋簫稍稍回神,還沒做好準備,一根手指已經探了進來。


“唔……”宋簫蹙起眉頭,有些害怕地往後縮了縮,卻被虞棠捉回來,那根手指也跟著進得更深。


“別怕,我慢慢來。”虞棠輕聲哄著,將他的耳朵卷進口中吮咬,一邊安撫一邊探索,覺得那裡適應了,就再加一根。


試著尋找那傳說中的一點,虞棠在裡面摸索,抽動,伴隨著宋簫壓抑的低喘。那隱忍的,極力克制的呻吟,讓虞棠越來越興奮,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等可以承受三根手指的時候,虞棠這才託起那圓潤的臀,深吸一口氣:“寶貝,我進去了,疼就叫出來,嗯?”


宋簫偷看了一眼龍根,身體也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微微地發抖,還沒等做好準備,那人便一下子撞了進來。


“啊——”宋簫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吟,就叫不出來了,身體禁不住地弓起來,出了一頭的冷汗。


虞棠也不好受,俯身在宋簫那繃出青筋的脖頸上輕吻:“我不動,放松,寶貝,不怕……”


特別親密的時候,虞棠會叫這個羞恥的稱呼,往常宋簫會舉得難堪,此刻卻奇異地得到了安撫。盡力讓自己放松下來,適應了片刻,等緩過那陣激痛,宋簫抬眼,看看滿頭大汗的虞棠,有些心疼:“你……你動吧……啊……”


話沒說完,得到赦令的虞棠就動了起來。


痛,還是很痛,宋簫咬住下唇,緊緊皺起眉頭。


“別咬。”虞棠注意到他咬嘴巴,伸手把他的嘴掰開,同時放緩了動作。


“唔……嗯……”宋簫沒東西咬,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痛哼,雙手攥緊了床單。果然,這種事,做一萬遍也是疼的。好在現代的潤滑液比較好,沒有以前那麼難耐,或許他能支撐得久一點。


宋簫閉上眼,做好了再忍一晚上的準備。那堅硬如鐵的龍根,在身體裡緩緩地動,每一下都帶來疼痛,卻每一下角度都不同,這讓他倍感煎熬。


突然,身體裡某一點被碰到,宋簫驀然睜開眼睛,口中的痛吟也變了調,“嗯啊……”


虞棠抬頭看他,一滴汗珠子從眉梢滑到下巴,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來:“這裡?”然後,就開始壞心眼地專照那一處進攻。


“那……那裡……啊……”奇異的酥麻從那一處傳出,沿著尾椎骨爬上來,宋簫整個人都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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