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診出身孕那日,長公主帶人闖入東宮,強灌我數十碗紅花。 太子持劍趕來,我以為得救,他卻一劍剜出我腹中尚未成型的胎兒。 他將長公主擁入懷中:「娶她隻是為讓姑姑吃醋,我從未碰過她,新婚之夜是馬夫和她圓的房,她腹中的胎兒也是孽種。」 長公主在他懷裡垂淚:「這賤人與我容貌一樣,我們又無血緣,憑什麼我們不為世俗所容,她卻能名正言順嫁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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